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三会
古渡闲人 小楼别 钩子

闲人 野子
汉青
林有财 林子
我跟闲人的见面颇具戏剧性。
在盟主菲尔的倡议下,我们决定集体冷落那个身为执行副盟主、却最后一个出场的莫小楼。
坐在面朝酒店大门的沙发上,我对每一个迎面进来的男子都丝毫不敢马虎。终于有一个白面书生匆匆而来。
我脱口而出:小楼来了!
我的这句话话音一落,鼎沸的人群霎时变得冷静,继而,美女们假装谈天说地。可是,不对。我见过小楼的照片。传说中的未村三黑之一怎么变得这么白了呢?就在这时听见一个人低低的声音说:这是闲人。。。。
接下来的情形可想而知。无端遭遇冷落的尴尬尚未及褪去,一阵突兀而来的笑声和手忙脚乱就把闲人裹挟到了人群最中央。虽然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众人笑,就也跟着一起憨憨地乐了。可是,就是这么一位看似忠厚老实的人,而实际上却是一位惯于多吃多占,还妄图推翻以林有才为首的现领导层的腐败分子。
六合宴上,闲人正好坐在我的对面。他的身旁是柳兰姐姐。第一次全体起立喊“干杯”的时候,闲人毫不犹豫一口干了那杯酒,野鸽和林有才就没有干;第二次喊干杯的时候,闲人还是心无旁骛地一口闷了,汗胖和林子老哥也没有干。。。。记不得干了几次,反正等我再看见闲人的时候,他那张本来白净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就是这样,伊还是豪情万种帮柳兰姐姐干掉了桌上那满满一杯酒。直到我强行夺走他的酒杯、塞给他一只果盘。宴会过后我们去了好乐迪。据说,那娃在好乐迪成了没有不敢唱、也没有不会唱的麦霸!70后的美女钩子在她家贴过一张宵夜的照片,闲人趴在餐台上呼呼大睡。钩子说,自从到了那里,那娃的头揍是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唉。作为一位受组织多年教育与信任的70后干部,闲人的表现真乃教育界的失败呀!
未村三会,是一次横跨六十、七十和八十年代人的盛会。梅混,钩子,段段,阿静,闲人,小楼,格格就是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的70后中坚与代表。这一代人,受过完备的教育,情商高,比如段娃;这一代人身心健康,外表美,比如钩子;这一代人思想活跃,不自恋,比如梅混。
我跟梅混是见过两次面的,再见的时候依然有一些词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比如,冤家路窄,比如狭路相逢;
梅混这么说我:
老冲的最大特点就是自恋,据我观察现在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如果让她赢一回,她恨不得爬到桌子上去跳舞。需要说明一点,她赢了那一回是和我搭档的。
这些话,充分说明梅混揍死比我低调;
作为时尚一族,梅混在对待偶像与粉丝的问题上也颇有心得。听到他说他的偶像林有才:
老林做杀手时候,IQ只能忽悠象老冲和柳兰这样的笨警察,而且此人说话不利索,大李说什么,他就说什么,主要作用就是和稀泥;没有个性也许就是最大的个性。尽管如此,这并不影响他成为中老年妇女的偶像,括号:本人除外!
看完这些话,虽然我年龄比混混长,学历比混混高,态度比混混矜持,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地热泪盈眶:梅混啊,从今往后俺就跟着你混了,俺。。。葱白你啊!
只不过,只有一个粉丝的偶像还不能成为偶像,所以我建议未村的文艺青年多向混混学习。在未村,仅仅能写得锦绣文字是远远不够的。比如莫小楼。当他的咸猪手数次欲伸向钩子美女的时候,却三番五次被未村领导林有才挡驾,郁闷得莫小楼,伤心啊,从此天下无酒从此心里有贼啊。换作梅混,------你老林能咸得凭什么我就咸不得?你都那么老了!美女是我的,未村也是我的。。。
真是。猪手本是平常事,何必诗文自伤心?如果你能跟梅混那样坦然咸猪手,并且咸得跟林有才一样富有境界,轻轻地,轻轻的咸猪手,风一般佛过美女的肩头,下一届村长选取,我就投你一票,昂!不过,有一点我要说,没有广大中老年妇女的拥戴与支持,任何人的村长都是坐不稳的,不信问问钩子。
未村的美女钩子和菲尔,是本次武汉三会的一大亮点。一个大气婉约,雍容华贵;一个甜美自由,小鸟依人。自从抵达汉廷酒店那一刻起,美女们就一直欢歌如风笑靥如花。美女常有,但真挚自然巾帼海量的美女不常有。所以,在以林有才为首的遍地咸猪手的未村,美女就是一枚试金石,她们考验女人的气度,考量男人的风度。
还好,未村的美女都非等闲之辈:
静二说,钩子,你好漂亮,像林青霞;----青霞是我的偶像,她只有 1米63吗?
菲尔说,钩子,我来帮你描个眼线;-----大眼睛瞄眼线,你想整出个熊猫呀?
打击你,那是重视你。
再看看未村的男人们:
林有才看着相机里他跟菲尔的合影,压低嗓门说:你看我跟菲尔,多么般配的一对啊;
看见跟钩子的合影,林有才又压低嗓子悄悄说:村儿,你看我跟钩子,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
想起QQ里那个笑得满地打滚的表情。可惜泥泞一片,我坚持着绝不倒地;用梅混的话说,见过自恋的,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当菲尔们主动对林有才投个怀送个抱或者自愿伴其左右的时候,欧麦嘎,他那双睨视群楼(小楼的楼)的小眼睛,笑得怎一个意得志满!
其实,我们风雨兼程奔赴武汉,不是为了去比美的。喜欢你,不仅仅因为你美丽;不喜欢你,即便你是个天仙下凡也懒得搭理你。
当钩子,霏尔,阿静和我从江汉路花枝招展地回到汉廷的时候,麦子与京帮、和67姐姐已经在酒店住下。
我与麦子的重逢是以突如其来的熊抱实现的。其实,这也是我跟麦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熊抱。趁我不备,这疯婆风一般对着我刮将过来。我猜想她是想在我这里试试臂力。无奈,因为我“骨感”压秤,麦子最终没能撼动我的身驱而直接扑倒在我的身上;但是接下来,伊就把轻盈娇小的菲尔熊抱得双脚离地,引得美人一阵哇哇乱叫。据说,这厮去超市买礼物了;又说,这厮要去寄特快专递了。
无管麦子去做什么,我从来不予过问,但是却似乎什么都能知道。事实也正是如此。只能说,如果我不是天生的神算子,那就是脑子里有一架专用的雷达。也许介就是密码,不服不行啊。
跟我同住一室的是67姐姐。我说,未村的女子,有两位给我长姐的感觉。一位是肤白貌美不上镜的米粒,另一位就是这位寡言安静的67。虽然67脸蛋紧致无一丝皱纹,但姐姐就是姐姐。两天下来,67就令我有了淡淡的的真实的依恋。在67眼里,未村每个人都那么好。有才的文才,钩子的美丽,林子的稳重,麦子的温情,段段的娴静,静二的幽默。。。,每个人的独特统统都装在67的心里。
苏小妹说过,一个人心里有什么,眼里就有什么。说你像尊佛,说明他心里有佛。
也许我永远做不到以佛的心地去等视众生,以佛的宽容去容纳世相百态,但是至少,我可以试着像67那样保持心态的平和,以静治动,善待人生。
三会结束的第二天,我从武汉返沪。坐在候机大厅里,我脑子里净是“杀人”的场景:天黑了,请闭眼;杀手睁眼,杀手杀人。。。
不禁笑出声。身旁的宝宝和宝爹对我侧目而视。他们说:神经了!
那次段段法官叫我指认杀手。指谁呢?我自己才是杀手啊。就在这忽儿,静二的大眼睛似乎瞟了我一下。于是我赶紧压抑着笑对段娃说:静二是杀手,因为她盯着看我了。说完这句话我才发现麦子探究的目光,坏了。果然,轮到麦子指认的时候,就听见这厮愤怒地说:杀手就是冲二,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指谁。。。。。
转眼,从武汉回来就好些天了。可是那些人,那些事,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场景依然会一幕一幕在脑海里过电。曾想多说一些话,多照顾一点远道而来的大家。但是,我发现还是有那么多要说的没有来得及说,有那么多要做的没来得及做。就在我敲下这些字的时候,我还想起来不及在我的笔下出场的你:方圆,格格,柳兰;所幸的是,来日方长,我们后会有期。
未村的人们,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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