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红兜肚》,合肥研讨会结束后,我就已经为它划上句号了。我需要忘掉它,寻找新的方向,投入新的写作。但是,上周的池州签售会上,一位普通读者对它的评论,却让我再次感动。
那天的签售会结束后,东道主在一家饭店为我举行答谢宴会,在座的有媒体、我的母校池州学院的领导以及池州文学界的一些朋友。池州政协副主席、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诗人吴昭元辞掉另一个他主持的文联工作会议,特地过来压场子。昭元频频向我举杯说:“今天是你的节日,你应当多喝几杯。”于是,我破例喝了白酒。酒喝到一半时,进来一位陌生客,他端着酒杯,径直走到我面前说,我想敬作家一杯酒,不知行不行?我于是站起来,迎向他。我们喝过了,他却意犹未尽,将我引到一旁,说了如下的一番话。
“二十多年前我就读过你的《墨荷》,而《红兜肚》,我在一个月前就拜读了,我是一口气就读完了的。当时就感觉,黄老师写了一个大主题:人抗不过命,命抗不过时代,时代抗不过历史。”
他的评论,的确让我感动,我想起一些评论家向我提出的那些不痛不痒的意见,甚至有评论家延续过去一些考证癖们的积习,对一些并不重要的细节进行着不厌其烦的考证。我于是回敬他一杯酒,我说:“谢谢你,你真正读懂了我的书。你也是我最知心的读者。”我又说:“你的评论,远远胜过那些高明的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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