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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中间代特大号诗歌月刊阿翔 |
分类: 安琪随笔 |
闲写阿翔
越来越疼爱阿翔,这个有着耳疾,口齿表达不清却有着一手漂亮文笔的安徽小伙子,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单纯,善良,明亮,乐于助人。
在福建时知道阿翔主要是因为他收集民刊在诗界和世中人谓之双璧,当时,他曾在论坛上向我索要民刊《影响》等,后因我移居北京,此事不了了之。
那时候的阿翔在我看来,诗歌写作尚未到达一定层面,个性不足,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当他2005年9月(?)到北京时,我并不很以为然。
第一次和阿翔见面是在一个宴席上,阿翔喝起酒来不要命的样子让我不很习惯,他真是个不谙世事的人,一点也看不出主人囊中羞涩?
在这个第一印象下,后来的几次聚会大家轮流宴请阿翔我就没去了。
然后我开始读到阿翔发在《新京报》上的《旅程》,那种苍茫和迷惘和透明的感伤,深深地打动了我,阿翔突然脱胎换骨一样有了一种苍凉的诗意。同为北漂,我对旅程有着切肤之痛的感受,而阿翔,把这种感受写出来了。
我一时间对阿翔刮目相看了。
更让我惊讶的是,此后阿翔开始接二连三抛出《小谣曲》,延续的依然是悠长宁静的感伤,阿翔诗歌的感伤很安静,很干净,我以为这和他的耳疾有关,我同时想,他的不谙世事其实也是外界嘈杂侵入不到他内心的体现,我不能为此苛责于他。
后来我到诗歌月刊下半月,和阿翔有了比较频繁的往来,说往来,其实就是扣扣往来,因为他是诗歌月刊上半月的编辑,我们经常互相通通讯息,及时了解动态。
阿翔的精力很过人,他的博客告诉我们,他不断奔波在北京诗人与诗人之间,不断编辑着一期又一期的稿件。最过人的是,他不断贴出一首又一首让我喜爱不已的诗,他的诗歌真静啊,我想再一次说,这是只有把外界的干扰排除在外的静,一般人做不到,或很难做到。
我至今依然记得,当我读到阿翔写内蒙古的《希拉穆仁草原》,那是拉长拉宽并且丰富了内涵的“小谣曲”,坦白地说,我读了不止三遍,并且把它推荐到纯写作博客群,进而又选如诗歌月刊下半月第八期地理号。
我实在是太喜欢阿翔的诗了,竟不知不觉在刊物里编了好多次他的作品,这没有办法,一个写出好诗的人,他理应受到优待和尊重。更何况,阿翔是这样心无城府、有正义感的人。
这一个好人理应受到命运的恩赐,他被赐于一个年轻懂事的老婆,那老婆跟着他来到北京,汇入北漂行列。我一直认为,有了老婆在身边的北漂再苦也是幸福,也是浪漫的,譬如阿翔,譬如林童。
他们,都是我深深羡慕并致于祝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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