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新篇
伊沙
有很多朋友怀念着我的从前,这很好,有必要,因为我不怀念。
传统顽固得像你身上的死皮!
中国就是一个只准自卑的地方!吃人,还是吃人!
小说,容我后发制人!
知道这条满洲警狗对我贡献有多大吗?这年头,一天喊你名字十遍并能够坚持两年的人
雇都雇不来耶!
这该叫“提取精液法”——里头有多少虫虫,骗不了人。
随笔要从句子看,小说要从段落看,诗歌要从字词看。我看到某些诗人出身的小说家,在跟字词较劲,事有功无,小家子气。
我为什么总爱说出真相?为了把自己训练成一个好作家。
四张以上看内功!
怎么活就怎么写——这是永远可靠的大诚实!
对环境和人生处境要敏感,你才写得好。
一个可以连续跟我谈七小时诗的人,状态一定没得说!
我们正在让这个词在写诗的事情上生效——“年富力强”!诗歌不是“青春的事业”,小说更他妈的不是,文学是一生的事业!
诗做不好就爱谈“做人”,真论做人,我非小好,是大好——但不必说,因为诗做得就用不着说嘛!
我发现,每个自恋者都厌恶他人也自恋,咱都爱上文学了就别说自恋是罪,行不?!
让你失望了,我这辈子既不会去做官做生意,也不善于当闲人,只对当文(含诗)豪有瘾!情况就是这样子,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的诗如果像我的诗评那么容易被你“读出意思”(并非“读通”、“读懂”),我还混什么混啊?!
有时候想想:诗歌要是拳击比赛就好了,以你我的水平差异,我一秒钟出一拳,你就一命归西了——正因为不是,才给了你饶舌的机会——但本质上就是,所以你其实已被我打死了。
马拉多纳并不勤奋,他只是见了球状物就脚痒——哪怕是一只小橘子!
玩味一个傻蛋的自作聪明是件好玩的事情,不信你试试。
有个土老陕提及方言,除了他那土得掉渣的结论,这也算伊诗研究的一个角度,就像某个天津病人,在几年前曾从汉字使用的难易(实为笔画的多寡)来看伊诗一样。
我的语感汉语第一,这跟我操标准的国语有关,作者口头与思维中声音的合一,又与读者阅读时的默念之声吻合(请注意:即便是操方言的人阅读时也大都按国语的标准)。
我的母语是成都话,现在已不敢在四川人面前讲了;我也可以讲一口标准的西安话,目前只对出租司机讲和羊肉泡馍馆的伙计讲。当然,我日常就说普通话(并非北京土话),这是我思维中的声音,不需要转移——我的意思是:不是只有农民才有他娘的“根”!
想替历史翻案,你得自我强大成历史才行!
就凭你们这种没心没肺的生瓜蛋子,怎么可能领悟我的诗?
来自“他们论坛”的傻B有此两大特征,一崇电影,二崇小说。这些白痴不晓得中国的诗歌从来都是领先于小说和其它文学或艺术样式的。1988年,我写出《车过黄河》,我记得那个时候的王朔是个言情作家(《空中小姐》什么的),我要模仿他岂不就是更早出世的汪国真了!
谁说我的诗只有锋利啦?写诗又不是磨刀!
你不过是我用诗逼出的一代又一代“遗老遗少”的一个!
你不要不识好歹:我能够给你指出来,已经不像诗人像个教师了。
舌头是软的,好诗是硬的。
饶舌非罪,只是一个毫不懂诗的人在拼命地下结论,让人生厌!
为什么海拔一高,句子就长?
把西藏写得还是太像西藏了,这是所有人的问题。
中国的诗歌评论家是一帮没有味觉只有嗅觉的家伙!
喜欢我的诗,说明你还有救!
我近来看到有人说:诗江湖当年如何如何——似乎高潮已去。对这种说法我很不以为然,是某些人自己的高潮过去了才这样说的吧?对我来说,没有高潮,没有低潮,有的只是每月的新诗,我是在有人认为最黑暗的90年代初拱出来的,笃信的是“于无声处听惊雷”。
充满毛话语和新华社文风的“媚政治写作”(伊沙命名)!这真是最大的悖论!最大的讽刺!最大的笑话!“媚政治写作”的本质特征就是一个字——差!
如此岭南垃圾人,心中有座八宝山。你心中有座八宝山,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天不灭人人自灭。
反人性的玩意从来都死得很惨!
有人想替死者来跟我比诗,其实早比过喽,在民刊时代就比过了,艺术和历史都做出了明确的裁决和选择——非常残酷,我看着都有点不落忍。
不过,你无意之中倒是做了一件最符合死者夙愿(没准还是遗愿)的事——那就是:跟伊沙去比。不过,有此愿望的人海了去了。愿望是好的,但只是愿望。世间的事,可比网上斗嘴深奥复杂的多。
道德的鸡血一打,汝等骷髅满面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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