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一直在外做讲座和做辅导,忙得不亦乐乎。偏就有人给我忙中添乱,不仅在论坛上对我横竖指责,甚至竟跑我博客上撒野,简直气煞我也!却又腾不出手来,徒唤奈何,直落得龙落平川。
也怪我火暴脾气,一时兴起,竟不论青红皂白以《冷蝴蝶是谁》为题,叱责她“小破老师”,以至于犯了“众怒”,便有什么“鲁北木子”“淀边什么”一干人跳出来帮衬着骂我,害得我只得忍气吞声。
但我天生牙眦必报,不是没有肚量,而是一向奉承的是“比小人更小人,比君子更君子”的处世道理,既然你有“初一”,我当还以“十五”!姑且算是君子报仇,好在我用不着等十年,假如此仇不报,你们还以为我“钝刀”了不是!我再落魄,端得也不至于谁都敢向我挑战吧!让我丢了份子,没门,嘿嘿!
我首先声明:此帖谁要删除,别怪我没完没了!今天这架打定了,我要不为自己讨回来公道,我李不骑马还叫李不骑马?!
再个声明:本人从不以马甲骂人,我以为马甲牵扯的是道德和人品问题,看来我的工作任重而道远,不仅要承担课堂的进化,还要推进某些任的“人品进化”。以下被我点名的,我欢迎你们可继续用马甲骂我,或者去我博客搅拌,但“以一偿十”,要比下贱我不行,比流氓估计我不太逊色,因为本人另一座右铭就是“情愿做真流氓,也不做伪君子”,一生混到现在没别的,就剩真性情了!
我现在开始庖丁解兔了!疼不疼是你们自己的事,在江湖混有些帐早晚是要还的,别怪我呀。
冷蝴蝶,这篇《我们向杜郎口学到了什么》是你写的?真的是你写的?你可不许骗我。我连看了三遍,我真连看了三遍!
我不得不看三遍,即便是连看三遍,我都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你能告诉我你“表达”的是什么吗?
说实在的,看你的文章,假如你的文章也可叫做文章,而不叫“文脏”或者“文乱”的话,我对你只有一个建议,那就是你“说”,千万别“写”,你一写,连你自己都不有可能不知道你“说”了什么。假如你又有写作欲望而憋不住,那我建议你每天端着个喇叭头子,想表达时就喊:我想了。
一个连基本意思都不能表达清楚的人,竟敢追到我博客上去指名道姓和我“谈谈教育”,你的胆子可够肥的,估计和你体型差不许多吧?笑话。读你的文字我怀疑你一定是“民办转正”的吧,整个一个“村计生员”水平,直觉是你适合给一帮老娘们发避孕套这活,但我依然有理由怀疑你讲不清楚“功能和用法”,你可不能让人家当粉皮“炒鸡蛋”吃了!其实即便炒鸡蛋吃也害不死人,但你这种文字水平的却教孩子语文,那我到是真的以为你是害人了。
假如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别抱着杜郎口了,放下吧,先把文字写顺溜了再来发表高见,并讨论较为高深的“教育问题”,你暂时不具备批评别人的那份“功能”,批评这活你玩不了,还是继续玩你的喇叭头子好些。如果你不服并想证明不是“民办转正”的,那你找三个以上证明人或者能熟练使用避孕套的老娘们来,对了,“鲁北木子”和“淀边什么”两个了,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对叫wanxuwei,拼音先生?按照给外国人那套音译常识,应该叫王徐卫?也叫是“徐州的卫生间”的意思?这名字有点脏,但徐州的厕所干净!卫生间和厕所是两个概念,是不?
wanxuwei是个男人,可干的全是老娘们勾当!今天化个名,明天换个马甲,你既然想做我对手,给我有点出息!男人要行不改名,就凭你这一点,你让我轻视甚至藐视,先做人再谈你说的“学术”行吧。
说到拼音先生的“学术”,且不管他有学没学,有术没术,关我鸟事!他研究中国的教育问题,并且向教育部表达自己的高见是他的权利,勇气可嘉,谁说中国农村教育没希望我和谁急,我这是站在“拼音先生”的立场上说话,既能精通拼音又能高瞻远瞩研究中国教育大政的小学农村教师不是“熊猫”也是“猫熊”,实属难得,我又怎能奚落甚至讥讽说好高务远呢?我之所以特别提到他是“农村小学教师”的身份,并非是表明我对农村小学教师的轻蔑,相反,我一向以为农村教育没希望,整个中国教育就没希望,我以为“拼音先生”会站在“农村”为“农村教育”说话,但出我意料的是,他竟对和他同样身份的杜郎口张口闭口“独狼口”,一个如此具有高远教育视角的人,咋狭隘到偏偏对同样一所农村学校“丑化”以至“妖魔化”呢?
看来“拼音先生”是只识“拼音”而失之于胸襟和见识呀,莫非那高瞻远瞩的教育大政也是假的?原来“拼音先生”整个是一个“好龙教育”且对农村数典忘祖的角呀,所谓“高瞻远瞩”原来是粉饰和装扮自己以掩饰不学无术或者另有见不得人的非君子图谋!
像“拼音先生”这样的老师中国农村实属不多,这样水平的老师岂肯甘于沦落为“农村小学教师”?怀才不遇是最大的痛苦!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不太公平,不公平谁都可能遇到,可因为不公平而导致灵魂畸形、心理灰暗、尖酸刻薄、道貌岸然却又一派崇高、满口正义的,为什么偏是自以为是,却一脸淫亵、两眼狡邪的“拼音先生”?莫非真是日子逼的。
揣摩他的心理并且阅读他的文字,你会发现这个气球一样膨胀的人,一直以为自己最适合干的是教育部长,奥按才分兴许也可以,可他人品我估计不太过关!一个马甲漫天飞的主当了部长,手里一旦有了一定的权利,徐州的卫生间还叫卫生间,启不翘着尾巴改叫厕所了?!
他以为他可以当部长的,要不他咋热心于净替周济思考问题,宏观得没边没沿。替周部长思考问题可这热心有可能碰到冷罐子,不对,碰到的是“冷蝴蝶”,嘿嘿,冷蝴蝶不是周部长的“冷罐子”,那么这出力不讨好的勾当就可能遭致周济竟然不知道他是谁!是放谁床腿下面的那把夜壶?但周部长不知他没关系,可谁也没权利制止人家自娱自乐并以“高调”姿态研究中国教育若干问题吧,“天下兴亡还匹夫有责”呢,更何况“拼音先生”不是匹夫是“皮肤”!是贴在中国教育南墙头上的那块“代表性皮肤”。
管得着吗,这是拼音先生的权利!可善于讲权利的拼音先生却为什么对“独狼口”偏不讲“权利”,并变本加厉地“妖魔”人家?!
鉴于拼音先生的无耻行径,那我有理由也替老中医们为他诊断诊断,我的结论是其要么不是心理丑陋就一定是人格变态,无外乎这两种结果!或者这个“皮肤”天生就有“皮炎”,可惜的是他孤傲又自满地一直拒绝“皮炎平”,却抱着自己的“妇炎洁”一味地涂抹,最终的结果就是今天的wanxuwei这个样子,让我遥想峨眉山上的一只只脱毛红屁股的毛猴子,我禁不住要笑的!
说杜郎口是“独狼口”的还有摩西,摩西本是个才子,弄了几年没点出息难免有些“酸葡萄”,容不得一所农村学校的校长有今天的大成,咱理解,好在“我的朋友”摩西不是“摩稀”,没有“稀粒哗啦”口无遮拦,这是他的聪明,毕竟是“有身份”人,据说刚刚还上过《人民教育》,那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了?那我想问问“摩稀”先生,上《人民教育》是送的礼吗,要不然咋轮得你露一小脸,说实在的要送礼你找我就行,不就发个稿子吗?我要一指头下去点你送礼的“穴位”,那你一定暴跳,或者以为我在侮辱你!可你为什么却可以肆意侮辱“独狼口”却丝毫不顾及人家的感受?
即便你解释和“独狼口”不熟,既然不熟悉那一定是没去过也没研究过的,既然没去也没研究,你凭什么“丑化”人家?我要说你浅薄和无知你一定生气,那我说你闭塞行不?一个思维闭塞的人上《人民教育》岂不是送礼送来的?即便真的不是,那你总得“创新”了课堂吧,要不你没那份资格!可凭什么“光兴摩西放火,不许杜郎口创新”?你也太霸道了吧?!四川是盆地我懂,但不懂摩西先生的教育也是“盆地教育”呀。
摩稀先生也口口声声说,天下教育无“不二法门”,看来只有一个“摩西门”了?!姑且就叫你们一派为“摩门”行不?摩门不是“魔门”,却有“魔性”。难怪丧心病狂呢。
据“盆地”而发此言,我只能笑你,说这样的话真是典型的才子,柴子呀,柴子!既有“柴”,你当有钱可徒,捐点银子弄个大队书记当吧,你真的很是合适!到时候我去四川,咱两趴“盆”的沿子上一醉方休如何,以醉贺你的“村长水平”!
轮到什么“鲁北木子”和“腚边什么”了,我就懒得动指头或者挪挪“腚”了,此等人物杀来,会羞辱我的“刀锋”。冒着教师的名分,混口饭吃,不易,真是不易,我理解,视野决定高度,眼界决定境界,就像王益民先生奉行的“有爱就有了教育的一切”,面对这样“眉眼”的老师,我还能说什么呢?
但我依然会拯救你们,嘿嘿。羞辱我可以,羞辱教育的改革,没门,你们几个一起上吧,看我孤拳如何“镇关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