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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沙庸诗《崆峒山小记》自释(整篇访谈录由“诗生活网站”近期发布)

(2008-02-07 11:08:48)
标签:

文化

 

沙沁:你们俩人都是成名已久的诗人,尤其是伊沙,代表作品早已被收进各类史家的新诗史的述评中。这类反传统诗歌美学的开创性文本的作用,对于主要由各个大学的专家教授组成的评委团,不会不知道?或者正因为知道,他们对你们的作品要求更为苛刻,因为你们如果出“庸诗”,对年青一代诗人误导会更严重。顺便问一句,你们俩被评为庸诗榜首的《与沁园春无关》、《崆洞山小记》,在你们所有作品里面如果用上中下比,属于那一类?是不是最差的?

 

伊沙:他们当然知道,而且极可能就在教(在课堂上讲我的诗他们可是太痛苦了)。在此一点上,你还是把他们当作有责任心的好人想了,他们当不起!至于他们的诗歌观念、意识和知识,我多少也有所了解,在此之前,我读过何言宏和羊霞的论文,前者是个学院八股假大空,后者狗屁都不懂,还俗不可耐把要发表她论文的某刊主编和编辑都写在某代重要代表人物里头大吹一通……就是这么一堆无德无才无学的教授、博士!

对自己的作品,我肯定有着一个清醒的估计,譬如说:在我的代表作“老三篇”里,《结结巴巴》就是上,《车过黄河》《饿死诗人》就是中上,《崆洞山小记》居于什么样一个位置?我现在不说,因为这是“战时”,我不想给我心怀歹意的敌人和某些别有用心的看客提供任何口实。我现在只能说:它对我来说是一个比较特别的作品,是在我的主体风格之外的一个收获——这帮家伙大概也是这么考虑的,回避掉你所擅长的带有后现代解构性和身体性的那一路,让你在同行和读者面前出个丑,结果出丑的恰恰是他们——我在网上说:他们只知道我会李白那一手,殊不知我还会王维这一手,这其实是一首现代禅诗:时间的变化所带来的天气的变化将一座山变成了两座即将空间一分为二:“上去时和下来时的感觉/是非常不同的——//上去的时候/那山隐现在浓雾之中//下来的时候/这山暴露在艳阳之下”——这体现出一种十分典型的东方式的时空观;恰似李白“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洛夫“左边的鞋印才下午/右边的鞋印已黄昏了”。接着几句是对文化重压的抗拒和排遣,崆峒山可是一座道教名山:“像是两座山/不知哪座更崆峒//不论哪一座/我都爱着这崆峒”——在“诗江湖论坛”上有人将“崆峒”二字谐音为“空洞”去理解,认为我是在玩自己早年惯常的解构之术(像《致命的错别字》等等)——如此理解已经比评委会中的教授、博士、诗人强多了,但其实不是,这么做可就太单向了,我的意思是:“崆峒”俩字就让人挺有感觉的,所以我说:“不知哪座更崆峒”,还有更有意思的:“崆峒”既是一座山名,还是一座岛名(那座岛在山东),不过跟教授、博士和末流诗人谈感觉,那是鸡对鸭讲。禅意归禅意,文化归文化,最终,人和山的真实关系还将落实到身体:“因为这是/多年以来——//我用自己的双脚/踏上的头一座山”——写到这里,还不能唤醒教授、博士、诗人的日常经验吗?在这人人都靠索道“爬山”的时代里,我是在成功减肥之后才对此有了一个深刻的体验。不过我发现:不光这帮学院里的教授们没感觉,“诗江湖”上那些下半身的一根筋也照样没感觉(只要文化含量一加大思维方式一复杂这帮孙子就找不着北了),反而一般读者倒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他们自然理解不了多么深,但却说:“有味道”——那是对语言的直接感受。我对《南方都市报》的记者说:等事情过去了,你看读者记住的是我的《崆洞山小记》还是排在“好诗”首位的柏桦的《水绘仙侣》?后者估计连诗名和作者名都记不准,前者则会逐句背诵,不信走着瞧!如此说来,我真应该感谢这个狗日的编委会了,他们没长脑子,害我不着,还让正在变革中的我看到了自己本来已经具备的宽度与多种可能性,此乃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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