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沙八十年代末登上诗坛,至九十年代锋头正盛,《饿死诗人》、《车过黄河》是他的代表作。他是一个天生的“口语派”,亵渎一切,裸呈自己,把问题推向极致,无须任何语言的障蔽,韩东称赞他是“那个时代里的孤胆英雄”。他承认:“我在诗中作‘恶’多端”。同韩东、于坚一行比较,伊沙更泼野,大有黑旋风李逵抡起板斧排头砍去的况味,经典讽刺在他看来太文诌诌了。他要以嘲弄代替一般的讽刺,在写作中常常同性联系起来。他根本不惧肮脏与丑恶,在他那里,很可能这就是美善与纯净,或许两者根本没有区别。他写了不少像《笑容可掬》一样庸俗无聊之作,开“下半身”的先河。但是,他在歌笑间毕竟未尽忘怀于社会,写过个别批判性的作品,如《非典季节》、《啊!人民的女市长》等,想不到一旦撒泼起来竟也会动手砍杏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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