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写字,看花
(2012-08-13 20:2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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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蒲扇成住坏空譬如化工颜料杂谈 |
分类: 三言两句 |
(一)
早上巴巴儿地试衣,化妆,只因下午约好要采访某公司老总。大咧咧恐跌了单位的份儿。
好歹化完咧,一张脸上多了些颜色出来。将出门时,同事电话来说,老总有事,采访时间改了。
呶,白化了。也罢,便宜路人甲吧!
赶紧换双平底鞋,大咧咧出门,奔办公室。坐球去哈。
适才到家洗脸,睫毛的长度骤减三分之二。如你所想,那洗掉的部分,是拔丝拔出来的。老实说,我还是更喜欢摸洗过的清爽爽的脸,涂的那些个东西,化工颜料哎。
悲催,明天早上还要再涂。好在,明天晚上还可洗掉。
哪天寿终正寝了,我一定是不要化妆的。先把遗言搁这一句。
(二)
要找文章。网上遍地翻墙,寻名人博客,看文字。失望的多,欢喜的少。盖因文字里的温度,少有热与光,哪怕词藻再丰,语再惊人,惊出冷汗来的东东,断不是我想要的。既是我不想要的,就更不是我想透过这个媒体平台分享出去的。
当然,光与热再少,还是有的。每一些都让人欢喜。譬如老克,譬如湘云,譬如谁谁谁,那是从自己心窝子里掏出来的文字,带着毫不费力的真诚,与自然而然的感染力。
与矫揉出来的情绪化的虚张声势的传染式文字,全然不同。
自大一点想想,哎,还不如自己写点正经文章。
先放着。
(三)
昨晚买了20支花骨朵,说是黄玫瑰。我感觉像小型的月季。这不重要,总之是散着香味的,是不管天崩地裂都要开放,不恋太平盛世也要凋零的。是从不瞻前顾后左右为难心不在焉如我一般瞎想八想的。
插在花瓶里,一夜过来,花苞儿已挨挨挤挤绽严了瓶口。适才换水,那花的质感,都有点像假花了——又坚硬又柔软。
再过一夜,它们会软下来,疲沓下来。然后颜色发暗,瓣瓣零落,在时光里老去,死去。任再新鲜的水再充足的阳光,也留不住它走向萎谢的脚步。
多好。它要一直开着,我哪还有这心情去买来供着,欢喜地对着呢?而况,还有一说,是,化作春泥更护花。生生不息。
此刻,醉入花香。我是一枚种子。随时随地,成住坏空。空,而欢喜。
(四)
夏夜。陪伴我的有蚊帐,还有蒲扇。躺在床上时,握着蒲扇给自己送风,常要乐到发笑。隐约闪回儿时的细节,是母亲在夏日的蚊帐里用蒲扇为我驱蚊的情形。稍带也把我给凉快了。
电扇为什么会摇头呢?用了几十年,我突然冒出这个疑惑来。烦不了,我也跟着它一道摇摇吧。
我摇不出风来,但我的脖子后面,可以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我可以摇得比它快,也可以摇得比它慢。还可以划着圈儿上下左右地摇。
(五)
我运动去了。
然后,还要写些只和别人有关的文字。
那是工作要求,跟化妆一样,都是我问候这个世界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