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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事叙述

(2006-07-08 15:24:59)
分类: 日记
    和建勋约好本月五号抵广州。距离上次讨论剧本已有几个星期了,坦率地说,我始终不明白青年导演的剧本修改为什么迟迟未能完稿?这让我忧心,也许是她事多,致使其一直在剧本的生活之外徘徊不前,她的性格有几份执拗和固执,长期的电视剧写作败坏了她对真实生活的感知,我们在做的,是让她回到真实的人生,而不仅仅是戏剧性。
    订好了周三飞往广州的机票,建勋突然来电,问我们能否再提前一天,因为他周五又要离开广州,时间太紧。我却做不到了,因为周二和艺谋有约。
    和艺谋及敬之在京城的西边见了一面,找了一家粤菜饭,环境不错,这类餐厅总是要眩耀豪华的,于我们的习惯并不合适,我们俩都爱吃家常,爱吃有特点的风味小吃,环境安静即可,当然,餐厅的卫生条件是要讲究的。
    因为有事要谈,所以环境的选择上也只能走豪华的一路了,亦要了包间,敬之熟悉这一带,交由他来操办了。
    《黄金甲》已近尾声,前一段与艺谋偶尔也能见上几面,我喜欢他那种松弛中所透出的一如既往的坚定。因为太熟,从他的表情中我知道他的心情,现在的心情亦是《黄金甲》了然于心。他是个有定律的男人。
    他说片子剪的差不多了,只等这两天最后的几个镜头完成,就可以装进电脑进行剪辑了,如此,他的后期剪辑,几乎可以说是同拍摄相继完成。这是艺谋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边拍边剪,他认为这样能做到心中有数。代价是失去休息的时间。白天拍完再辛苦,吃完饭后还要研究和讨论剧本,然后进入剪辑室,开始了他的剪辑,这将意味着每天休息时间只有四个小时左右。很少有人象他那样拼命。或许他会说,这不是辛苦,不是拼命,只是工作习惯。他是位不愿将自己的工作崇高化的人。他只想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投资人和剧组上下几百号人的劳动成果。
    他说,《黄金甲》提前了半个多月的周期。我有些惊讶,毕竟这是一部大制作,按照艺谋的说法,这是他从影以来经历过的最大的制作,场面之浩大,远超《英雄》,而那个大场面,又是在横店完成的。我从报纸上了解到,当时的横店时常下雨,那时我就在担心,大场面将因雨水受阻,周期必受影响。可是没有,一切都在计划中,我最佩服艺谋的其中一点,是做事的逻辑性,所有的工作绝对是在他严密计算好的计划中进行的,哪怕出现意外,他依然会以钟表般的精确实施,雷打不动。
    这一次亦然,只是提前完成了大场面,其中一定经历了太多的困难,他没说,我也没多问。只是他从横店返京时我问起,艺谋淡淡一笑:想办法解决呗,口气是轻松的。那天见面后他去了天坑,接着拍武戏。
    武戏在电影中最需要时间了,可在几天后就接到他的电话,说是回来了,这又让我吃了一惊。我熟悉剧本,我知道去天坑需要拍什么戏,那是一个复杂的工程,可居然把活干完了,而且神奇的快。他说因工作顺利,抢进度也是为了能于年底推出《黄金甲》。
    他谈笑风生,一如在休闲时才会出现的表情,我们的话题也是轻松的,根本不象是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这让我心安,我知道他已然成竹在胸了。
    星期三到达了广州。已经预感广州的热了,可出了机场还是被热浪“熏击”了一下,一如桑拿。
    建勋见到我们一脸的快乐,刚一落坐就论说上了足球。他是超级球迷,说起足球激情洋溢,但一说到英格兰落败时,脸上的沮丧之情溢于言表。
    看到英格兰出局了我就象要死了,他抱着头,愁眉不展地说,象是在遭受巨大的痛苦。他说:如果英格兰进入了四强,就不会在这里等你们了,我就飞往赛场了。因为他在德国的朋友为他备好了贵宾票,而且免费,只等着他专程赶去。我没兴趣了,建勋继续痛苦的说,英格兰都不在了,我干嘛要去?他摊了摊手,一副很无奈的表情。他说早就为这次英格兰的球队做了摇旗呐喊的准备,比如从国外买了正宗的球迷T裇,还为此串连了几个英格兰的铁杆球迷。建勋说,上两届足球赛他都是在国外赛场度过的。
     一开始我没明白建勋为什么迷恋英格兰?后来才反应,他在英国念过书,香港和英国又有着文化上的渊源。
    当天晚上是法国对葡萄牙,建勋说他支持法国队,我说我也是,我们手击手的拍击了一下,都说,法国准赢。建勋说他晚上会去酒吧看球。我马上响应,高呼跟他走。
    出租车把我们拉到了一家宾馆,那个酒吧设在宾馆的侧门。
    刚推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海浪般地扑了过来。好久没去这么吵的酒吧了,只觉得被重低音中的呐喊声推了一下。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酒吧内烟雾缭绕,是从一金属装置中喷出的雾气。灯光暗淡,只能在朦胧中见到一群人在手舞足蹈,浑身上下抽筋般地扭动。建勋带我朝前走着,回过头来俯耳说,等足球一开始音乐就会停的,我点点头。
    终于靠近了舞池,发现这里的“老外”众多,年龄均不大,着装前卫时尚,至于中国人,也是“先锋”一族。建勋显然是常客,一干人见了他亲热地打着招呼,建勋的那张笑脸,此刻更是一朵怒放的玫瑰了。暗处的座位上稀稀拉拉地坐了些男女,看不清面孔,镭身灯的闪烁忽明忽暗。我又跟着建勋上了楼。
    安静了一些。这才注意到镭射灯的神奇,它奇妙地组合成一个个不同花样的图案,就象琳琅满目的万花筒一般展示在眼前,有如梦如幻之感。我好奇地看着,脑子也在伴随着光线与色调的变幻而产生着幻觉,这才意识我的心理真象是孩子,我仿佛重返童年。
    足球开始了,我们又下了楼,坐在了长条的吧台上。正面墙上打出了投影,影像却是模糊的。有人开始欢呼,更多的人仍然陶醉在蹦迪中。音乐刺耳的响着。问建勋音乐何时能停?他也一脸的纳闷:不知道!前几次还不是这样,建勋说,这个酒吧里有法国和葡萄牙人,一会儿会有趣。
    出现了一个小女孩,穿着时髦,样子很酷,和建勋礼节性的拥抱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酒,就蹦进了舞池,建勋告诉我,酒吧来的人,除了老外,更多的是事业有成和从国外回来的中国人,这个女孩就是在纽约长大的,回国内休假。
    模糊的投影中,足球正在激烈的较量着,解说员说的是广东话,我一句不懂,音乐仍没有停下的意思,轰鸣着。我只好撤了。建勋点点头:你走吧,没事。
    回到宾馆赶紧开了电视机,果然如我所料法国进了一球,又是齐达内,我轻声地欢呼了一声。众望所归,这是我期望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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