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读新锐作家曹寇的两个短篇小说。
《狗日》:看似写狗,其实是写人,写狗的主人。狗的日子,其实就是人的日子。
《在天台》:这个小说有点黄,但在技巧上体现了短篇小说的特点:结尾处见分晓。“我”正在床上同一个女人搞,但却始终没有高潮。这时,有人敲门——这当然是“我”希望的:分解了我的尴尬。套上短裤,与来人一同来到楼顶的天台,听来人诉说被老婆戴绿帽子的事。对方气急败坏地说着,“我”不动声色地听着,并不时为对方提供意见。对方说完了,“我”继续回到房里。直到这时,小说才告诉读者,这个躺在“我”床上,却一直未曾露面的女人就是敲门人的妻子。
七十后新锐作家如此冷静地描写着当下社会:物化、冷漠,不动声色处见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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