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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安琪随笔 |
一
昨天,清华大学学生文学社打电话邀我周末到他们那儿开一个小型讲座,我正咳嗽得厉害,遂用沙哑的嗓音婉拒。我觉得自己并不善于讲诗歌。
此前人大学生也电话邀我,我说等明天诗歌节开幕式见面再说吧。现在看来,又要婉拒了。身体还没彻底恢复,要再着凉可不好办。而且,我越来越不喜这些诗歌活动了,在北京,这种活动太多,真正收益的并不多,尤其是朗诵会。如果是研讨会的话就还可以。
二
昨天下班前,雪峰、杨志学到编辑部。杨志学还在首师大读博时我们就认识,毕业后他到诗刊社工作了。志学为人谦和,很有儒雅气质。此番中间代特大号也得到他的支持,提供了一篇很有深度的理论文本。
我给志学翻看这次收到的全部理论大作。志学看到集美大学余娜,顿时想起他要找的一本书恰是集美大学图书馆的,就问我余娜联系方式。我说,找老茂吧,他也在集大,然后与老茂电话联系,让他们直接对话
。
。其时我正咳嗽流涕不止,一脸狼狈。很抱歉让他们看到了我的憔悴不堪状。

不伟忙着《笔墨纸砚》的编辑,忙里偷闲还给志学拍了张照因为我觉得志学上次提供给诗歌月刊下半月第九期的照片不够帅,和人有距离:)
忙过之后,雪峰做东,请大家到润杨饭店吃饭。一路上我依然咳嗽流涕不止。奇的是,整个吃饭过程一次都没咳,看来,朋友聚会精神之快乐连感冒也不忍心打扰了。
雪峰娇小的女儿七七和她的年轻老公也都过来。一对恩爱的小夫妻,看着令人羡慕。
雪峰说,他是好爸爸,好丈夫,好老板。
席间,雪峰的诗人激情比大家都甚,我笑说,雪峰正是青春期。雪峰说,对,他是00后。因为他是认识我们刊物后才开始回到诗歌的,准确说是06后。
宴罢七七老公开车带大家先把雪峰送到火车站,再把我和不伟分头送回家。
晚上,继续吃药,继续咳。难受。
特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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