踯躅·红蚂蚁合唱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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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台湾民谣已经基本上商业化,很难再听到早期民谣兴起时,那样简单而自然、甚至是还有些稚拙的声音。这是进化的必然,也是生存的必然,无论我们是否有留恋。
而红蚂蚁的出现,好像有一点反潮流的味道,词是简单的文字,曲还带着反叛的劲道,多少都让我们回到台湾民谣的早期。但是,无论怎样相像,也不过是一次短暂的相似,配器不再单纯,声音不再羞怯,时光总是在流淌。
这个周末,几个老乡小聚,没有酒水助兴,大家一样聊得开怀,甚至连包间的服务员也成了助兴的一分子。其实,谁也未必没有忧伤,只是那时,我们都在无须戒备、尽兴的情境中,不必去考虑更多引起忧伤的理由。
http://www.cf86.com/cf86/20091213/华语歌曲/乐队组合/H/红蚂蚁/5.Wma
[背景]
《红蚂蚁》只收录七首作品,却像一口深不可测的井,呈现出少见的磅礴气度,在那些铿锵的吉他节奏里,罗弘武像一个忧郁的诗人,穿行于风的渡口,任凭狂乱的长发飞舞。我不禁会揣想一个学生摇滚乐团,在愤慨的音符里间夹诗意的歌词。那是怎样的一种结合。你听《爱情酿的酒》那种少年的轻狂与愁绪很轻易就占领你:“有人告诉我,爱情像杯酒,他说喝它吧,别皱眉头……”,接下来轻快有趣的《魔样的女孩》是那么贴近现场,仿佛红蚂蚁就在舞台放歌,身后狂欢的气浪顺着头发向前涌去,然后听到了罗弘武唱着《踯躅》:“但为了什么,生命如此忧伤,只有徘徊漫长旅程,漫长旅程……”你发觉四周仿佛都静默了,一种痛穿越时空而来,在你还来不及体会下,化作与红蚂蚁相同的歌声。开场曲《从现在开始》曾一度让我对节奏痴迷,不亚于当年《新长征》对我的触动。而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气度比之“唐朝”已不可并提。但那些延绵不绝的电吉他背后却隐藏着一个青春的祭坛,是那么安静、那么忧伤、那么绝对、那么年轻,你听《奔走》 :“迷惑在降雾的季节,山小心收藏着易散的云气,当云说我是雾,山便哭了……”这不是诗吗。红蚂蚁把音乐、诗歌、身体一起摆上青春祭坛,一年又一年成为每个路过青春路口孩子们的路标而受顶礼膜拜。但无论膜拜也好,欢呼也好,传诵也好,乐评人深刻的怀念也好……这些并不重要,或许在这些口号之外,我们只看到一群少年的背影,蹒跚走远的背影。
(转自:百度百科,http://baike.baidu.com/view/4357026.htm)
[歌词]
作词:红蚂蚁
改编:陈世兴
命运像一章跳动的音符
有欢乐有悲伤
有失落和希望
生命像海浪
从黄昏到天亮
有涨潮有落潮
消失在海滩
但为了什么生命如此忧伤
只有徘徊漫长旅程
漫长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