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柴点名了。交这个朋友不容易啊,拜天还要向她交代思想,写命题作文。谁叫咱有十年交情,就瞎说几句吧,休怪我敷衍。
刚到国外,经常被问到的问题之一是:你吃过狗肉吗?开始时,小女子总是有些心虚,说,吃过,在冬天是为了御寒。
看到令人受伤的表情后,又急急说,我哥哥小时候被狗咬过,差点中狂犬病。试图减轻心理的罪恶。
当然,做过几回野蛮人后,决定以攻为守:“你们那么爱吃牛肉,在印度文化里,直接就等于大不敬”。宝贵的生活经验告诉我,对于自觉自处道德高端,创造“现代文明”的一小撮高鼻子来说,适当的类比是必要的。
当然,任何意气用事。无助于讨论问题。
毋庸置疑,狗是可爱的动物,尤其是小狗。可是我在中国那么多年(居住情况:15m2/人),很少看到过狗,自然难以培养感情。而高鼻子从婴儿起,就和狗狗同住一屋檐下(居住情况:前有庭院,后有草坪)。都是有血有肉的动物,自然亲如一家人。就连我,现在也转变到每天早上,和大量路上胖乎乎的小狗说hello。更何况咱们人是多么缺乏安全感的动物,狗狗的“无言”忠诚对人实在是个极大的安慰。再拔高来说,从环保的角度,所有生物都是息息相关的,理论上,同在地球寄住的人是有责任和邻居搞好关系的。
回到讨论如何解决爱狗和狂犬病的冲突,技术层面上,新加坡的办法是,每个狗狗都有注册,定期打针,检查。当然爱狗人士也是要负责监督他们的卫生工作。在这个Fine city,罚款是一项基本国策。总结的说:有效管理 + 罚款 = 皆大欢喜。这些仅作参考,未必可适用于我们泱泱大国。
再乱说几句。在英国读书时,我的实验室每年都要关一次。因为我的系和动物系在一个大院里,每年定期都有大量的人在门口抗议,示威。反对动物实验。甚至有些过激行为。
所以,我的学校每个院子都有个大门和后门。关起来的大门是让愤怒的人们表示不满,教育大众,间接也可以保护国家财产。后门是给那些勤奋的中国留学生,溜进去做实验的。
这个狡猾的大英帝国,对付不同需求,还是很有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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