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华的诗是挺逗的,这逗在于似乎这诗容易得谁都可写,但问题是诗人与非诗人的区别在于,谁都会写的东西如果谁都写,它就成不了诗,但如果只少数会写它就成了诗。实际上恰恰不是谁都写!
断句——梨花体把一句大白话可以一断为三、为四、为五、为六,但有谁断过?即使有人知道了,又有谁真的象赵丽华那样不断地去断?而最重要的,别看网上舆论汹汹,实际上算到全民,总共才有几个人去网上?又有几个人关心赵丽华?更有几个人去关心梨花体?最终有几个人去尝试它?有几个尝试的人又有几个会经常把断这种句?所以就算这诗是狗屁,人能放屁就不容易,而能跟着放和不断放的就凤毛麟角了。
意境——诗讲点意境,而意境有点唯心,人不一样所以心不一样,所以诗也不一样,比如同样创造意境,有明着类比的,有暗喻的,也有放一个场景在那里你可能跳出去想像——因为她说出来的那部分并不是她真要说的,而意境正在她没说出来的部分。不过换句话说,意境又是读者去创造的,大部分的诗把自己的字面玄得很让读者脑晕,然后由你去悬揣,所以大家觉得晕感就是诗感,而赵丽华诗的字面是明白的,所以大家就不去悬揣了,所以反而失去了通常的诗感,这算一种另类的诗感吧。
压韵——大部分人看胡乱断句,如果能悟出点压韵来,感到那就是诗了,而在赵丽华这里则是少的,而实在也有不少诗人是只压韵而没有味道与意境的,多少年来人们对压了韵的病歪歪的诗人都还接受在诗人的行列里,而对打破形式的人算不算诗人总有歧议,五四时代包括胡适等人做的白话诗与赵丽华比也相去不远,得到的嘲笑也差不多,而韵与诗要写的意境实在未必是一致的。
我也常写几首狗屁诗,多少压点韵;断句没有赵丽华大胆,但确实在没治的时候就靠断句对付;至于意境,那可是人见人殊的事情——比如我写与自然与场景的对话,有人误会成与她对话,完全风马牛不相干,但按读诗的道理那也未尝不可。我的看法,重要的不在谁的诗是不是狗屁或者有多狗屁,如果大家都把自己的狗屁都放出来,或者把自己更人屁的诗放出来,那么诗坛保不准有点新的生气。诗是一种表达模式,而要成模式就要常常放与多放,因此大家不要只对狗屁诗只有3分钟热度,而不要只说人狗屁,关键是放放自己的狗屁。
本日场景:上午接待美国俄亥俄州商会代表团,讨论在中国职业教育领域的机会。下午给清华大学学生做创业讲座。晚上与林毅夫先生和美国参议员、民主党最有希望的下届总统候选人约翰.爱特华特先生餐叙,他对中国流动人口、台湾问题、朝伊政策、互联网发展表现了高度的兴趣,他认为中国是美国未来面对新挑战的最重要伙伴。他对中国民调表现了浓厚兴趣,并希望零点与他的民调专家建立联系。
本日小诗
沉杉
雪水湖中,
生命已然消殒的云杉,
令人感伤地,
笔立在青冥的深渊。
他们那嶙嶙地,
伸露出水面的枯枝上,
也许正栖息着,
云杉坪,
百千年勇敢的殉情者,
美丽的魂烟。
本周推荐袁氏小菜:通灵翠玉
选五个鸡蛋的蛋白在大碗中调匀,加水至碗二分之一处续调,再放入食盐酌量。接着入碗中嫩豆腐一块,保持原形。放入蒸笼中蒸十到十二分钟出锅,碗面酌放熟干菜、嫩榨菜和碎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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