站在时代的风头浪尖上眺望现实(文/李忍)
(2010-01-02 11: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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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科技大学评论吴投文博士李忍诗歌评论安琪文化 |
分类: 人论安琪 |
选择诗人安琪的作品来读,是偶然的一次机会,但读完了之后却迫切得想写些什么,所以就在这里记下了自己的一些想说的话。作为中间代女诗人,她自己对于中间代是这样一种定义-------他们“诗歌起步于80年代,诗写成熟于90年代,他们中的相当部分与第三代诗人几乎是并肩而行的”。
不能不说,这首她90年代的代的力作从题目上就是对人们感官上的一种挑战,是对不确定性的存在的一种示威,先锋性得到了充分的展现。这些都难以与90年代全球化的政治,经济形势断开联系,面临着外国文化的冲击,挑战,和个性的消磨。诗人活在当下,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颠覆和瓦解,对诗歌的原是追求不能完全得以实现,他们意识到要在金钱意识泛滥的时代中忠于诗歌,必须找到一个合理的发泄渠道,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步前人后尘,选择以死来解脱,使自己得到救赎,他们选择走出诗歌的既定模式,用一些标新立异张扬个性的语言表达内心的情感。他们延续了先锋诗人带有个性色彩的写作特色,造成了一种自我的解构与建构的完美结合。著名评论家孙绍振曾经这样评价过安琪的作品:“读安琪的诗,像在做梦,这一点也不是夸张”。《明天将出现什么样的词》中“明天”是非常具有延展性的词,放在现实与虚构之间,用了自我夸张,并添加上带有浪漫色彩的一些文字符号,比如“天空”,“云彩”等等。“我”盼望我的爱人经过,就连天空的颜色也变得多彩起来。这里希冀的光芒中似乎又略带着一些淡淡的忧伤,“明天我说出那个词/明天的爱人将变得阴暗”,所以我只能把我爱埋葬在心里,我承认“但这正好是我指望的/明天我把爱人藏在我的阴暗里/不让多余的人看到”。对爱的定义在这里变成了一层穿不透的薄膜,拼命弄清,却发现是在徒劳。这里“我”的占有欲很强,“你”属于我的心,“不让多余的人看到”。“我”甚至幻想着,在明天我的爱人穿上我的身体,我们冲破了一切一切的羁绊道出了心里的那个词,我们胜利了。“我”以为我们胜利了。其实你听到的,“只是你拉长的耳朵”。90年代,正是以安琪、臧棣、伊沙等人为代表的、继承先锋个性的中间代诗人的作品受到热烈追捧的时候,作于这个时期的《明天将会出现什么词》是安琪对诗歌特色一种捍卫,崇尚本真、自我的一种展现,反对对诗歌在任何程度上的背叛。
这算是我对安琪的《明天将会出现什么样的词》的一点想说的话。她是一个有名的诗人,在学习的同时,祝愿这位个性鲜明的女诗人在她的诗歌道路上能越走越远。
明天将出现什么样的词
安琪
明天将出现什么样的词
明天将出现什么样的爱人
明天爱人经过的时候,天空
将出现什么样的云彩,和忸怩
明天,那适合的一个词将由我的嘴
说出。明天我说出那个词
明天的爱人将变得阴暗
但这正好是我指望的
明天我把爱人藏在我的阴暗里
不让多余的人看到
明天我的爱人穿上我的身体
我们一起说出。但你听到的
只是你拉长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