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歌苓和《小姨多鹤》及其它

汉墨录严歌苓谈小说《小姨多鹤》写作起因。



去年早些时候,我在上海明君书店参加了一次难得的北美华人作家座谈会,除了严歌苓几乎都来了。这真是一次暂短而深刻的晤面和交流,唯严歌苓因事未能来祖国,真的好遗憾好遗憾。但严歌苓是我非常喜爱的一位海外女作家之一。我对她本人虽没有时机见过面,但对她的作品并不陌生。
人生的历炼对作家是一种宇宙观的认知过程,而天地人间的视观就必须有独道的审视和写作角度和方式。那种认知那种体验和那种超脱俗尘又返回俗尘的轮回,将会在其特定的作品中得以充分的体现。严歌苓的心境与张爱玲的心境是绝然的不同的不同凡响。张爱玲的起点仍然被凡世的厌乱所牵挠所困顿而发出那爱的霸道和脆弱。严歌苓则从人生的苦难中找寻到支撑生命延续的希求与命觞的舔吸。
严歌岺会用自视的天平,把人性的脆弱与运命的残忍平衡,依存着飘浮物而愤气。严歌苓实际始终在自执着人生骨气和民族的魂魄,你无论读她哪一部作品,都会从字里行间透射出这种人本精神。张爱玲讲人性,讲情场商场讲男女情伤讲世俗流弊都是划地为牢的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完整,其实张爱玲愿甘心于孤芳自赏的在流逝的世俗生活中那种人性的呼叫与哀鸣。
作家写小说自会所选所思所用所为,那都不会是一样的,严歌苓的《小姨多鹤》这种中日两国为关系背景的长篇,让人深味的更多是仇恨化作感恩,而仇恨不单单是异民族的战争创害,更深的仍然是本民族自身的创害与无奈,而一个民族有血有肉的民族传统文化,民族固有的气格、民风、习俗又不可更变的在世态炎凉中仍不可消结的表现着人性的民族细节,都成为希求、慰藉的根源策动力。
严歌苓的小说发展到今天而更加的纯熟自如,可见,她终未放弃初衷,是在人性民族化中寻找人类的共性与特性。如果有机会,我期望在未来日子里,或在上海或在纽约或在什么地方跟严歌苓有一次心灵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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