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5日龙泉日记

标签:
宗教佛教徒居士印度教巴利文文化 |
分类: 龙泉每日 |
5月15日龙泉日记
每天的收获
贤才法师接到国家图书馆邀请,参加第二届全国文学编目工作研讨会,该会将于2010年6月2日在江苏南京召开,会议旨在推动全国文学编目工作领域中的学术研讨,促进同行业工作人员的交流,加速文献编目领域国际化进程。
研讨会由国家图书馆主办,中国图书馆学会信息组织专业委员会、南京图书馆、《图书馆报》协办。国内文献编目领域的一些著名学者将参会,共同交流、探讨图书馆编目的理论和实践问题。
这是继龙泉寺派出法师外出参访图书馆之后,再次深入社会,学习和掌握图书馆管理的经验。
当日,在中国对外友好交流协会中国·印度论坛会议上,清华大学人文学院科学技术与社会研究所的蒋劲松博士特意又关切地问及龙泉寺图书馆筹备和建设情况,蒋博士之前一直热心协助龙泉寺的法师参访清华大学图书馆,广为联络,陪同奔波,为此付出了很多的辛劳。
他建议龙泉寺选择适当的机会邀请所参访的图书馆的各专家、学者来寺里访问,互动了解,互通有无。
特别是提到可以用龙泉寺这个机缘促进文化交流,更有机会在寺院和社会顶尖的文化机构共事的过程中获得更多的实际收获,类似龙泉寺馆藏、服务向各同行全面开放,各同行也向寺院开放等等。创建寺院和社会学术、文化机构交流的时代的全新模式。
沟通产生效益。
在中国·印度论坛上,巧遇印度前环境部部长Suresh Prabhu先生,现担任印度能源环境及水资源委员会的主席,他对龙泉寺非常感兴趣,在论坛的组织下,将于第二天参访龙泉寺,这是他第一次了解和参访中国寺院。
Suresh Prabhu先生见面即问是否愿意去印度,对一个佛教徒来说,能够去佛经里描述的那些场景的原地、佛陀的故乡朝圣当然是莫大的喜悦,在得到确定答复后,Suresh Prabhu先生表示非常愿意协助成行。清华大学蒋劲松博士介绍,中国佛教徒去印度朝圣由于种种原因会有一定难度。但Suresh Prabhu先生表示愿意提供帮助,问题就会简单很多。
交流中,就民间、宗教友好交流可以弥补政治交往中的缺陷的话题有极大的共识。
Suresh Prabhu先生是印度教徒,当得知中国有一亿以上的佛教徒表示非常的惊讶,并介绍在印度有数百万的佛教徒,虽然人数相对整个人口比例来说还很少,但是影响却极大,很多人改信佛教,这和印度民间的种姓习俗有很大的关系,对这一习俗有抵触情绪的人通过改信佛教来获得众生平等的心灵认识和生存尊严。
由于信仰的缘故,在印度有百分之四十的人口是素食者,这个比例也很让人震惊。在中国,素食者以佛教信仰者为主。
Suresh Prabhu先生介绍,印度的佛教徒目前使用的经典并不是梵文,而是巴利文,梵文作为有难度并且很复杂的语言文字对更广泛的信众有一定的局限性,过去一直是在婆罗门阶层中使用,不如巴利文普及。
充当临时翻译的蒋教授翻译并介绍,印度的官方语言是英语,印度人的英语普遍很好,原因是印度有一百多种语言,有的语言互不相通,甚至还有一些只在很小范围内使用、别人无法了解和认知的语言,所以急需一种统一的语言用于彼此沟通,在英国殖民时期,英语成了官方语言,正好解决了这个问题。
Suresh Prabhu先生表示印度的佛教徒应该也有很多的修行方式,但可能不是我们想象的是原始佛教或者上座部及大众部。蒋教授认为,在玄奘大师在印度的时代,就有很多的派别,现在应该也会有很多派别。
问到印度教和佛教在印度的一些状态时,Suresh Prabhu先生说,印度教认为释迦牟尼佛是印度教的一个神的化身,因此,印度教对佛教非常宽容,彼此没有矛盾,所以,他虽然不是佛教徒,但是也信佛。
第二天下午,Suresh Prabhu先生与多数中国·印度论坛的与会人员将参访龙泉寺。
当天晚上,北科院建筑工程学院的张学锋副院长在寺里现场指导图书馆的筹备、建设工作,提出很多建设性的意见。
贤才法师表示,随着图书馆的建设工作的推进,将邀请更多的专家、学者,向他们学习,与他们结缘,提供有利于他们在寺里养生、读书、工作、修心乃至闭关的条件。
周六朝山体会——路上的无常
今天周六,是法会处召集的第二次朝山。今天护持整个朝上的有三位保安组的义工,除了路玉浩居士以外,还有从工程组新调到保安组的陶伍贤居士,和小义工陈泳良。他们戴上红袖标沿途护持。路居士这次兜里装了一个播放朝山唱诵的MP3,手里还举着一个音箱,但声音不大,在路旁喧杂的来来往往的游客声中,要专注地安住在朝山礼拜中,确实需要一番毅力。一个每周六早上的朝山礼佛,既需要虔诚的居士发心参与三步一拜,也有有各种因缘护持。每一件事情的承办,都是众缘和合。网名石头的李志强居士,在今天参加完朝山后,写下了自己朝山的经历和体会:
http://218.57.142.173/blog/2010/5/5.14/nEO_I.jpg
这次参加拜山,是我在上星期六就决定好的;那天,我本来是来参加拜山的,但寺里过来组织护持的义工,让我也做护持服务,所以,我那天没有拜,而是在一旁帮拜山的参加者保管行李和送水;由于这一因缘,我看到了拜山从开始的1人参拜,到24人齐拜的全过程。那天,令我感动的景象是,在两个小时的拜山过程中,没有像法会组织的那样,由喇叭指挥引导大家参拜的情况下,居士们通过自己口诵心念,居然达到了像法会那样步调一致,这让我产生了今天一定要参加拜山的念头!
早晨6:58分,我在山门口,就听到有人问:“今天有没有拜山活动,怎么没有见到有去拜山的人?”
我告诉他:“有啊,我也去。”
我们在去拜山的集合地(森林消防大队路口)的路上,有两位年轻学生,问我们:“怎么拜山的那里没有人?”
我告诉他们:“寺里定的时间是7点30分开始,现在才7点,我们去了,人自然就多了,人是由一个两个加起来的。”于是几个人一起过去。
7:30分,来了20多人,这些人中,有从寺里来的义工,有从山下开车来参加的居士和游客。寺里法会处派来的义工,带大家一起缘念,并学习了拜山诵佛号的方法后,开始拜山。然而,今天的拜山与我想像的发生了差距;这就是20多个人中,有一位女游客不肯依指定规矩,跟在男居士的后面,而要跟在穿海青的女居士后边;但一想,我这样强制她服众,是我自己执着太重的表现,就没有再去管了。
诵着“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的佛号,开始拜山;前面的跟着MP3播放的录音三步一拜,我的位置在后边,由于录音播放的声音不大,后面的人听不到,这样开始的朝拜,佛号不能整齐,跪拜也受影响;等到大家相互调整,达到整齐如一的时候,放录音的MP3突然不能播放了;MP3里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与我们已达整齐统一的念诵极不和谐,我们开始自己内在的心念,不去管录音的干扰;但护持放录音的师兄,并不管我们的念头,继续播放录音,慢慢的我们的念诵被搅乱了,步调也乱了,甚至于有一拜,我没有拜下去;但这样的紊乱不到一分钟,就消失了;最后参加拜山的30多人,以一种放弃自我,随顺众生的念力,重新又与录音播放的音调跟上了。
http://218.57.142.173/blog/2010/5/5.14/nEO_IMG_DSC07829.jpg
这时,拜山的队伍,已经从石子路通过,走上金龙桥,金龙桥千年的花岗岩凸凹不平,跪下去,双膝感到更多的痛,没有理会;桥上,由于施工泼下的水,导致路面泥泞,水和泥沾上了手和衣服,没有停下,更没有逃避;拜山、学佛,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承担!
9点45分,终于站在了西跨院的三圣像前,终于又一次战胜了自我,放下了些许执着;终于又一次用行动见证了学佛,不是因为软弱,而是因为坚强和勇于承担!
虽然,我今天拜山没有什么感动,但我却以我能坚持到底,而感到欣慰;但愿,我学佛的路上,能以此敢于承担的心态,坚持到最终放下自我,直至证得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