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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技术

(2011-07-18 19: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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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上星期遇见王宁,他告诉我他很小的时候就在北京宽力队训练了,当时曹限东也在。王宁说那时宽力队的进攻战术,就是曹限东左路的一脚传中,然后阿米尔头球攻门。

         我对曹限东不能说是崇拜,也是敬佩吧。很小的时候去工体看了一场柯达杯世界少年比赛,中国队进入了八强,当时曹限东正是中国队的主力。旁边的球迷总是在喊他的名字,或者议论他的球艺,所以我记住了他。

         进入北京一队的时候,第一次队内的教学比赛下半时,主教练让我死盯曹限东,他的跑位穿插,过人分球让我疲于奔命,最后比赛没有结束我就双腿抽筋被替下了。在训练中双腿抽筋只有这一次,估计放全国的训练也不会有类似的,那天我真的是玩了命的盯他。

         很多年后我分析他的传跑,传球后马上接应,在高速带球中把球传给队友再接应,可以打出二过一,二过二的配合。就象梅西在巴萨,他的运动是曲线向前,高速带球时分球然后再要球,帮边的队友可以在快速中,帮助他完成踢墙式配合,短时间内突破对手的防线。看着很简单,其实很不容易做到。我自己传球后会有一个习惯性的停顿,就是身体会有一个向后顿的动作,就象打枪后会有一个后座力,这样子弹才能打的准。象这样的传跑,需要重心在前面,传球的分量和连续的再接应的意识不好控制。后来在长春我意识到这种技术是需要主动性的。在北京有时比赛时失误了几次就要控制了,有时该接应也没有接应到位,曹限东总喊我:“露头!”我出接不够明确,其实有主动性差的一面。

          技术不够好,会让我的主动性下降,在北京我的任务防守占多。

          青年进先农坛时我并没有进入洪指的法眼因为水平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有几场比赛替补上场总能打入关键球,尤其是一比零的球,有运气的成份。进入一队时有两个训练项目,我完成最差,一项是在先农坛的东场,背对球门大约二十五米,接球转身后把球传入球门半米的目标内。我最后都没有传进去,累的教练都扛不住了。第二项是在内场对墙连续踢,看谁踢的次数多,我连续踢不到五次,记得邓乐军唱着歌都能连续踢二十次以上。在接下来的射门训练中,教练和我都发现,我不知道脚内侧射门的技术。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正脚背和脚弓。当时我二十岁了。我开始训练踢墙,连续踢。到现在没事时也踢,就是拿网球也能踢很多次。加练时别人都是两三人一组练传接球,只有我一个人找一旮旯找一能把球踢回来的墙或者台阶,不停的踢感觉脚内侧的控制,和准度。沈指很不理解我加练的方式,其它的队友也不理解,我整个一魔症。

            主场和四川比赛时,我把球带入禁区射门,用的就是脚内侧射门的技术,每次看电视足球我都会看到脚内侧打远角进球的准度,我二十岁时竟然不知道。

          小时候我酷爱带球过人,电影《胜利大逃亡》里,贝利在教练讲战术时,拿粉笔在战术板上画了一个从后场一直带到前场然后守门员过了得分的图画,我一直是希望自己也能这样的。小学时比赛我经常这么带球,也会成功,但是大了以后传球不准成了我的瓶颈。我记得小时候家里不富裕,妈妈总给我买四二的鞋穿,告诉我穿大不穿小,进入北少体检时医生看了我的鞋以为我的脚是畸形。到了队里我依然要的是大鞋,后来可能我一直都没有好的传球感觉,鞋太大了找不到脚感。

          进入一队,我感到了吃力,青年队王指告诉我打前卫只能来世了,就是到现在我的传球组织也并不好,在一队我只好用体力去弥补,用跑动距离代替球跑的距离,有点肉弹的意思。我记得沈指有三种传球的跑动训练,一种是脚内侧低平球,一种是脚内侧半高球,一种是长传行进,他的要求都是要快速平稳准确,尤其是传脚下球一定要球速快。那时曹限东还在队,我一直观察他的传球动作,有时也是模仿,我把比赛中他在左路罚任意球时的动作录下来,在电视上一遍一遍的放,就象王宁说的他在宽力时,也不跑就等着这一脚传球,他传球的动作和方式依然在我眼前,曹限东在左路喜欢传后卫和守门员之间的区域,青年队时洪指对于下底传中有过规定,一般情况下到底线了传中后点,如果杀到靠近底线的禁区线附近要斜回到点球附近或者再回一些的低球,如果没有下到底传中一般传前点。曹限东的这种传法,有一个时间央视转播意甲时,张路特别的推崇,很多场都要强调它的威胁。我下底传中的质量不好,有时训练时有点怕练这一项,因为总是传不到最好,只能是凑合。 九八年王少磊总是加练传中,我配合着包抄射门,其实我也想练传中,有时一个人拿一兜球,传到一侧,在到另一侧传,如果要是有人配合的话,总传不好也会影响人家的情绪。

           王宁只是看到曹限东最后一传的那一脚,其实在北京队时,曹限东在中场的灵动,带球过人,控制球,传切配合都是非常强的。在宽力时他岁数大了,只有最实质的一传了,剩下的都留给年轻人了。

            现在都大家都在推崇巴萨的技术,配合。尤其是一脚出球。杨大爷去了八喜也说出来要求中场一脚出球配合。其实在我十九岁时,洪指就已经要求配合时简练的一脚出球了,当时我的技术并没有达到一脚出球的要求,训练时出接一脚总是给高了,要不就歪了,训练一停洪指就要出来骂人,后来我都疯了,见到球不论什么都想着一脚,害怕失误,越失误越紧张。那一年我的自信心低到了极点,后来昆明冬训洪指因为生病,王指带了我们,他对我的要求是没有要求,随便踢。解禁的力量让我突然爆发,我踢了属于自己的足球,后来王指说我是不能踢中场的,只能踢前场。我是带球选手,对一脚出球有着不理解,在芦城时等班车的时候一个老教练告诉我中场必须要一脚出球,越简练越好,我一直不服气,认为都这样踢了,那谁带球呢,马拉多纳,贝利一过好几个的都是什么情况呢。后来在长春,我终于明白了,中场没有必要花费体力,把球快速的通过,在对方的三十米处形成有效的突破,形成射门才是最重要的,一脚出球简练快速,也最有效的调动了对手。我意识到了全局和体力的分配,中场的简练都是必须的,二十八岁了,我的技术和意识才能够明白,可惜并没有发扬就被退役了。一脚出球是战术的需要,但是完成的人必须有超高的控球技术,巴萨每个人都是不可战胜的,都是不丢球的,都是有过人能力的,所以才能完成快速的传递,如果为了一脚出球而一脚出球,就没有看到技术和意识的本质。为此我和殷导探讨了一对一的重要性, 每个人的一对一能力强大,整体也会强大。所以当时的训练都会有二十分钟的一对一对抗射门训练。

          记忆中曹限东并不欣赏我,有一次在内场跑圈,他告诉我不要向一些人一样,等老队员老了然后才能上场,我知道他指的是谁,也体会了他说话时的轻蔑。在昆明冬训时有一次和吕军聊天,他告诉我,我是一没速度,二没身高,三没身体,四没技术,五没意识。我晕死了,我是怎么混进北京队的。后来有两场比赛,主场对四川,主场对青岛我都是在曹限东的位置取得了进球,和青岛是下半时换的他,打后腰,接杨晨的传中进的。那场后我觉得我没有辜负他和我说的话。

          九五的国安队,很多老队员的技术都很好,让人羡慕。如果能让我回到从前,我想练出精准的技术,或者干脆生到阿根廷,巴西。现在男足和女足都是老鼠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就是青少年,青少年,都是盯着青少年家长的钱。有钱的顶没钱的。有钱的全是玩票的。少年足球需要有竞争力,踢的好的才能进足球队,并且有鼓励,有荣誉感才行。原来的体校制度也不是全不好。

          足球技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象少林寺和尚练踢腿,没有头冒烟,脚陷坑的执着不能成功,而练很多年后会有退役的一天,想好了吗,爱足球爱的迷恋才能有成功,就象练别的都一样,有牺牲,有付出,有收获。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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