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家浜”是什么玩意,其实并不重要,唯一值得说的就是,“沙家浜”不是一个可以用拼音直接打出的词语。当然,这个结论和今天无关,今天因为一个叫徐沛东的东北男人,沙家浜不再沙家浜,而主流就更主流了。
徐沛东,无论从哪个角度上看,都是今天的主流了,既然主流了,当然就有了主流的嘴脸。陆松龄突然冒出来,当然可以有N种解释的可能,从最恶心的到最不恶心的。这曾经的主流N年不主流后的心情,大概也不难理解。但今天的主流们是否曾想过,今天的主流也会如此地不主流了?
晃悠着一张5万元人民币价码的合同,一副主流的嘴脸,媒体苍蝇的轮番逐臭,构成了司空见惯的同构娱乐。这同构的娱乐已经愚乐太久了,本不值得说。但东北男人最后却横横地来了一句:“谁又能证明那曲子是他写的?”哎,难道馒头被馒头以后,男人都要显示一下忒馒头才觉得忒男人?悲哀,悲哀!难道不厚道了才能主流?
唯一可以断言的,包括东北男人在内的今天的主流们,你们的作品比“沙家浜”更长久的机会比媒体苍蝇不逐臭的机会还要少。“沙家浜”到今天怎么也40年上下了,而你们的所谓作品又能几年?音乐商业化和音乐政治化,只不过都是无耻的同义词,和艺术完全无关,这点大概也是两个不同主流之间唯一值得说的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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