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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柴静,你又看见了谁

(2013-01-30 10:54:02)
标签:

气势

节目

鸡毛

柴静

《看见》

分类: 新闻背后

    犹豫几天要不要写这文章。不想写,是觉得,写出来也难免主观。我不过是借柴静,借《看见》以及种种相关论点,来表达自己罢了。这与柴静,与我要说的人与观点,都无关。

  然而,免不了提笔,是因为,我和大家一样,对这个想要表达的自己,毫无办法。免不了写了,还是提醒自己,尽可能客观。

  先说木子美曝料,我无意入局探讨。八卦情史,不论真伪如何,都是别人家事,拿这东西絮叨,多半是自己还卡着憋着,要借别人的故事来宣泄。那就宣泄吧,甭管柴静还是柴不静,老公还是老婆,但凡男女之事,都可成为话头,人可以变换不歇,核心话题是性。宣泄本身就是宣泄者的收获。好吧,爱谁谁。

  再说闾丘露薇,毕竟同行,评议焦点转到柴静本职工作上来,理性了很多。

  余亦不才,媒体从业十余年。回视自身角色转变,也是因时因地,各各不同——倘没有对媒体环境、时代、受访者不同情境与特质的尊重,强以一种面孔采访,那不符合新闻工作自身的规律。

  露薇说,记者应该隐藏自己,应当中性——我大体同意这一基于“客观性”而产生的准则。然而电视媒体中,记者是采访者,采访过程本身,也可以成为新闻产品的一部分。此时,隐藏不可能。

  我以为关键不在于藏不藏,而在于,那藏是否自然得体,那藏不住的露,是否发乎真情。譬如“5.12”,那些哽咽着播音的主持人,恰是因为藏不住,而使得报道更有力量。这种自然而然的露,我以为无有不妥。记者也是人,是新闻要素中的一分子,不强露,不抢镜,无可厚非。因此,把隐藏自己作为“应该”来说,似有商榷空间。

  关于柴静所述,“采访是一种抵达”,闾丘露薇说“想了半天,就是不明白”。她说采访就是提问,是看清事实,找出原因。

  从业务探讨角度来说,我理解柴静所说的“抵达”,与露薇所述“看清事实、找出原因”并无二致。

  在纷繁的事件背后,是什么在推动着情节的发展?探询体制,与拷问人心,是不同的方向,但一切发生的初因,免不了最终还要落到个体上去。人心为体,体制为用,再有力的追问,如不能落到新闻事件中人的践行上去,都不过是树叶在风中飞,方向不明,难以中的。

  在体制环境未有转变时,个体力量的抗衡,确实有更大难度——却也正因此,我们在不断拷问制度的同时,也需要对个体的力量给予更多关注——本质上来说,是个体构成了整体。哪怕所有的个体都饱含期待,无人行动时,一切制度与团体的转变,都是一纸空话。

  那么,抵达与看清,可以成为携手并进的两种路径,而不必争个你死我活。

  再说,新闻教育者。闾丘露薇如是自称,可见她的责任感。

  不过今天,我对新闻教育者参与业务探讨,还有另一种期待:请在尊重新闻从业自身特质(包括个人、单位与行业特质)的同时,表达你的追求与理念,供对方参考。在表达里,也请少一些“应该”,多一些公允。新闻从业人员所处的大环境如是,我们更需要的,不是立足主观的批判与否定,而是多一些鼓励支持与平和理性的建议。如此,我们可形成合力,走得更稳,更远。

  再说董路。一提他,我就想起姚晨那句话——贱男就是矫情。不知董路有否想过,自己评议柴静,又会招来这个。这不好玩。

  都说,一个人心里有些什么,才会把这个世界往什么方向看。或许,木子美如是,闾丘露薇如是,董路如是。接下来,我亦如是。

  看不到柴静自身努力与成长,而将她的“成功”(且先不论何谓成功)归结为良好的平台与“老男人饭局”时,归结者内心,很可能就对这好平台与好饭局,有着特殊情结。而董路所制造出的“柴静采访李阳失败”(何谓失败同样无定论)这一故事,又给了他一个机会,以这一次的“失败”来否定柴静的所有工作,否定她的工作能力。

  董路选李阳来说道,也让我产生联想——他批评文字里激荡的那股子豪情,其形态跟李阳都颇有几分相像。在这样的逻辑与气势中去评判他人时,人会不自觉地借助于“李阳打倒柴静”的故事,来投射出“我也打倒了柴静”的快感。而所打倒的柴静,又是一个“成功者”、“红人”,这种打倒,会让打人者,越发感觉到成功的快意。

  到末,董路还说,他轻易不批评别人。言下之意,实在你柴静毛病多,让我这个好人、君子都坐不住了。

  哎,董路君,对不住了。读您大作之后,我所产生的,就是上述种种猜测。我反复告诫自己,别太把这些猜测当真。同时我也真的希望,下次再有激动时刻,您能再冷静些,克制些,这样,您所表达的,或可以更好地裨益他人。

  更多人,且不再说。回到自己这来吧。

看柴静,我又看见了什么?

  关于柴静,我真的不了解。我看过《看见》的节目视频,看过柴静的博文与《看见》这本书。可我无法凭这些经验,就给出一个结论,说她的节目是怎样的,她的文章又是怎样的。她这个人,我更是还不曾抵达。

  我所能做的,不过是借助这些,尽可能地抵达自己。

  我知道,看过的节目中,有些人触动了我。

  我会记得一个卖烤羊肉串的,历经磨难,定期捐款助学,他的笑容如此单纯明亮,像天使。他让我对更多的平凡众生,愿意多一份欣赏与尊敬。

  我记得《赤白干净的骨头》里那位老先生,无怨无悔地付出,照顾他的妻子直至生命最后一刻,无关道德,但求心安。我从他那里,真切地感受到良知的力量。

  我也记得卢安克,这位两次走进《看见》镜头的人,一个无私的真理追求者,在面临世俗的婚姻,处理个人生活时,也会有无助的时候。这一切,很真实。这两集让我看到,一个被投射成“真理状态“生活着的人,固然在面对孩子时再无私,可落入婚姻,要隶属于一段关系,对另一个人负责时,他是多么笨拙而无奈。那是一种失去了自己的痛。这一切,也给我的生命以借鉴,让我自省,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与理想,以便尽可能地少走弯路。

  再说书。《看见》一书,有关家暴一节,给我触动最大——它让我在深夜里恸哭近一小时。我也借此发现,原来幼年经历的种种,我自以为已经充分疗愈淡忘的伤痛,其实还在。也借此过程,进一步疗愈,并从这一章节更为全面的采访了解中去发现,在暴力中,施暴者也曾是承受者,受暴者也可能成为施暴者。是的,如果我们自己没有力量从这伤痛中走出来,以健全的身心去面对他人,则很可能重复这因果轮回。药家鑫如是,李阳如是,我,你,或者不包括你,我们说他和她,他们,亦如是。

  关于柴静,我真的不了解。而况她一直在变化,发展,我即便了解一些,也不能固化地说,她就是什么什么样的。

  我只感谢这节目与书,让我有收获。我感谢促成这收获的所有人,包括生我养我的父母,发明电和电脑的人,发明印刷术的人,生养这些发明者的人、教育陪伴过这些人的人(此处略去无数字……)。而柴静,是这无数中不可或缺的一个存有。我同样把感谢,给到她。

  钱钟书说,吃了鸡蛋的人,没必要知道是哪只母鸡下的。我如是理解——我们吃蛋,是为了汲取了营养,让身体强健,然后有精力照顾好自己和他人。若舍本逐末,去评议那养鸡人与卖蛋者的种种,去比较鸡毛的形态,那是消遣,与营养无关。

  写到这里,不免要警醒自己,别太自以为是。若我也像别人一样,试图把个人观点加诸别人,试图证明我是对的,而别人是错的,那我与我所反对的种种,又有何异?

  看柴静,看因柴静而生的种种言论,我所能看见的,终归还是我自己内心的气象万千。而我,或也只能从这里出发,才有可能去真正看见别人,理解别人。并在理解的基础之上,产生真正有价值的观点,与作为。

  好吧,是时候回来了。我可以不被他人的观点左右,也不去期待谁来认同我的观点,同时也尊重自己与他人的表达需求。心明眼亮的人,各有各的方向。迷恋掐斗的人,各有各的乐趣。彼此看见的人,各有各的情怀。

  尊重就好。看见就好。

 

 

    (昨天首发中国江苏网时评。今天转在这里。改稿的过程,自己记得。希望我心深处,改得彻底。感谢王玄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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