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阵营
我们家,我指的是我作为女儿的那个家,也就是娘家,到现在我总是习惯于把自己的娘家称呼为我们家,以至于老Z经常要更正,那是你父母家,这里才是你的家。
好吧,这里是我的博客,就按照我的习惯说法执行吧。
我们家由四个人组成,父亲Q总工,母亲谢老师,还有我和我哥京司长,从称谓上,大家很容易看出来,也就是本人我缺乏个身份,没有一个有后缀的称谓,对于这一点,谢老师和Q总工都是相当不满意的,但是,他们把这归结于他们在教育上的失败,也只得接受这样的事实。
言归正传,我们家现在的现状,相当于一个西瓜,被从当中一切两半,分成鲜明的两个阵营,这半拉,是谢老师和他的儿子京司长,那半拉,是Q总工和闲女儿我。
谢老师心里,只有他儿子和他孙子,
Q总工心里,原来是只有他的事业,后来,也就是最近这年把,Q总工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老头,除了游泳和去超市乱买东西,基本没有什么项目在手里运作了,也不在美国常住了,回到中国的Q总工,开始跟谢老师较劲,各自为自己手里捧着的那半拉西瓜谋福利。
要说明的是,这样的切法和两个阵营的形成,完全是Q总工和谢老师两个人一手操办的,跟我和京司长一点关系没有,我们兄妹俩一个受党教育多年,一个受社会教育多年,都形成了很高的人文觉悟,不但没参与切,更是默契地各自见招拆招,让这两个阵营局面的影响,收缩到最小程度。
反应到我这,是这么个情况,比如说,上周,谢老师打来电话,问,KV是怎么打算的啊。我说,没怎么打算,不想留学了,这不挺好吗,又省钱又省心。
谢老师马上说,对,我看也是,没必要出国。
谈话正常结束的,还没五分钟,电话又响了,还是谢老师,这回说的是,你爸爸说了,还是应该读书,你们有困难,KV 的学费我们赞助。
我立马回答,不用,学费我们准备好了,是孩子自己不想去。
谢老师如释重负地说,哦,那就好,我看条条路都是可以成功的嘛,不一定非要留学。
这回又是正常结束的谈话。电话刚放下又响起来了,仍然是谢老师,你爸说了,英国不想去,可以去美国嘛,学校你爸给找。
我不耐烦了,谢老师明显是被Q总工拿枪指着呢。我说,你们就别操这个心了,接着我转移话题,TT(我哥的儿子)呢,他开学没有?
谢老师立刻眉飞色舞,TT啊,他刚从香港回来,还给我们买了礼物呢,马上要开学了,哦,对了,下周是你哥生日,你要记得发个短信哦。
听筒里传来Q总工的背景声,我都从来不过生日,我很多年不过生日了。
谢老师顾不上跟我说话,立刻反驳,你是自己不愿意过生日,京的生日我愿意给过,你不过我们自己过。
我冲着话筒嚷嚷,妈,别争了,你们出去吃顿饭不就得了。
类似的事情太多了,不能一一列举,昨天,谢老师打电话跟我闲聊,说起整容的话题,我显摆着说,妈,你看我都没什么可整的,鼻梁也不低,也是双眼皮。
谢老师惊讶地打断我,啊?你是双眼皮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叹口气,说,妈,幸亏我不是什么明星,要不你这一句,可毁了我了…
谢老师哈哈大笑,说,太好了,你是双眼皮呀,你哥的眼皮还是单的呢。
知道了吧,为什么我那么溺爱儿子啊,不被妈妈重视的女儿,会有后遗症的。
有人肯定会说,你还不知足呀,父母条件那么好,关于父母条件有点好的利弊,以后再跟你们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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