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前生
海子
庄子在水中洗手
洗完了手 手掌上一片寂静
庄子在水中洗身
身子是一匹布
那布上粘满了
水面上漂来漂去的声音
庄子想混入
凝望月亮的野兽
骨头一寸一寸
在肚脐上下
象树枝一样长着
也许庄子就是我
摸一摸树皮
开始对自己的身子
亲切
亲切又苦恼
月亮触到我
仿佛我是光着身子
进出
母亲如门 对我轻轻开着
一般来说写东西或者看书,都不会放任何背景音乐。那样会打断思路,让人沉浸在旋律中而无法用形象思维继续读书和写字,也不会在床上看书的时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可是安静下来翻书的时间真的好少了,生活中充斥着各种挑战,时时刻刻要求一个人输出,却必须见缝插针的给自己充电,才可以继续精神抖擞的白日放歌奋战。我在多个春天的这一个日子里忘记做任何关于海子的事情。没有参加过以前学校举行的海子诗歌朗诵会、诗集也没有在身边,读不成,只好凭着记忆复习几首,再在网上按图索骥的找出错字百出的版本来看看。
微博时代,值得纪念的就只是那几个自觉发一段里尔克诗歌作为微博内容的日子。在理想职业探索的这几个月,最满足的就是在千万级豪宅或者别墅级洋房的文案里安插几根诗歌的眼线。那种用文字俯视大地,又岿然不动,不被察觉的姿态真是妙极了。
我一个人生活的时候,经常做梦,醒来就会提笔把梦境记下来。有时候是混乱的蒙太奇场景,有时候是童话一般的故事,有时候是仿佛重复出现在童年的不变的梦,有时候呢,这梦仿佛就是这触手可及的白昼。一个人生活的时候,早餐吃得,特别丰富,要将新鲜水果做出一番花样来,滋润我在梦里挥洒尽的水分。我是一个必须吃早餐的人,并且每天早上起床后第一件事必须是喝一大杯清水。这是一个很好的习惯,但在我身上仿佛成了强迫症。
回国半年来,有两个早上我没有起床就喝水。都是因为要抽取饿血体检。而其中一次还是做的全套体检,从来没体验过的那些机器都过了一遍,觉得全身细胞都被污染了,要靠多少天锻炼和呼吸新鲜空气才可以复原!而那一次就是抽血后晕倒的那次。
最初的记忆,是小时候,我吵着要妈妈带着我去医院查我是什么血型。我感到很好奇,一直很兴奋,直到医生用针片刺破我的无名指,血竟然直接溅到我眼睛里面了,当时就被吓倒,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诊断室的小床上,喝了一整个“高温瓶”的糖水,才清醒过来。
再后来就是高考前夕,全校体检。本以为可以逃掉抽血,结果还是被扎了一针。那时很勇敢,没有晕倒,但是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左手臂肿得跟个紫葫芦!我还活蹦乱跳的炫耀我没有晕倒!
紧接着进了大学,报到体检,跑到校医院排队体检,轮到我抽血了,之后却又倒在人群中,醒来的时候躺在校医院的躺椅上。整个过程我明明能够预料却无法改变,心理上的魔障大概开始笼罩我了。
不过有一次,例行体检,是我的一个姐姐给我抽血,那一次我没有任何反应,表现良好,受到全家人的表扬,我也很开心,这种开心是整个身心的自然愉悦,恐怕不可言说。
当然最值得肯定的是2010年-2012年这段时间,我是确确实实连一次轻微的感冒都没有得过,身体素质好得上可身登青云梯,下可入海擎蛟龙。这两年的留学生涯改变了我很多,好的方面我当然会坚持。其实谈不上不适应,只是觉得世界又回到了从前的喧嚣繁忙,来得比想象中更迅猛些罢了。
一天中,早餐第一重要,其次,是午睡。哪怕是小憩一会儿,也会很满足。可是有时候午睡也要做梦,这就不太好了。这应该是压力比较大的反应吧。压力大的时候额头上还会冒几颗痘痘出来,但是刘海比较充足,往往遮住了。我从来不会用什么祛痘的东西,更不会去挤。这些都是皮肤上面自然会生长和消失的东西,它消失之后,我就当它没有出现过。岂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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