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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谁呢?在这样一个传媒日新的时代,哪怕不经意放一个哑屁,都有可能会第二日爬上社会媒体的头条。其实,能因一个屁而登上媒体,那这个屁也未见得就是什么好屁,当媒体需要一个屁时,那屁理所当然地具备了登上媒体的理由,诸如什么芙蓉姐姐、杨二什么车之流,难道不是媒体需要的屁?
从另一个角度看,屁登上媒体,似乎不是屁的错,媒体好屁正如君子好俅,屁能堂而皇之地登上媒体,一定和通奸类似,两厢情愿,两相相悦,周瑜黄盖,又关别人屁事?想不通,那你也通奸。可问题是有那颗红樱桃一般的贼心,可你有那颗比馒头还大的色胆吗?没有的话,最好还是收拾了自己的嘴巴,只管闭上眼睛吧,听见了那嘎吱嘎吱的床板响,你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怪谁呢?怪了一圈,最常见的感慨是世风不古。其实关世风屁事?是你自己无能!可真要怪自己无能,又缺乏承认的勇气!只能找借口,所以我们常常听见充斥而来的各种借口。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想说每个月总有几天后面的话了,我是说,每个月总有几天老觉得“葡萄”是酸的。
我不是说你,是指我自己。
我是说我每个月总有几天老觉得葡萄是酸的。
尽管我不吃“葡萄”,不吃葡萄当然不吐葡萄皮,但我却能吐出葡萄一样的酸意,谁说只有吃葡萄才吐葡萄皮?
我的酸意体现在哪里?仔细想想,还真的不好讲出来,不是不好意思讲,而是我无法用更精练准确的语言概述出来。但我知道并且清楚记得什么是酸意,当然芙蓉姐姐给我的可不是酸意,而是恶心,假如连芙蓉都能给我酸意,那简直是糟蹋“葡萄”!
可我没有葡萄呀。其实我连葡萄架都没有!
因为没有葡萄,我才需要有些酸意,这颇和望梅止渴有些须的相似。我望梅,可必须有梅可望才行,问题是,每个月总有几天我望不见梅。我望见的都是他老母亲的荒草碧连天。我拨拉开荒草,又望断双目,哪里有梅的影子?
所谓梅,其实是骗人的。
我们需要梅,如同羊需要青草。
羊需要青草,正如媒体需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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