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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中的女人一般矜持而含蓄,宛如小家碧玉一般,令人生些揣摩和敬畏。
她们冷若冰霜,貌似天生怀揣着拒绝,走在路上一副目不斜视的神情,熟悉教育这行的,不用问讯也一准能知道这人是教师。
是教师就另当别论了。或者干脆不论,
可假如不论,又怎么知道她们的冷漠背后掩藏着什么样的悲剧?
我为什么一定判断掩藏着的是悲剧,而不是刻意为之的一种做作?难道,她们就没有不屑辩解或者无言沉默的权利吗?
当然有,谁都有,可有些人的无言不叫沉默,叫做无知,因为无知而变得无言,这样的沉默叫做哑然。当然也又的哑然叫绝望,因为内心的绝望而拒绝表白就是悲剧。所以,我说女教师的冷艳是悲剧。
那悲剧的根源何在?我以为不在知识的贫乏和目光的短浅,而在于人为的自闭—思想的自闭,观念的自闭,她们甘于堕入所谓的传统里,为了博取一些声名和世俗的尊重,在她们有限的判断里以为这样就可以找寻到或者永远留守住幸福,可殊不知,那幸福怎么会轻易就范或者委身于这样自闭的人,她们天真地以为连佛祖家里的老鼠都可以成精,“太阳底下最光辉的人”岂不是离幸福最近?可一旦觉悟了,却又囿于这样那样的狭隘,而开始另外一种更为残忍的内心格斗,生生灭灭,哭哭歌歌,魔障不除,咋能得救?所以,这样的觉悟是痛苦,是清醒时更大的疼,都说难得糊涂,可谁知道女人的糊涂比男人更凄苦。
所以谁也救不了这样的女人,对女教师而言,选择教书,是人世间最大的不幸,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