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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5日课上要讲的世界名作(均由伊沙、老G翻译)

(2012-03-15 00:23:06)
标签:

文化

 

 


 【印度】泰戈尔
 
 
 《生如夏花》
 
 
 生命,轻薄不止
轻浮不倦
 
 
 
 
 我听见回声,来自山谷与心灵
向收割中的镰刀的孤独灵魂敞开
决绝地重复,但也是重复着最终
 在沙漠绿洲中摇曳的福祉
 
我相信我是
生如夏花之绚烂
不枯、不败、火热、妖冶、放肆
心率和呼吸承担繁琐沉重的负载
 百无聊赖
 
 

 
 我听见音乐,来自月亮与胴体
辅之以极端唯美的诱饵,捕捉余音袅袅
 充实紧张的生活,但也充实单纯
总有一些记忆遍布大地
 
我相信我将
死如秋叶之静美
盛而不乱,姿态如烟
即使枯萎也保留着傲骨和清风的肌肤
隐匿于世
 

 
 我听见爱情,我相信爱着
爱是一池挣扎不息的蓝绿色藻类
 仿佛落寞的微微爆裂的风
通过我的血管出血
多少年来坚守信仰
 

 
 
 我相信所有人都能听见
甚至预见了分离,我遇见他们的另一个自我
一些没能把握的时机
离开后东行西走,至死注定不能返回无地
 
瞧,我戴在我头上的簪花,沿途一路盛开
常常错失某些,但也深受风霜雪雨的感动
 

 
 般若波罗蜜,尽快尽早
 生命美如夏花死如秋叶
还在乎拥有过什么
 
 (伊沙、老G译)
 
 
 
 
 
 【匈牙利】裴多菲
  
 《我愿是激流》
  
 我愿是激流,
 山中的溪流,
 在崎岖的道路上,
 穿过岩石……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里,
 快乐地游戏。
  
 我愿是荒林,
 在河流两岸,
 面对一阵狂风,
 勇敢地作战……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只小鸟,
 在我的稠密里
 在树枝间筑巢、吹笛。
  
 我愿是废墟,
 在高峻陡峭的山岩上,
 这废墟肃穆的哀悼
 并未令我黯然神伤
 只要我的爱人
 是青青的青春的中国常春藤,
 沿着我荒凉的额头,
 亲昵地爬上来,攀援上升。
  
 我愿是草房,
 在深山的谷底,
 在草房的顶上,
 饱受风吹雨打……
 只要我的爱人
 是可爱的火焰,
 在我的火炉里,
 缓缓地愉快地闪现。
  
 我愿是云朵,
 是灰色的破旗,
 在苍茫的天空中,
 懒懒地懒懒地飘荡,
 只要我的爱人
 是珊瑚状竖立的夕阳,
 贴近我苍白的面庞,
 显示五彩斑斓的辉煌。
  
 (伊沙、老G译)
  
  
 
 
 【英国】威廉·布莱克
 
 《老虎》
  
 老虎!老虎!燃烧!燃烧!
 在夜晚的森林里,
 什么样不朽的手或眼
 敢于创造你那可怕的匀称?
  
 什么样冷漠的天空或深渊
 点燃你眼中的火焰?
 什么样的翅膀他敢于追求?
 什么样的手敢去抓住火焰?
  
 什么样的肩膀,什么样的艺术,
 能够拧成心灵的肌肉?
 当心儿开始跳动,
 又怎会畏手畏脚?
  
 什么样的铁锤?什么样的铁链?
 在什么样的熔炉中炼就你的头脑?
 什么样的铁砧?什么样的恐惧
 敢于抓住那致命的恐怖的钩子?
  
 当繁星投下了他们的长矛,
 用他们的眼泪打湿了天空,
 他是否微笑着欣赏他的作品?
 他创造了羔羊也创造了你?
  
 老虎!老虎!燃烧!燃烧!
 在夜晚的森林里,
 什么样不朽的手或眼
 敢于创造你那可怕的匀称?
  
 (伊沙、老G译)
  
  
 
 

 
  
  
  
  
  
  
  
  

【美国】查尔斯·布考斯基

 

 

 

 

《安静干净的布衣少女……》

 

我所认识的全是妓女、前妓女

女疯子。我看见安静的男人

文雅的女人——我在超市里看见他们

我看见他们一起正在走过街头

我看见他们在其公寓里:人们

和平相处。我知道他们的

和平只是一部分,但有

和平,常常持续几小时几天的和平

 

我所认识的全是避孕药、怪胎、酒鬼

妓女、前妓女、女疯子

 

当一个离开

另一个到来

比其前任更糟

 

我看到那么多男人和安静干净

身穿粗布衣裳的

少女们在一起,她们的脸不似狼獾

或掠夺成性

 

“永远不要把一个妓女带在身边,”我告诉我的

几个朋友,“我会与之坠入情网”

 

“你无法忍受一个好女人,布考斯基”

 

我需要一个好女人。我需要一个好女人

多过我需要这台打字机,多过

我需要我的汽车,多过我所需要的

莫扎特,我太需要一个好女人了,那样的话

我能够在空气中品尝到她的味道,我能够用我的指尖

触摸到她,我能够看到人行道上的建筑物

因为她的脚正走在上面

我能够看到枕头当做她的头

我能够感受到我等待的笑声

我能够看到她正抚摸着一只猫

我能够看到她睡着了

我能够看到她的拖鞋在地板上

 

我知道她存在

但是她在这个地球上的何处

会像妓女们一直在找我吗?

 

 

 

【瑞典】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

 

 

《果戈理》

 

 

 

大衣褴褛仿佛狼群。

脸像一块大理石板。

坐在他的信堆里,在轻蔑与过失

窃窃私语的小树林间,

哦,喘气的心,像一张纸片吹过冷淡荒凉的

走廊。

 

此刻夕阳正在爬行好像一只狐狸在故土之上,

在仅剩的时刻把草点燃。

天空中布满野兽的角蹄,街灯下

四轮马车悄然行进仿佛一个影子在

父亲点灯的庭院之间

 

圣彼得堡与湮灭处于同一纬度

(君不见斜塔有佳人?)

冰封的民宅漂浮如水母,在其周围

这不幸的男子穿起他的大衣。

 

而在此处,笼罩在禁食中的,是这名男子,先前曾被欢笑的牛群包围,

但这些早已久违,自打它们将自己带到远方的开阔地带,在树线之上。

 

人类无常的赌局。

瞧外面,看黑暗怎样猛烈地灼伤一整条灵魂的银河。

起来!然后驾上你的烈火战车离开这故国!

 

【德语】保罗·策兰

 

 

《死亡赋格曲》

 

 

 

黎明的黑牛奶我们夜里喝

我们喝它在中午和早晨我们喝它在夜里

我们喝,我们喝

我们用铲子在空中挖出墓道在那里你躺下不会觉得太窄

一个男人呆在屋子里玩他的毒蛇,写信

他写道:黑暗正在降临德意志,你的金发的玛格丽特

他写信,然后走出门去,满天繁星闪烁,他吹口哨叫他的猎犬回窝

他吹口哨他的犹太人便站成一排用铲子在地面上挖墓道

他命令我们开始为舞会奏乐

 

黎明的黑牛奶我们夜里喝你

我们喝你在早晨和中午我们喝你在夜里

我们喝,我们喝

一个男人呆在屋子里玩他的毒蛇,写信

他写道:黑暗正在降临德意志,你的金发的玛格丽特

你的灰发的舒拉密丝我们用铲子在天空中挖墓道你躺下不会觉得太窄

 

他大声叫道:把地球挖得更深些吧你还有许多活儿在那儿其他人唱起来并演奏

他抓住他腰带里的棒子摇摆着他的眼睛是那么蓝

把你们的锹挖得更深些你们在那儿还有许多活儿其他人继续为舞会伴奏

 

 

黎明的黑牛奶我们夜里喝你

我们喝你在中午和早晨我们喝你在夜里

我们喝,我们喝

一个男人呆在屋子里你的金发的玛格丽特

你的灰发的舒拉密丝他玩他的毒蛇

 

他大声叫道:把死亡演绎得更甜美些吧,死神是一位来自德意志的大师

他大声叫道:你们把弦乐器奏得更忧郁些吧,你们就会升起来然后像烟飘向天空

然后你们就会拥有墓道在云里你们躺着不会觉得太窄

 

黎明的黑牛奶我们夜里喝你

我们喝你在中午死神是一位来自德意志的大师

我们喝你在夜里和早晨我们喝我们喝

死神是一位来自德意志的大师他的眼睛是蓝色的

他射杀你用装满铅弹的枪对准你射得很准

一个男人呆在屋子里你的金发的玛格丽特

他放他的猎犬咬我们授予我们一片天空中的墓地

他玩他的毒蛇白日里做梦死神是一位来自德意志的大师

 

金发的玛格丽特

灰发的舒拉密丝

 

 

 

 

【爱尔兰】威廉·巴特勒·叶芝

 

 

《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满头华发,睡意昏沉,

在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本书,

慢慢读,梦见你的双眸曾经有过

温柔的凝视,和深邃的倒影;

多少人爱你优雅灿烂的时刻,

爱你的美丽,怀着假意或真情,

只有一个男人爱你身体里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红颜已改的悲伤;

在炽热的炉栅边弯下腰来;

喃喃低语,有点伤感,爱神怎样逃离

在高过头顶的群峰之上,他缓慢而行

将脸隐藏在繁星之间。

 

 

 

 

【奥地利】莱纳·玛利亚·里尔克

 

 

《秋日》

  

 

主,是时候了。夏天浩大。

让你的影子躺在日晷之上,

让风儿去草地上放松。

 

最后命令果实快些饱满;

多给它们两天的南方气候,

敦促他们成熟,驱使

最后的甘甜酿成醇厚的葡萄酒。

 

谁现在没有房屋,他不必再建一座。

谁此刻孤独,将长久孤独,

将醒着、读着、写着长信

将在林荫道上来来回回

徘徊不安,当落叶飘零。

 

 

 

 

【波兰】切斯拉夫·米沃什

 

《馈赠》

 

 

如此幸福的一天。
薄雾早早散去。我在花园里干活。
蜂鸟飞落在金银花上。

地球上没有任何东西我想占有。
我知道没有一个人值得我羡慕。
我遭受的一切无论怎样邪恶,我已忘却。
认为我是一成不变的男人并不令我难堪。
在我身体深处,我感觉没有痛苦。

当我直起身来,我看见碧海白帆。

 

 

 

【俄苏】安娜·阿赫玛托娃

《缪斯女神》

 

当夜晚来临,我恭候她,心烦意乱,

对我而言仿佛命悬一线。

什么才意味着自由,或青春,或赞许,

当与这温柔的吹笛者的步态相比?

 

她光临了,从一边扔掉斗篷,

怀着一腔真诚的谨慎拒绝我。

我对她说:“您是否口授过地狱篇

给但丁?”她回答,“是的,我做过。”

 

 

 

 

 

 

【智利】巴勃鲁·聂鲁达

 

 

《黄花颂》

 

靠蓝色移动,其自身的蓝,

是海,背靠天空的,

是一片黄色的花朵。

 

冬天到了。

 

穿过冬天

如此重要,海要展开

它的神话,它的布道,它的酵母菌般的灵感,

在此爆炸

在一种黄色植物的

黄金沙滩

你的双眼

被固定

在地面

逃离伟大的海及其节奏。

 

我们将变成尘埃。

 

不是天空,不是火焰,不是雨水

但是

泥土,

只是泥土

我们将成为

并且也可能只是

一片黄色的花朵。

 

【俄苏】鲍利斯·列奥尼多维奇·帕斯捷尔纳克

 

《二月》

 

哦二月,赐我墨水和眼泪!

悲哀地书写二月,

当起义的愤怒的冰雹,

像在春天里燃烧。

 

花六十戈比,去雇辆轻便马车,

乘着它穿越钟鸣与车轮声声。

去到暴雨如注的地方

比墨水和眼泪多些响亮。

 

在那里,像焦炭似的梨,乌鸦

成千上万,从树上飞起,

坠落在水坑里,继而将

干涸的悲伤深深抛进你的眼里。

 

在低处,解冻的补丁般的土地闪着光,

伴随大声的哭喊,风被挖掘。

越偶然便越真实——

诗安详但啜泣。

 

 

 

 

 

 

 

 

【巴勒斯坦】穆罕默德·达维什

 

 

《我属于那儿》

 

我属于那儿。我有着许多回忆。我出生,像每个人那样出生。

我有一个妈妈,一所多窗的房子,兄弟们,朋友们,还有一间囚室

一扇寒冷的铁窗!我有一波被海鸥抢去的海浪,一张我自己的全景画。

我有一片深颜色的草地。在我话语的地平线深处,我有一个月亮,

一只鸟儿的支持,和一棵不朽的橄榄树。

我已在大地上居住了很久,在剑把人变成猎物以前。

我属于那儿。当天空为她的妈妈哀悼,我返回天空到

她妈妈面前。

我哭了,一朵正在返回的云也许携带着我的眼泪。

打破规则,我已经学会了一次血洗的审讯所需要的全部话语。

我已经学会了,然后拆卸所有的词,只为从它们中拉出

一个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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