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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杨贵妃即使结了婚,生了孩子,正如北北所说,她仍然是一朵没有开放的花,快乐的滋味还含在花蕊的深处,眨眼间却已经芳尘飘落碾作土了,可那双睁圆的眼和皱起的柳叶眉,绝对是对王朝的控诉!
对北北老讲,抛开她的性别不谈,能找到一个倾心相知的人,是一种俗世很难理解的幸福,尽管这个人是个已作古的“古人”,北北的文字非常漂亮,而且闪烁着跳跃的灵性,说实在的,真的打动了我。近年来,真正打动我的文字不多,作为女人的北北是个例外。“村庄的腹部隆起”,北北这样的语句是诗,“一滴泪尚未淌干或者几声干笑尚未三去,数十春秋已经碎断在身后”,北北这样感性的文字,荡人回味。她写王朝:“恹恹地沉默着,无法申辩,不再呻吟”,北北这样的概述,透出清明的理性,把人咯疼。
同样作为写作者,我不仅钦佩北北,同样也羡慕北北,作为一个作家,能在浩瀚的历史星河里寻找到自己对应的某个人,不能不说是幸福。
假如我学北北,也找一个只属于我的女人,那这个女人是谁?说是在的,我缺少北北的幸运。如果一定要点名说出来一个,那我说是林徽因!
大约是十五年前我读《林徽因传》,就深深为她所折服。不仅是因为她的娇美、她的才情,她的成就,也为她清明的理性。谈急林徽因不能不谈我钦佩的另一个人物徐志摩。
徐比林大八岁,徐志摩人生途中遇到的几个女人中,最漂亮的是林徽因,最高雅的也是林徽因,爱得最含蓄的是林徽因,爱得最伤感的也是林徽因。别的女人要么结婚,要么是朋友,清清爽爽,只有她负着混杂的名义与责任,连徐志摩的死都得怨到她头上。
其实,徐死在开山,就是现在的济南城南的一座小山头。志摩死后,她敢自身来济南凭吊,并且亲自到开山捡拾志摩的遗骸,回去后把飞机上的一块残骸挂在卧室的墙上,是她对志摩的真挚,何尝不是对世人的一种坦白?
与此不能不谈起另一个人物,就是那个为了她而终身不娶金岳霖,这位著名的逻辑学家,1914年毕业于清华学校,后留学美国、英国,又游学欧洲诸国,回国后主要执教于清华和北大。
他终生未娶。一直恋着林徽因。林徽因、梁思成夫妇家里几乎每周都有沙龙聚会,金岳霖始终是梁家沙龙座上常客。他们文化背景相同,志趣相投,交情也深,长期以来,一直是毗邻而居。金岳霖对林徽因人品才华赞羡至极,十分呵护;林徽因对他亦十分钦佩敬爱,他们之间的心灵沟通可谓非同一般。甚至梁思成林徽因吵架,也是找理性冷静的金岳霖仲裁。金岳霖自始至终都以最高的理智驾驭自己的感情,爱了林徽因一生。
所以,假如说林徽因只属于我,着实是我没这个资格!
所以,假如说林徽因只属于我,着实是我没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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