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冬的一天,沈浩波给我打个电话,说他在谭克修的“明天奖”中担任评委,他要努力把余怒评上。
我虽然已在心中认定这是个诗骗子,但我从来不会强加给朋友我的意见(尤其是在事关得奖的这种节骨眼儿上),我似乎还嗯了一声——不是表示赞同,而是表示知道了这件事。
后来果然得奖了,我想这肯定跟沈浩波(也许还有别人)的努力有关,因为那个主持评奖一事的某刊主编显然是倾向于他从90年代捧起的另一位诗人的。
我从来不去一个叫不解的论坛——说老实话,这个名字就让我唾弃,有装神弄鬼之嫌。
可是,有两个内蒙混子跑到诗江湖来骂我,嘴里喊余怒,来自于不解,我便追杀过去,碰巧看见这样一幕——
余怒以其一贯之的铁道学院的文学修养大骂口语诗。
有网友发问:既然你骂口语诗,为什么还要乐颠乐颠地跑到内蒙去到沈浩波的手上领奖?
余怒大恼曰:谁发奖是会议临时安排的,随意性很强云云。
我目睹此话,心下黯然。
在这件事上,我看见了两个人——连我自己就是三个人。
两个诗江湖传说中的“坏人”,另一个是他妈的真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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