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五月小引邀我去武汉,从机场直奔餐馆,在餐桌上见俩装B犯:一个姓于,诗人于坚也;一个也姓于,骗子余怒也。
我想问那骗子,诗人装B,你干嘛也装要装B?老于装B,是一贯装B,再说比咱年纪大一轮,允许人家装B,你装的是哪门子的B?七年前初见这小余,可不怎么装B,愤青一个,席间大骂王家新等若干知识分子,我竖耳一听明白了:求见无门被怠慢,冲冠一怒为尊严,恍恍然如丧家犬,遂投靠我民间。席间可不像他现在说的:从未夸过我的诗,夸得有些激动喽!面对我刚出的皇皇三卷《伊沙作品集》,口水登时淌下来,说我出本诗集就满足了。我见不得这副可怜样,遂安慰他说:你不是在台湾出过了嘛!
话题回到去年武汉,我坐在两名装B犯中间,该吃吃该抽抽该喝喝,小引带来熊猫烟,抽得我像活神仙,跟武大众友推杯换盏开心颜,偶尔左右各看一眼:见老于装B装成了牛,见小余装B装成了B!后听参加过上届或者诗会的一人讲:
上届这骗子跟那四川诗人何小竹赛装B,两人装得一塌糊涂啊!我问结果怎样了?答曰:小竹装B装成了装,小余装B装成了B!
我靠!反正装不装都是个B,他还装个什么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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