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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闻觉知 同师共学(2月13日)
成蹊
年关在即,归心似箭,大家在从巴特那到德里的路上,谈笑风声,说的都是过年的事。连日的旅行奔波使大家很疲劳,但一想起昨天在那烂陀举行的“玄奘纪念堂修复完善竣工典礼”功德圆满,心情就越发欢愉舒畅。不过还是听到了个坏消息——在巴特那机场,代表团被告知因为天气原因,返程的CA948德里——北京航班要延误十一个小时,原定凌晨3:00的起飞时间推迟到下午2:00,因此,在子夜时分抵达德里后,代表团又住进了德里航空公司为我们安排的国际机场附近一家宾馆里。因为国家宗教局代表团和我们的佛教代表团将乘同一架飞机回国,所以人较多,安排房间颇费了一段时间。这家饭店的大堂观感不错,很宽大,但是客房却没有想象的好。早餐后,大家在大堂休息,师父拿出自己开示佛法的光碟送给身边的法师,并说:“现在我们大陆的法师讲法太少,满足不了广大信众的需求,自然海外法师的光碟就大量流通起来。所以大家也都要多讲,还要用心讲,用心做。”
上午十点半,乘机场巴士赶往德里国际机场。因为距离近,只有一部大巴来回接送,人员和行李被打散了。
在机场办理各项手续也花了相当漫长的时间:先是导游没有及时把机票送到,大家进不了机场,在门口等;后来进了机场后,托运行李,办登机牌,填离境卡又耗费了两个多小时。不过经过十多天的相处,大家彼此算是熟识了,趁此机会问了问同行的一位法师喜不喜欢印度,法师说他第一次来,很喜欢印度,因为印度的城乡面貌看起来虽然整洁不足,可是人们有信仰,有敬畏心,怡然自得,街头也鲜见有吵架相骂的。比起印度,我们是相对富裕的,但是丰富的物质并没有带来相应自在的生活,反而有些躁动不安,精神贫乏。如何实现外物与内心之间的平衡,怎样才能找回迷失的自我,淳朴的印度也许能给我们些答案。
下午2:00,北京时间5:00,终于可以登机了,远远看见师父从休息室出来。一路上风雨同行,师父的慈悲和平易近人赢得了大家由衷的敬意,有好几个人上前打招呼,我也不禁为师父领众的能力所折服,我庆幸自己今生有缘与善知识同行,实在是多生培来的福田,对师父,内心由衷的尊敬与感恩。
新德里与北京相距5188公里,飞行时间约要七个小时,许多人一登机就睡着了——确实已经很累了。飞机上备有当天的《人民日报》、《环球时报》等期刊,随手一翻,看见这两份报纸上都有关于玄奘纪念堂落成开光典礼的报道,听说,中国中央电视台第四套节目也播出了这次典礼的新闻。那烂陀玄奘纪念堂落成开光典礼影响巨大,意义深远,敏锐的新闻媒体怎会错过任何有历史意义的事件?
我们的飞机于午夜零点十分抵达首都国际机场。从温暖的机舱里走出来,北京冬夜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回到熟悉的家园,内心一份久别的亲切油然而生。到首都机场,办理手续的效率很高,快速出关,很快提取行李,坐上来接师父的车,司机开得飞快,四十分钟就开到了龙泉寺。
侍师印度之旅告一段落了。猛然间,又回想起在那烂陀看到的玄奘大师塑像,突然感觉到他一定很孤独。我殷重地发愿,要通过我们的努力,在善知识的指导下,真正的振兴佛法,如玄奘大师当年所期许的那样,把佛法传到边地,传到每一个众生的心中,这样,才不枉大师一番苦心,更不枉佛陀的一番苦心。
对于一个佛弟子来说,生命的意义不正在于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