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漫步:中国的Punk是另类吗?
美国《时代》周刊在做什么?在京城的新闻说:“美国《时代》周刊关於中国‘另类’青年的报道,出乎意料地在中国的年轻人中引发了一场关於‘80一代’的讨论……。”
因为最近的这份《时代》周刊亚洲版将2月第一期的封面“给了从高中辍学的北京少女作家春树。”
春树的简历:20岁,北京人。文学作品有《北京娃娃》、《长达半天的快乐》等。她是中国新一代的Punk吗?她有“精神的宣泄和灵魂的狂躁”心理病态特征吗?她有“强烈的反叛性和极端性”个性偏执病兆吗?
我当然认为,她因为“另类”得出众实具文学才华,知名度的飞跃,跟她的年龄和经历大大的成了反比,让她被亿万中国人和外国人所注目。所以,知名度+所谓的另类就不难让人对她有一个恰如其位的定位。只是因为她受众多的人注目了,所以她作为“另类”,只是一个代表人物罢了。
能否说父亲首先是受害者,而受害者的苦果,又是谁培育成的呢?我想离不开两条:受害者本身培育了自食的苦果这是一;再一个是生下来的她或他,很不满意父母的“疼爱”,疼爱过了度就成了管制,这又是为什么?分析起来,也无所谓什么苦果,父母从一开始便把自己养育的子女,都当成了私有财产,这从根本上就选错了定位,於是乎所谓父母之爱愈霸道,这个由他们俩人分化出来的新生代,早已经怀恨在心了。不是吗?可怜的不是后来者,可怜的到是制造后来者的前者……
我到认定这种对抗成就了中国的春树们,只可惜春树们没有春树来得更具影响力,因为大多数的春树们,也只不过是在媒体之外的芸芸众生罢了。再说了,行业和经历也都十分的杂,可能其中的一位正是长安大街上的清道夫呢。
我的童年特别是少年时代,多少也有与父母搞冷战的经历。那位《洗澡》的青年电影导演张杨,同样有类似的家庭经历,无论在什么年代,其共性是人类所固有的,只不过表现形式不同而已。
春树怎么啦?春树还不就是一位原本十分普通的北京女孩子吗?只因为她表现特殊,出了一本众人意想不到的书,就出名了。她拿了支笔表达了自己个人世界最真实的东西,於是热衷於人类社会学研究的学问人,也就把春树给抬了出来。
Punk其实颇有化妆舞会人儿的味道,只不过他(她)们不是在真正的化妆舞台作态,有一次我在北京著名的圆明园后身儿的一个小庄子里,也见到过两个十分年轻的Punk,这两个小男孩儿是从关外的哈尔滨过来的,一脸的稚气和天真,令人想到了玩具店的卡通玩具。其实这些所谓的被称为Punk的年青人,已经是完全的社会化、个性化、随意化和自由化了,这有什么不好?
我想想到的是那些可怜的父母,他们硬要吃自己做成的苦果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父母的私有,有时会的确让人腻歪。所以,早做成父母的人或者正要做父母的人,我还是好言相告:学学有些动物吧,比如狮子老虎之类,它们只知生育不愿养育,於是在崽子们快要独立时,便把它们轰出去自寻生路,这是多么的值得人类学习!
春树也好夏树或者秋树、冬树也好,早自立早受益这是必然的,做父母的何必自寻烦恼……
中国的Punk是另类吗?我的回答是:当然不是另类,真正要说另类的也还是他(她)们父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