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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冬天回来,河黑色,一切像未存在过。对岸俯临的岩穹沉默,半壁上的一处孔穴依旧,似乎曾在那里放置什么,与我有何干系。母亲已再嫁,岸旁院子的水管结冰。有多少声音、手势和动作因陈旧活埋了。他们就像是被自己埋掉的没有动静。路上头的岩屋里,有天清晨路过,听到有人在穴底耳语。匆匆走过,心底怀着惊恐。谁粗暴地埋掉了我们的听力,即使我们已不能听那细微的。谁刬去了尚存眼眶的轮廓,劫余的黑色手指难以摸索出,我们被刮掘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