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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许三多地震齐桓云之东娱乐 |

唯有一个人例外,谁?齐桓!在许三多进入老A特训前,他寥寥的几次出场基本没有存在感。
直到他嘴里总是南瓜,眼里总是杀气时,我们才觉得这个人似乎老早认识,等回过头再看电视,才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他!
很喜欢他在老A的出场,袁朗大喊一声齐桓,一看不见眼睛的酷哥(看不见眼睛是因为他戴了帽子又刻意压得太低,用酷哥这么泛滥的形容词是因为除了酷实在想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这一刻的他),带着一身的杀气跑到袁朗,然后“刷”一个标准有力的军礼。
一直觉得这是全剧最好看的一个军礼,干脆、利落、到位,而且力量感十足。看军旅剧,我最怕看到的就是演员穿上军装然后来个僵硬的军礼,简直比如鲠在喉还要难受,那别扭的感觉,就象看见一大老爷们夏天穿一裙子。
我当时便疑心演齐桓的高峰是军人出身,一查资料原来他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难怪他的军礼可以这么出色。
面对看不见眼睛的齐桓,许三多和成才的选择都是挤出一个带点讨好的笑容,不同的是许三多的是一如既往并将继续一如既往的憨厚,而成才的看上去有点自信有点成熟还有试图用这自信与成熟掩盖的惶恐。当然,不管是什么样的笑,对此时的齐桓都没有任何作用,他只是继续眼带杀气恶狠狠的问“姓名!单位!”注意我用的是感叹号,因为从齐桓那恶狠狠的声音里,我们压根就听不出他是在问话,那感觉,象是两个人欠了他几辈子的姓名、单位。
而齐桓的恶狠狠也总让我想起伍六一说他最讨厌什么老乡不老乡,其实伍六一不是不在乎老乡,是因为他讲一个公正公平,他不想因为是老乡而破坏他心中“公”的信条。我相信,齐桓也是这样的人,对于这些来受训的人,不论是官,还是兵,他都一视同仁。事实上稍后他一通长篇大论然后罚吴哲和拓永刚俯卧撑,也印证了他公正公平的视点。
在许三多、成才响亮的报出他们的姓名单位后,齐桓努力撑大五官以放大他恶狠狠凶巴巴的表情,然后用比二者响亮数倍的声音吼:“一个团有什么了不起么,用得着这么大声么,我长耳朵了!”
说实话,我现在很难评价此时的齐桓,因为我不是第一遍看《士兵》。我第一遍看的时候想这人够拽,这次特训够得许三多、成才受。可是我已经看第二遍第三遍第N遍,越往后越看到他这么恶狠狠的样子就越是忍不住想笑,然后终于忍不住笑出来,最后演变成不可收拾的大笑。
为什么?因为我在想,可怜的齐桓装恶装得有多辛苦。
当一个不喜欢做恶人的人拼了命的把自己往恶人上靠,他有多恶,那喜剧效果就有多强烈。这情形,就好象葛优一本正经的时候,我们却总是想笑。他越正经,我们就越想笑。
OK,齐桓,我们都知道你的人生不是喜剧,但此刻请允许我边看你装恶边看你耍酷边没心没肺的笑吧:)
网友留言说“士兵系列很精彩,但不要老扯上抗震救灾的内容好不好.对士兵系列有些牵强,画蛇添足了;对救灾文章有些敷衍,完全可以另立文题,将抗震写得更深刻!”
意见我接受,其实一直是想专门写抗震救灾的文章,之所以没写,主要是我没有亲历现场。之所以夹杂士兵来写,是因为我经历了这场灾难所带来的惶恐,我真实的感觉到了地震和几次大的余震给我所在的城市带来的晃动,我真切的感受到了这座城市里人们的害怕和恐惧,由此我可以想象地震给离我们并不远的兄弟姐妹们所带来的创伤。我觉得《士兵》的精神多少可以激励经历这场灾难的人们和面对这场灾难的我们,所以我总是忍不住在士兵的文章里谈到抗震救灾,可能有时候读起来会有点突兀,但确实是我心所想。我手写我心。
说了这么多,是因为接下来我又要写到抗震了。
这次写抗震是因为齐桓说的这句话:“这里的人,不知道痛苦,这里的人,不知道休息,这里的人,不知道饥饿,只知道勇往无前,只知道能不能完成任务。”
对这句话,我以前有的,只是敬佩。特种兵对我来说也是很神秘的队伍,我听过这支队伍的很多故事,却从来没有和特种兵打过交道。我知道特种兵有多不易,那是真正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特种兵真正的特训,比电视里表现的要苦、要难、要艰辛十倍乃至N倍。那是真正的血和汗、生与死的故事,是常人无法想象和企及的高度。
可现在写到这句话,我却不能不想起抗震救灾的士兵。我最不能容忍这次抗震救灾中那些责难士兵的话,先不说士兵的付出,只说他们也是人,也是父母的心头肉,可有多少人在乎了他们的血和汗,在乎了他们的生与死?有多少人想过他们内心的挣扎与无助,他们的害怕与惶恐?我不是要放大士兵们的苦难,我只是希望,给我们的士兵多一点的理解和鼓舞。
顺便说一下,我相信每个人都是有价值的,也尊重每个人的价值,但如果用十个士兵换一个人的生命,这个价值,又如何衡量?
人生有很多命题,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把眼光放高一些,面对灾难,牺牲总是难免,我们可以控制的,是让牺牲更具有价值。
这其实是齐桓对“南瓜”们说的另一句话:“以后,你们留下来的,或被淘汰的,都会一辈子记住我的。”
呵,这倒是的,经历了这场特训的人,一定会记住这场特训,一定会记住教官袁朗,当然也一定会记住齐桓。
如果不揭晓谜底,我们会记住什么样的齐桓呢?
眼睛永远扫在他人的视线底部,时刻准备看穿你,吞噬你。说话永远是那么凶狠和欠扁,仿佛随时抬着一顶机枪,准备对你进行扫射。
除此之外,可能对他还会有一点小小的佩服,因为他和那个袁朗一样,都是有真本事的人。
如果我接受了特训,不管有没有被淘汰,我会记住的,都是他身上的一股狠劲,在人前把狠推到了极致的狠劲。
所以说人很奇妙,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个时候,谁曾想到,他曾用不那么硬的口气对袁朗说:“现在吹吗,熄灯四个小时。”
人心难测。小的时候,我们没想过看人心。大学毕业的时候,喜欢看人心,最喜欢的事之一,就是和朋友谈心,也没什么心事,却动不动就要把周遭的人和物上升到人性的高度。刚毕业那会,更是恨不得把人心看透,想知道谁是真正对自己好,谁是真正对自己坏。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工作伙伴是可以做朋友的,对于我来说,可以做朋友,就意味着你会看到最真实的我,我的愤怒,我的难过,我的高兴。现在觉得,拍档是拍档,朋友归朋友,保持适当的距离,对大家都是一件好事。当然了,异地十几年,真心朋友确实交了几个,有的是战友,也有的不是战友,直到现在,大家想起对方来还会通个电话,不多说,也就是那么几句关心的话。前些日子,地震的时候,他们知道重庆就在四川边上,一直着急的联系我,等到电话打通,也没有长篇大论,一两分钟的问候,却足以铭记一生。这样的情谊,用文字来叙述就太单薄,那些感动和温暖,只能永远放在心里,找机会来回报,如果不能回报,至少这些感动和温暖,可以让我的内心更丰富和强大,可以让我的文字更丰富和强大,也希望透过我的文字,可以让更多在阅读的朋友们,感应到那些丰富和强大,那些温暖和感动。
如今已经不想看透人心,所谓难得糊涂。我觉得工作不能马虎,但对世事,还是糊涂一点的好。就让我们记住那些曾经给我们幸福和痛苦的人,那都是一段宝贵的经历,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经历的财富。
而对于齐桓来说,许三多也是他经历的财富吧。
因为这辈子,估计他就遇到一个许三多这么较真的人,虽然刚开始,和老马、和伍六一他们刚开始一样,他不能不觉得痛苦,而我们不能不觉得搞笑。
特训初步结束,“南瓜”们分配房间,齐桓下了原地踏步的命令,然后“南瓜”们进房间。所有人都进房后,只有许三多的房间还传来清晰的原地踏步声,齐桓冲进去踢他一脚,许三多身子晃动,然后归位,继续踏,此时此刻齐桓估计已经开始后悔了,怎么分这么个主和自己同房,当然,他不能表露什么,只好再下命令“立正。”
接下来齐桓开始找话说,如果他遇到的是话痨吴哲,他们有机会聊一晚上,如果他遇到的是还是机会主义者的成才,也有机会聊个尽兴,可是他遇到的是许三多,他只能无奈但又继续保持凶狠的态度说:
“你那个嘴,除了是和嗯,就不会发出别的声了。”
咱们许木木的反应是,“啪”一个相当标准的立正,一声相当干脆的回答:“是!”
齐桓的眼睛在喷火,我已经笑得不行。
齐桓啊齐桓,就算你此刻是宇宙超级无敌大恶人,也只有换个话题,让许木木讲个笑话。
许木木倒是很配合的说开了,只是说了半天也没说到正题,齐桓同志肯定也不指望自己还有机会笑一声了,他只能继续凶狠又无奈地说:“行行,我以为我快死了,你给我念悼词呢。”
我看这段,就想起伍六一对三多战友的经典形容:“我就觉得迎面躲开了一拳,咣,背后又给我来一闷棍。”如今齐桓就在这迎面一拳与背后闷棍中苦苦维持他恶并MAN的形象。
接下来齐桓倒是终于找到机会涮木木了,木木问他明天干嘛,他恶狠狠的答:“拯救地球,你干得来嘛,废话,训练!”
哈哈,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这句话,这句话实在很适合用来应对一个你没有好感而又总说废话的人。说完这句话,你可以满面春风的扬长而去,留下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不过木木还是很有辩才的,当齐桓说出:“削你们这帮二流南瓜部队”时,许三多很迅速的应对出:“部队只有职能不同,没什么几流几流的。”齐桓显然有点恼怒,木木如此富有哲理的回答肯定出乎他的意料,没有思想准备的他只好继续利用恶人的权利半耍赖半蛮横地说:“老A才是老大,ABCDEFG,A是老大。”木木应对更迅速,简直让人觉得新一代辩神就要横空出世:“那老A和钢七连打成平手,A是不是要分大A小A?”
齐桓完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木木后来可以把袁朗辩得无语,敢情是从齐桓这儿练开的。
但让齐桓无语比较难,他还是抛出一句:“削你们越狠,我们经费越足。”这是很有趣的一句话。这句话是放之四海皆准的一句话,比方说直接把这句话套在入侵伊拉克的美军身上,也一点不过分。
这句话折射出的是我们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生存果然残酷,但我还是相信,暴力不是解决这个世界麻烦的唯一手段,以暴制暴,只会让世界更加动荡和混乱。还是伊拉克,不还是一直处在混乱中么?
进入老A最后的演练结束,那个让大伙又爱又恨的齐桓消失了,我们看到了另一个齐桓,一个真正的齐桓。
他可以和颜悦色的对许三多说:“你想再给我一拳啊,我可以考虑,不过啊,你得先让我把车停下来。”
态度之好,脸色之和悦,几近讨好。是因为通过这次演习,齐桓接受了许三多,他看到了绝境下许三多所表现出来的品质,他喜欢这样的品质,他喜欢这样的战友。
所以他还说:“哦,对了,别给我们换寝室。”
这简单的一句话,就是一份情谊。
袁朗让齐桓评价许三多在这次演习中的表现,齐桓的评价是:“顽强,独立,有责任心,关心队友。”这时候齐桓看许三多的目光里有兄长般的慈爱,那温暖,甚至让我想起了对许三多如兄如父如友的史今。
在骨子里,齐桓是个重情谊的人,也该是个让人温暖的人。对于认定的朋友,他会两肋插刀。
齐桓在老A有个绰号叫“菜刀”,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看小说,里面有一句补充“刀功一流”,原来如此。一直觉得,刀功一流的男人,应该是让人温暖的男人。那么费事的刀功,如果不是心存仁厚,要练到一流,估计有难度。
一直以为,面对杀死毒贩心理钻入牛角尖的许三多,齐桓象极宠爱他的兄长,小心翼翼又百般努力,只一心想要帮助自己的小弟。
他对许三多说:“我半夜敢在乱坟岗睡觉,我看见你(做噩梦)的表情,我真想叫个人给我壮胆。”
如果不把许三多当作自己的亲人,又怎会有这样的感受?
当许三多说“我出去走走”,齐桓完全是下意识的说出一句“我陪你。”
许三多一个走到桌前看书,他默默的把衣服拿去给他批上。
一早起来看许三多终于睡着了,他又把许三多扛到了床上,那感觉,象扛一只困倦至极的小兽。
吴哲说许三多你在床上呆了三天,他立马纠正:“不是三天,四天。”
看着哭泣的许三多,他说:“许三多,我给你朗诵首诗怎么样?”
然后便是那首七连的“钢铁意志钢铁汉。”
看他一脸的认真与严肃,我觉得许三多真TMD幸福。
最后他对许三多说,队长找他,他说:“去吧,别让我和吴哲难受啊,去。”
那口气,实在象极哥哥对弟弟,或者更亲。
我不知道成长中的男孩是不是都曾经期待过遇到一位兄长。我是有过这样的想法,父亲高高在上,有困惑不能对他说;哥们的困惑和自己差不多,说了也白说;如果有个兄长多好,就算不能对他说,至少他会比父亲更明白,比朋友更理解,有时候,他还会有一个好办法。
对于许三多的困境,齐桓未必有办法解决,但至少他给予了许三多他能给予的关怀。
这关怀没有什么漂亮的言语,没有什么哲理的开导,有的,只是实实在在的一些细节。
有这样的细节也就够了,这样的细节,足以让许三多回想起来铭记,足以让电视机前的我们感动。
除了是个好兄长,我觉得齐桓还是个好副手,我想之所以让齐桓在老A之前就出现,就是为了展现一个更全面的齐桓,他和袁朗之前的互动,已经体现了他的忠诚,他的道德,他在老A期间的装恶,则印证了他的执行力。“忠诚,道德、执行力”,我觉得这是一个好副手必须具备的品质,如果能找到这样的副手,你领导的团队即便不能驰骋天下,相信也能迅速再攀新高。
对了,有网友问,为什么最后的四人小组没选择齐桓,我赞成袁朗给出的原因,袁朗、齐桓、吴哲、许三多,是一个几近完美的团队,袁朗是好领导,齐桓是好副手,吴哲掌握最尖端的技术,许三多有最扎实的技能,这样的团队,能不完美么。但在风起云涌的战场上,每一秒的形势都在变,你的团队,不可能每时每刻保持如此完美,总有人会倒下,而不管这条链上的谁倒下,都必须保证有人能顶上。所以梯队的训练就很重要,人才管理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人才储备。另外,袁朗四人小组在前,意味着团队后方有人坐镇,这个人是谁,当是齐桓,这对齐桓,也是个锻炼。所以说袁朗不选择齐桓,实在是他管理的高明之处。
PS.父亲节,祝所有的父亲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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