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利你好:
从贴在我左车窗上的罚单上,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叫李二利,你是一名交通协管员。星期日早上八点零七分的时候,你把罚单贴在我车上。
我是九点整出的门,期间在楼下还和住五楼的孙姐聊了会天。看到你贴的罚单时我吃了一惊,首先被你的敬业精神惊着了,你大星期日的这么早就出来工作了吗?正是大家休息的时候,你却这么辛苦。我想你应该七点多就出来了吧,太敬业了,如果我不是十点钟有事,我不到中午绝不会出来的,当然如果我是九点钟的事,我会八点出来,这样可能会遇见准备要贴单子的你。
拿下了罚单,我觉得应该恭喜你一下,因为你逮到的是我这样一条滑鱼。我第一次被交警贴了罚单还是我刚学车的零五年五月份,那天和张楠去西四办事,中午去吃那有名的冷面,我把车停在了路边没有划线的地方,前面的车是有线的,我停的正好是线尾,当时前面是有划线的地方,可是停的比较远,我那时车技也不好,又懒,又侥幸。以为不过是吃碗面的功夫没问题的。吃完面走出来的时候,我还和张楠开玩笑,说是不是贴了罚单了,结果真的有一张,张楠看见我吃惊的样子,哈哈大笑。那张罚单我存了很多年,引以为戒。我一直小心小心在小心,哪怕是在西单这种随处都可能被逮到的地方,旁边的车全贴了单子,而我却没有事。一晃过了六年了,我终于是栽倒在你手里了,我大意了,我一直以为我停的地方是小区门口的台阶上,很多人都停的地方,不碍着任何人,任何车,我特意去拍了照片,拍对面同样停在台阶上的车,拍现在还在台阶上的不知死的你的猎物,那确实没划线。
当然我认了,如果要是一名骑警的话,我会更加的坦然,但是被你逮到了,我有了一丝的遗憾,就象拉登应该就是被海豹突击队而不是民兵击毙一样,我会认为你是特意出来挣钱的,这种想法占据了我的头脑。很多次我看见有一个公共汽车站每个排队的入口都有一个穿黄色衣服的拿着小红旗,嘴里叼着哨子的交协,路口也有交协,我一直认为这是没用的多此一举的,是政府为了失业的人找的一个差事,正是这样的轻视让我忽视了交协的存在。这是我的错误。周六晚上因为看演唱会实在是太晚了,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还要遛狗,还要急着上厕所,更要命的是现在大西洋城城里城外都找不到停车的位置了,实在是找不到了,原来在A区区里是禁止停机动车的,现在也不得不放开了,因为买车的人太多了,北京限行一天后,很多家都买了第二辆车,限车前又疯狂了买了许多个车。当我看见有这么个地方还有空时实在是兴奋了一下,如果不是这里我也会停在出车门之间的空地上,因为我别无选择了。可是没想到一大早就被你逮住了,还是休息日。其实罚二百都没有让我太难过,只是少了一个能停车的地方,你就不能在这个谁也不碍的地方划个线吗,不行我帮你划一个。
李二利,从名字上看,你可能不是北京人,或者是北京远郊的,因为北京人很少会在大名上用二字。一般都是用在小名,或者外号上面,当然不是不喜欢外地人,只是你逮住了我,我觉得也是一种缘份,明天早上你再早一点来,因为上班的人一般七点就会走的,你怎么也应该六点就贴完,我刚出去看了又有两辆车停在那,还有七辆车停在对面马路台阶上面,那也没划线,去逮吧,一逮一个准,真羡慕你的工作。
二利呀,时间还早,再聊十块钱的,其实我一开始买这房子的时候,是租了地下车库的,当时是一百五一个月,从长春回来时发现因为没交钱,租的地转给了别人,那时的价钱已经是二百五了,现在是多少钱也不知道,反正地上是这个价了,耿旭他们那小区一年停车是三千八百元还乐的够呛,这钱我游击着就省了,上保险一年四千多,咬咬牙,也游击了。但是油是跑不了了,保养,洗车,停车费,游不了击了,罚单一年差不多四六百多。能省最好省了。如今都富了富的没地停车了,就象去香港找不到厕所,问到第三个人都快哭了,可是不能在香港随地上,逮住是五千港币。香港油麻地有一个空地,停车一晚上一百港币,白天是二十港币一小时,什么时候去看什么时候那一辆车都没有。他们都停哪了呢。
唉,和你说这些个做什么呢,香港那么个小地方那么挤也没有交协,北京啊,四环外,快五环了,不就是个停车的地方吗,有时间你能不能申请一下,多划几个线,就象孙悟空为师徒几个划的圈免受妖怪的侵扰。可能你也没看过西游记,难为你了。那么就人性化一点,多帮帮忙。再一次致敬。希望下一次不见了。
真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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