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首长诗戛然而止
我抽烟。卷烟成群结队
依在烟缸的肩胛
依在烟缸的肩胛
它们用火葬的仪式
燃烧一个诗人的死讯
燃烧一个诗人的死讯
挽联挂在命门
字和词 一起
戴着黑纱
列队哽咽
不需要哭声
诗歌的平仄
是最好的哀乐
你在那边还会写诗吗
有关山水
以及爱情的所有的构思
都成了断章
我自己给自己的悲伤洗尘
举杯
满杯都是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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