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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视这样的听众!

(2011-01-17 10:5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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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

诗为谁而写?——华商报新青年春天诗歌朗诵会之感想

鄙视这样的听众! (2011-01-17 02: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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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杂文:

诗为谁而写?

——华商报新青年春天诗歌朗诵会之感想

文□孙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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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伊沙

我从来都没有认为我们这个时代是诗歌的时代,诗已经远离了我们,我们也渐渐的和诗背道而驰。这既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悲哀,同时也是对这个时代以诗的名义自诩桂冠的人一种讽刺。这是我对当代诗以及对诗人群体的一种基本看法。

2011年1月16日下午在西安美术馆二楼,正在举办一场名为“华商报新青年春天诗歌朗诵会”。我应文友刘省平的邀请,也参加了这个诗歌朗诵会。来者大都是诗歌创作的爱好者,期望在这里自己的作品得到诗友的品鉴。我是一个现代诗的“槛外人”,于是抱着学习和聆听的目的来到这里,好让那纯净的诗歌来滋润我那干涸的灵魂。朗诵会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我不知道他人是何感受?我只知道我的感受是:一个比一个的诗晦涩,一个比一个的诗更加大白话。于是我带着神情上的木然和心中无数个不痛快,在思考着一个问题:您的诗在为谁而写?

我是一个基本上不懂所谓的现代诗的人,但是我却具有着一个人最基本的审美观。几乎所有这次活动被邀请而来的陕西诗坛的“腕”们,一致把说大白话的诗称作为有意境的诗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是否该说一下“老师们,你们指的这些意境,得让我们这些读者听者们,摸着头脑想上几十遍,也未必能把诗中的意拿镜像呈现出来,这样的诗您认为是好的诗吗?假如您认为的话,那我就无限的沉默了!”我想作为写诗的人,首先要具备的是艺术的感觉,其次是艺术的表现,最后也就是你的诗能否让人的心灵为之颤动,诗的魂灵是否可以穿透一个人的心脏,成为永恒。可是这样的感觉,我却没有。

在中国,诗的历史可以追朔到几千年前,那是一个把诗当做母语口语的时代,一本厚厚的《诗经》,让千百年来无数个书生、诗人吟诵不已,她的艺术感染力、艺术表现手法千百年来无人超越,《诗经》给我们这个民族注入了朴实而又庄严的诗的品性。封建社会的读书人沿着《诗经》所赋予的诗的品性这条道路,给中国古典文学的篇章上写下了无数个辉煌的经典之作,以至于今天我们把阅读古典诗词作为必要的文学养分来吸取。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中国文化界的精英们出于文字和文章的大众化而提出了“新文化运动”,在诗歌上首倡“白话诗”(也就是“新诗”),他们为此而迈开了艰难的一步,也为后来者开辟了一条崭新的道路。一百多年过去了,诗歌在其发展的道路上走过了曲折而又艰难的每一步,诗人们在诗的形式上、内容上也进行了大量的改革和创新。然而,诗歌发展到今天这样把说大白话称为“现代”、把玩“晦涩、难懂”称为意境深远的地步,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为了能够说明我们时下的所谓的现代诗的境况,我特意就这次活动的鉴赏评委著名先锋派诗人、被坊间称之为“中国的金斯堡”的著名“跨掉派”代表人物伊莎先生的诗引了一首,从我个人的角度做一下分析:

将儿子投入/全省头号/锻造考试机器/的熔炉中去的/父亲/是没有资格批判/中国教育制度的/这天下午/当我颓坐在/成绩位居下游的/儿子的座位上/开家长会的时候/我是再也无力/批判任何事物了/包括我自己/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台湾大诗人洛夫/和其公子莫凡/后者在《联合报》做记者/在一辆红色巴士上采访乘客/我心想:痖弦/不是在《联合报》/做副主编的嘛/莫凡的工作一定是/他帮忙找的/朋友帮朋友/帮到下一代/事实上/莫凡是位知名的职业歌手/十八年前我问及其父洛夫时/大诗人不想多谈/淡而言之:“从事亚文化” ——伊莎新作《梦(97)》

内容上空淡;思想上颓废;手法上笨拙。这就是我的分析,何以言之呢?内容上从来没有让人有诗的感觉和诗的冲动,让人一看,这是诗吗?这是在说大白话!比如他的另一首诗中说:“昨夜/惟一的纪念活动/是做爱/与往常没啥不同/“左手摸右手”(她说的)/(我)一炮(她)四响/夜里/两人各朝一边/身心俱空睡去/我一头栽进梦里——”这是诗的内容吗?如果一个诗人拿自己的性生活隐私作为写诗的佐料的话,那这个诗人必将无趣。再从思想上看毫无个人情感,没有诗人的才情,没有作为诗的美丽的画面感,我不知道别人如何看待,我的看法是我不知道伊莎要告诉我什么?最后从手法上说,首先没有语言的美感和质感;第二很多作为诗的特有的表现手法他不用,故意在把玩文字,故意把他的东西弄得深一句浅一句,好让人摸不着头,我记得伊莎说“想象是没有宽度的”,如果把胡思乱想出来的东西,炮制成一首所谓的诗,请问:“那还是诗吗?”总而言之,无论是读伊莎的诗,还是读别人的诗,再也没有让我有读到“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时的那种深沉的思考;再也没有读到“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时的那种想哭的感觉,是的,再也没有了!

如今的诗坛,让一帮把诗歌当做“意淫”的人弄得是“四不像”。诗歌再也不是感情积淀之后的爆发,而是可以将小两口做爱时的调情话当做诗的语言来利用。我不知道,这究竟是谁的悲哀?是诗人的悲哀?还是这个时代的悲哀?我无权去指责谁!我只希望时时刻刻敬告我的孩子,千万不要去写诗!写诗是很危险的,毕竟我们已经远离了曾经的那个属于我们的浪漫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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