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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读虹影的小说，忘了是哪本书里或者扉页上，有说关于她（或她母亲？）乃是脂粉堆里的英雄之类云云。当时觉得这话说得好有气势，有三分不合时宜，七分惟妙惟肖，回味良久，终不得释怀。直到重读《红楼梦》，天煞的无知本人，原来是秦可卿说凤姐，秦这么说，自有她的想法，曹雪芹这么写，自有他的出处。

    上面这句话，暴露出几个问题来。

一，我至今未读完过《红楼梦》，而我计划在这一年终结这件事情，正在进行中。

二、在我第一次读这本书以前，从前有段时间电视里热播百家讲坛什么的，刘心武的“秦学”让人大跌眼镜。在我搞清楚秦可卿是谁，是谁的媳妇，是谁的儿媳妇，是谁的长孙媳妇之前，已经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

三、还是在我看这书以前，各种版本的《红楼梦》电视剧已经出炉，扰乱视听者比比皆是。

四、秦可卿是不是唐一菲演的？如果不是，管她呢，秦可卿这个名字很好听，并且在这一次重读这个部分的时候我才真的明白“鲸卿”是贾宝玉称呼秦钟的而不是秦可卿……够了，再这么说下去一个文盲就该诞生了。

    这么说来只有真的读过了二秦夭逝之后，才算是《红楼梦》正式开始罢？

    以及几句话之间谈论过关于绛珠草与林黛玉以及薛宝钗的关系。

    对于《红楼梦》的无知使我节约了许多时间，从未去看过任何阐释、研究、解读、导读这本小说的任何一句话、任何一本书。我记得我第一次有知道有这本书的时候，我恳求老爸给我买，被老爸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最后在资中老鼓楼坝的书店买了本《格林童话全集》哄我回家。那本书的封面是白雪公主，也是我第一次有白雪公主的影像记忆的开始。

    我至今清清楚楚的记得，在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数学老师教我们数立方体有多少个面，他在黑板上画了个立方体，就是一个盒子的样子，为了让我们好理解，他在盒子对着我们这个面写了个字，“梦”，因为那个时候各大电视台的酒类广告都是“梦酒”，不知道现在还有不有人记得？应该就是老版《红楼梦》热播的那几年。 于是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个立方体，一个酒盒子。所以我始终记得这位数学老师的脸一直红光满面，我认为他每天都会喝梦酒。他还特别爱打人，对于回答问题或者考试差的学生他下得了狠手，曾经硬是把一个女生的额头打出了血，肿了好大一块。后来这女生的家长到学校评理，老师才收敛了一些。不过这位老师教得很好，所以后来升职，在那所小学担任挺高的职务。噢，这位老师就是让我四年级下学期，学“时，分，秒”那一个单元只考了八十多分的老师，他半带讽刺的鼓励我说，“考差了的分数，不要用文具盒遮住噻，害怕被别人看见嗦？” 因为当时我的确用我的文具盒把卷子抬头的分数遮起来。后来，藏在我那个文具盒背面夹层的五十块钱不见了，那是我记得的我唯一一次钱不见的经历。 

    如今在学校读书这么多年，少不了用特别的眼光来解读《红楼梦》，“红学”的存在一直是一种奇怪的情况。似乎还有曹学？在北京的时候与日记家同学同去听过一次超级无聊还一本正经的讲座，叫做什么哆啦a梦到红楼梦？ 我能说脏话吗？不能，那我就没话可说了。 并不是人身攻击，只是觉得这些“成果”如同中国的经济一样泡沫真多。其中也有人的唾沫。我不得不说。正如某资深文艺工科青年常常嘲笑我，说我们这些文科学生，不用做试验，天天在家YY就可以写一篇毕业论文出来。 我不做解释，毕竟在论文这件事情上，在中文学术界里，大家殊途同归。你用烂了几个电极管烧烂了几根电线，跟文科生们翻烂了几篇歌德，校对了多少页《玉海》，都不过是一项体力活而已。

    所以，持续读书，或者持续写作的人，用几瓶墨水粉饰度过的这几年光阴，用一两个电脑显示屏wordPDF展示光阴的故事，脂粉堆，堆了一堆又一堆，女人们都没有多少时间去研究是哪一种花的花粉加了一种什么化学用品最后炼制成的。“气味图书馆”也是只有这样的女子才会思考到底你贩卖的是气味还是图书。而最后走出来的关于梦、脂粉、才华有没有、女人，这些故事的作者，实验者，都是脂粉堆里的英雄人物。

【头十回：感情戏还没开始呢。的确在今天看来，《红楼梦》里的故事，也不怎么显得口味清淡。重着呢。要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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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题：

1.原来，是金陵十二钗啊？

2.原来，是石头记啊？木石盟，金玉良缘，所以我每天思考今天是同时佩戴星月木佛珠手串和铂金戒指，还是铂金戒指和玉手镯。这是一个问题。需要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