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有三个中文系女生,定期写一些命题作文,联络感情,也是为了保持“写作”的状态。工作了一段时间,也渐渐沉寂下来。很难再聚在一起做那么纯粹和…文艺的事情了吧。难道真的清闲如我,在一堆杂事的侵袭下仍然想探出头来呼吸一番。对着这个养活我的社会“呵呵”一句,对着这个被雾霾封锁的山水“欸乃”一声,对着这个被各种信息缠绕的世界俯仰一回。
这一次我想写有关“飞行”的内容。
隔夜的飞行
这个命题来自此次马航失联事件。在3·8当天,与阿邹相会于重庆,短暂的相聚,谈起的事情有很多,好像展开了一篇谈话的目录。不过相聚只有几小时,我们的聊天活动,止于目录。阿邹说,她刚听说这个失联事件第一反应,是百慕大的神秘地带。这是多么美好的祝愿,可以寄希望于他们穿越到另一个时空,继续着平常的生活。而我和大多数人一样,会首先想到,另一个911。这个假设先是被某只断然否定,不过介于他的职业习惯,在此不作参考。至于最终真相如何,有待国内派出的专项工作组的结论。只希望能够给我们所有人一个真实的始末,采取相应的措施,才不会辜负网络时代的万人祈祷和关注。
我时常回想起曾经的几次十小时的长途飞行。在这些A380的旅行中,还有一次荣幸的升舱经历,弥补我退税失败的挫折。上面的德籍空姐对我说英语,亚籍空姐却对我说日语。我没有在途中敷面膜,也从不玩电脑屏幕上的游戏,多关注窗外的层云沙漠,草原雪山,以及偶尔想想如果我再也回不到地面……更多的时间还是享受这个飞行的过程。等我平安踏在坚实的地面,不管迎面吹来西欧平原的风还是北京的沙,我都感到十二万分的幸运,而与父母谈心后我才知道,我的每一次隔夜的飞行,父母都从来没有合上过眼睛。当我第一次输入国家区间号码——那是我一辈子中觉得最长的数字——才和父母接通电话,我觉得移动通信的发展还是慢了一拍,要不然,我今天会佩戴一个跟Mobile有关的工作牌才怪?!
工作让人变成社会的神经末梢,最先接触到震动,但是又可能最迟产生反应。
隔空的讯号
关于追踪失联航班,有很多的传言,还有说找到了该航班上乘客的手机信号定位在美国(网易)。许多毫不留情的猜想抛掷在人与人之间的空气中,混淆在自以为是的LTE的空气中。
之前一直热炒的航班上移动通信(包括网络)要普及,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更多的进展。而现在大多数人可能也已经记不起当初“全球通”品牌大获天下的宣传广告,在大海上、在孤岛中,仍然信号满格的情感牌。这些都是理想,是理想情况下的现实。可是,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多“搞撑展”的理想,也便成就不了现实。
于此我算是明白,飞行需要伸展的翅膀,需要这个“搞撑展”的理想,飞行是为了更好的着陆。我也不要做没有腿的阿飞,也庆幸不是一只单翅鸟,没有那么多人问我为什么要飞呢,还要喝下自己的影子,穿过自己的手掌,不需要穿过别人的墙壁。我再也不要在我不认同的人面前谈论飞行,因为他们只会在得到答案之后扬长而去。而我,有可能仍然在做着这个半夜被螺旋桨热风扇醒的梦。
一首歌诗
如果我没有记错,大学舍友曾写过一首有关博尔赫斯的同名短诗,不一定与王菲的歌曲有关,但是她确实是Faye
Wong的听众。很久以来音乐已经变成了我运动、做饭、发呆的背景,除了这首很爱的《飞飞飞》。这首歌是从我敬重的一位创意界人士的手机里听来的,他与我谈起八十年代的慢摇,但是又回到这一首流行歌曲上,有一种《末代皇帝》的现代诠释感。一谈到翻译和诠释,无论是语言的,还是戏剧音乐的,归根结底还是语言的(这句话有没有很红色?)。这让我想起昨天组织收看的总理答记者问的直播电视。有人笑说,怎么还安一个翻译在后面拖延时间,怎么不给外国记者发耳机,自动翻译的。
……翻译界的朋友们有何感受?他们好像真的以为耳机是自动翻译的。我好想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懵cry。是懵不是萌。
且不论同声传译、口译的难度,其实这是一种姿态。即使高考外语考试大改革,一改外语科目的强横,在这种中外记者会上,保持英语的世界语地位,是一种不卑不亢的姿态。尽管,在昨天的记者会上,许多问题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出所料、安排得当,而第一个被问到的就是有关马航失联客机的问题,也是情理之中。我就用提到的这首歌最后一段来表达当此时的心情:
兴冲冲 登琼楼玉宇 到底往哪里
只手翻云覆雨
国就是我家 家就是国
天地人民连在一气
展翅飞飞飞 顺起伏高低
心中默念。我们所有人,都感同身受这一场渺无音讯的不眠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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