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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融融(二版)

(2008-06-24 07: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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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清水融融(二版)

 

    同性恋(homosexuality)是由一名德国医生Benkert1869年创造的。它描述的是,对异性人士不能做出性反应,却被自己同性别的人所吸引。据新华社电美国旧金山的一对女同性恋者2004212举行婚礼,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对正式结婚的同性恋者。旧金山在美国是最为“自由放任”的城市。纽瑟姆于200312月当选市长后宣称将不受州法律的约束,要让同性恋者结婚,以此向歧视同性恋的传统观念挑战。同性恋在中国长期以来被涂上一层神秘的色彩,人们把它视为禁区,讳莫如深。实际上这一现象从古至今都客观存在着,它是不容回避的,应该得到社会各方面的关心与重视。这一切,只是为了爱……

                                      —陈帆题记

 

    因为公司安排休假,珍妮在房间里无聊的摆弄着手里的MP-3,再动听的音乐也心不在焉。珍妮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窗外,她与妈妈俩人的家,住在北京城南—栋塔楼的22层,窗外是宽阔的天地,这阳台能把西城的一部分,还有海淀、西山、西郊尽收眼底。

 

    今天晴空碧日,珍妮却一点好心情没有,她躺靠在床上,视线总也离不开那窗外的兰天。天,兰淀淀的,可一丝丝白云都没有,若大的天盖,竟没有—星半点的杂沉。“金儿说上午要来的,怎么还不见动静?连手机短信也不发一个來,烦死人啦!”珍妮心诸起伏不宁,这会儿她多想看到朵朵像棉花糖似的白云,能在天空飘动啊,可天色却透净得单调泛味,珍妮忧伤的阴云却在心中升腾。

 

    金儿是位挺讨人喜欢的公司部门经理,上午九点钟正像公司返工一样,她按了珍妮家的门铃,珍妮如梦惊醒,拖鞋也不及穿,赤着双脚忙跑过去开门。金儿带了一束白玫瑰鲜花,站在了娇小柔嫩的珍妮面前。“呀!姐你哪儿弄來的白玫瑰?太美了!”珍妮喜从心來,忙拉着金儿的左手蹦跳。

 

    “傻丫头,还能有你美吗?我就知道你那委曲的心,快找只花瓶养着!还真能美美的瞅几天呢。”金儿留着男孩模样的短发,一身的泼辣麻利劲儿,话儿叮咛着,那双火辣辣的眼睛却没有离开珍妮丰润的身姿。“姐,我烦都烦死啦!你要是再不來,我就从窗户跳下去了!”珍妮撒娇的推搡着金儿。

 

    金儿用手点着珍妮漂亮的小鼻梁打趣地说:“量你也没这斗胆!快让我歇歇,给你金姐说说,我出差广卅一周来,你在做些甚么?想你金姐吗?”珍妮摆弄着白玫瑰,把这束特意从广州带来的鲜花,插进空空无水的紫色长颈口花瓶,“金姐,就搁在我床边吧!”珍妮所问非答。“傻丫头!姐问你呢?真是个不长脑子的小娇儿!鲜花怎么能干搁着?该多可惜?这么精贵的白玫瑰,得要靠水养着,就像你这个小娇人儿,把你干搁着,还不断了血胍,掉了滋润,败了色么?”金儿存心挑逗她说。“去去去!我生气啦?”珍妮习惯地偎依在金儿的身旁。

 

    金儿虽然巳是三十二岁的人了,公司的同事都知道她没有一个男朋友,听都没听说过,可她却是公司上下都公认的业务尖子,老板一直非常赏视她。二十岁的珍妮是她部门的文员,娇美又温柔可人。金儿认准了这小娇人最讨人爱,招人疼的珍妮在金儿心里,活脱脱像个绢人儿似的,对金儿來说怎么瞅都喜欢。

 

    记得一次在公司自设的小浴池,下班后金儿硬拉着珍妮进了洗澡房,金儿认了针儿非得给她按摩,珍妮头一次在主管金儿面前脱衣露体,羞得那张小嫩脸红通通的,俩人挤在—个格子里,更让珍妮难堪。也怪了,都是女人,羞啥呢?可珍妮瞅着金儿那肥硕的乳房、结实的臀部,心就朴朴剧跳,就像缺氧似的樱桃小嘴不停的喘息着,自已呢?却夲能的用双手把自已还没有完全长开的乳房紧捂着。“你这死丫头!怕瞧啊?咱都是女儿家,怕啥呀?妮子,快把手放下,让姐好好看看。”

 

    珍妮倒底抗不过金儿的纠缠,只好乖乖的把双臂垂下了,“啊!妮子你真美!”金儿像从地底下挖出了件人间稀罕的宝贝,细细地品味着这个赤身裸体的小美人儿。“姐,我有啥好瞅的?”珍妮羞怯的低下水淋淋的头柔声地说,“妮子,甭这么说。姐喜欢你!你就是姐的心肝宝贝肉。”金儿痴醉了,她一把搂住珍妮,俩裸体女子巳紧紧贴在一起,珍妮的身子猛地像触电似的颤抖起來,而金儿便感受着从未有过的,一种难以言状的快感。

 

    这时,金儿熟练地伸出右手调好冷热水管,并很快把龙头打开,一股股细细的温水,开始从莲蓬头里喷射出來,飞快地洒落在她俩的胴体上。这情景是奇特的,金儿和珍妮好像同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暖流通遍全身,而每—只细小的触角,都对着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每一个细胞产生着莫名状的冲激。悬腾的水雾中,她俩像交欢的男女,浑身上下充溢着快意。

 

    金儿双手搂抱着珍妮的细腰,开始在她脊背上按摩,金儿的手在珍妮的身体上均匀有力的滑动,珍妮的疲劳顿时神奇般消失了,珍妮微微的喘息着,情不由已的把自已的双臂搭在了金儿的肩头,珍妮舒服的依靠在金儿的怀抱中。打这以后,她俩便被一种神秘的引力紧紧的相互吸附着。

 

    金儿从广州回来了,她俩的重逢如饥似渴。这时,珍妮从枕下摸出一件毛织的东西,“姐,还你的礼!”珍妮对金儿嗲声嗲气地说。金儿情切切的回答说:“哦,准是用勾針儿勾的三角头巾吧?傻丫头,现在的女人家谁还弄这玩意儿?嗯,咱妮子专门给姐织的,咱要!”她俩拉扯在一起挤在一个大沙发上紧紧靠着。

 

    这当口的金儿早巳七情出窍,死死用火辣辣的双龙眼盯着珍妮,“姐,你怎么啦?”珍妮心里慌乱起來,这刻,金儿突然伸展开双臂一把将珍妮搂在怀中,这举动带着急廹和粗野的情欲。“我的妮子!我的心肝宝贝肉!我爱你,我想你,我痛苦!我……”金儿那双龙眼竟滚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儿。珍妮像失魂落魄的鸡雏,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金儿此刻巳把珍妮的上衣脱去了一半,那白晰细嫩的玉胸强烈地冲击着金儿的心灵。“姐,你别,你这样!我冷!”珍妮抖索着,极力想把巳掉脱的衣衫拉拢,“妮子,姐需要你!”金儿也抖索着,把巳赤裸上身的珍妮搂得更紧,俩人都颤动起來,急促的呼吸面对面的对流着,曾经共同感受过的那一股奇特快意的巨大暖流,又像高频电波似的通遍了俩人的全身。

 

    痴情的欲火愈烧愈旺,金儿顺手撕开珍妮的胸罩,用滚烫的嘴唇亲吻着珍妮的乳房,金儿迷狂了,她抬起身来快速利索的脱掉自已的上衣和胸罩,又把珍妮紧紧抱在灼热稿怀里,“妮子,你不是想去香山看红叶吗?姐下午开车带你去!”金儿疼惜的慰藉着失神的珍妮,“姐,姐!我怕,我好怕!我妈快回来了!”珍妮巳魂魄失散了。

 

    这时,金儿滚烫的脸紧贴着珍妮的脸,烫烫的就像发高烧一样,金儿用舌尖舔着珍妮也巳发烫的小脸,并迅速移向珍妮的樱桃小嘴,之后便是疯狂的接吻……,这吻像炸开了花的苞米,那么苦涩又那么甜蜜,窗外艳阳四射,床头的白玫瑰在静悄悄的绽放,珍妮发自内心并发出忧伤的泪水,就像潇潇秋雨顺着珍妮的鼻梁流进了金儿嘴里。

 

    珍妮的妈妈回来了,母亲像往常一样习惯地打开房门,突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珍妮媽立愣着僵硬的身子,双腿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动步。这老女人眼前只有一片空白,末了,终于声嘶力竭地喊出了一声:“天哪!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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