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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坛要有诗坛的“通行证”
——兼答各位先锋诗人朋友
“诗歌不会死”与知青的“青春无悔”一样,都是伪命题,实际上喊叫“诗歌死亡”或“诗歌不会死”的口号没有任何意义。我所谓的“诗歌垂死”比喻的是诗坛目前的极度乱像,它是客观而普遍存在的,一些人在诗的表现形式上进行一些探索或自娱自乐完全是个人或团伙的事,一如一个个卡拉OK厅,这些都无可厚非。但形成主流,冒充艺术,甚至主宰诗坛,抗拒批评,那就值得关注了。敝帚自珍是可以理解的,但别人对“敝帚”有所指责就“笑掉大牙”恐怕就是诗人典型的自恋了,“大牙”还是留着吃饭用,再先锋再现代的诗人,还是得食人间烟火!
有的人说:“不要对当下诗歌太苛刻,其实,我们这朝这代人,是无法对自己下什么定语的,等我们都死后吧!五百年或者千年后,那时候会有人评说的。”我对此的回答是:有的诗,几千年了,它依然活着;有些诗,见光死,语无伦次的拼凑还想活五百年,那些都是伪诗人的幻觉与白日梦,谁也休想用“无法下定语”就在当下的诗坛里忽悠大众装神弄鬼诱惑少年!
更荒谬的是,还有的人认为对先锋诗歌现在要下结论也是可以的,但只能诗人自家说了算,别人不能说三道四,先锋派诗人的代表人物之一安琪在抨击郑启五的文章中思维混沌地说:“……郑教授何以不敢对卫星发难而是矛头直指诗歌,原因无非是,他懂得汉字,便认为自己有资格对诗歌说三道四。郑教授‘读不懂’的责难对朦胧诗以后中国新诗状况而言并不是第一次,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们理解郑教授对诗歌的热爱而产生的关切,却不能接受因热爱而产生的怨恨,尤其是对新生事物一棍子打死的激烈。郑教授本人的专业是人口问题,虽然我们也是这个问题的一分子但我们绝对不会对郑教授的专业指手划脚,同样,诗歌作为一门特殊的知识,其对诗艺的要求,其历史发展的脉络和走向,其不断丰富的深入人心细微处的剖析,已非当年郑教授热爱的新诗草创期乃至朦胧期可以比拟的。”
安琪居然把人们读不懂新诗与人们不懂得卫星内在的科技混为一谈,然后她就俨然成为诗歌卫星的尖端科学家一样,不许我等说三道四?以为让今天新诗的“发展”与嫦娥卫星发展捆绑在一起,诗歌就成了与探月卫星一样的“新生事物”了?这样的思维逻辑绝对的“与时俱进”,但嫦娥卫星是新生事物,艾滋病、禽流感也是新生事物,但我也提请安琪女士放心,无论是什么类别的新生事物,都不可能被人“一棍子打死”,更何况我只是一介“垂死的老地主”,你尽管可以放心地继续享有你“杰出先锋女诗人”的荣耀,把握你那别人都不懂“诗歌特殊的知识”。
按照安琪的理论,由于新诗前60年的发展都属于草创、蒙胧阶段,而近来20余年才是真正大发展,由于我等老小都没有具备“诗歌的特殊知识”,因而读不懂现代先锋诗歌,那么我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金点子呈送安琪女士:开发一个读诗的解码器(因为对我们而言先锋派的新诗很大程度上就是分行的乱码),救我等无知者于苦海之中。因为这些人为的精致的乱码中如果真含有人类可以接受的思维,数码技术是有能力解决这个难题的。届时杀毒请用“安博士”,阅诗请用“安女士”,肯定是一个数码时代朗朗上口的广告词,对不起,广告词不小心压韵了,还请各位先锋们多多包涵。
开个玩笑,还是回到正题:梨花体其实并非真正的赵丽华,而脱裤读诗也只是个别的极端,厦门诗人出口成脏骂我“叫兽”的也只有老皮一人(我反对任何脏话粗话,对先锋派也要有理说理,粗口与事无补),但晦涩的邪气与梦呓的阴风充斥诗坛,并用“需要专业阅读”为借口搭盖了自娱自乐抗拒批评的诗歌土围墙在整个诗坛普遍存在!我以为诗歌必须要有诗的“通行证”:韵味、意象、美感(含叶芝的“可怕的美”)、节奏、正常的(拒绝病态)情感与思想;诗歌至少要具有以上“五要素”之中的几个才能有诗的资格。尽管是老调,但正确的老调一万年也依然年轻!如此宽泛的“通行证”一再被诗人们指责为“不包容”,现代诗人为什么要对这样的“通行证”耿耿于怀呢?因为这样的“通行证”是照妖镜,它让伪诗歌现形,它让伪诗人发抖!其他的艺术门类都没有诗坛这么乱,就因为每个门类都有大致约定俗成的“通行证”,小混混、市井无赖和泼皮是很难蒙混进去的,惟有诗坛,谁都可以进去乱吐乱拉,正是他们的喧嚣窒息了真正的好诗,正是他们的群魔乱舞,遮掩了好诗人的身姿!所以我在此特别认为萧春雷所说的“人人都是诗人”的理论极为有害,正是这一荒谬的论调颠覆了诗歌起码的尊严和艺术价值,导致诗坛的极度混乱。
圣洁的诗坛不能成为群魔乱舞的平台,要舞,只要不违法,自然可以尽情尽兴,但请到坛外自娱自乐去!诗坛要正本清源,没有“通行证”是不行的,这个通行证不是我发明,更非作家协会可以签发,说白了,它是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给诗歌下的科学定义,它是文明社会起码的底线,它是所有思维正常的人脑的基本共识!
(我再一次重申,我所言针对的是当代中国诗坛给社会的总体印象,决不是厦门某个山头或群体或个人。前文自言是“作家协会的副秘书长”是为了表明自己对文坛了解的程度,没有其他意思,更不要猜疑本人是什么“御用文人”,哈哈,差远啦,本人一生厌恶官场。其实在厦门作家协会没有人敢批评你们的,谁批评谁落伍,谁敢啊?我犯傻捅了马蜂窝是我个人行为,我哪里敢连累到作协。我的批评就诗论诗,从未涉及到你们的单位与职务,为什么你们一再拿作协和厦大开涮?有理说理,也请不要拿我的年龄作文章,真爱诗歌,我永远有一颗年轻而火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