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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作家歌德的眼里,中国--当年的中国--"澄明、清纯和文雅"。他没有到过中国,但是由于当时的中国热,他读了许多关于中国的书。一本叫做《玉娇梨》的小说--中国古典小说里几乎不入流的小说--就打动了这位伟大的作家。他没有读到《红楼梦》,如果读到,不知该如何评价。
俗话说,文如其人,其实也可以说,文如其国。一个民族有什么样的风貌,就会相应出现什么样的文化. 从中国的小说里,歌德看到一个“澄明、清纯和文雅”的中国。看今天市场上的中国小说,我们能看到一个什么样的中国?
摘录《歌德谈话录》里的一篇,关于中国小说的谈话:
一八二七年一月三十一日 星期三
“自从我没有看你以来,”他说,“我在这几天读了许多种书,我觉得它很可注意。”“你在读中国小说吗?”我说。“大概看上去很异样吧?”“并不是和臆想的那么异样,”歌德说。“那些人几乎和我们同样地思想、行动和感受,读者不久就觉得自己和他们是类似的人,只不过在他们那里,一切都来得更加澄明、清纯和文雅罢了。”
“在他们那里,外面的自然界是常和人的形象共同生存的。常听到金鱼在池里游跃,鸟儿在枝上啼鸣,白天常是清爽,夜晚常是清明;很多讲到月亮,但月亮并不改变风景,月光被想为和白天同样明亮。而家宅的内部是和它们的图画同样清楚优美。
"例如说:‘我听见可爱的女子们笑,而看到了他们的时候,他们是在精美的藤椅上坐着。’你就此可以想见一种极可爱的情景,因为不联想到极度的轻便和纤美是决不能想象藤椅子的。还有无数的传说,常在说部里并行,可以说是谚语似地被应用着。例如讲一个女子,说她的脚是那么轻而纤美,她能够在花上站稳而不把花儿折断。又讲一个青年,他是那么贤德而能干,在三十岁时得有和皇帝谈话的光荣。又讲一对情侣,在长久的交际之中竟会是那么自制,有一次他们不得已在同一房间里过夜,通宵以谈话消磨时间而不相接触。又有无数的传说,都是讲礼仪道德的。但也正由于这种在一切事情中的严肃的节制,中国维持了好几千年,因此还将继续存在。”
“你所读的中国小说,”我说:“可是中国小说之中的极好的作品吗?”—“决不是极好的罢,”歌德说:“中国有千百种这样的小说;在我们的祖先还在森林里生活的时候,他们已经有小说了呢。”
(<歌德谈话录>,艾克曼著,周学普译)
附录笔者两年前在德国的一篇采访报道,关于歌德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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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开放的水仙花,在园中已成行成排。好心的人儿也许知晓,它们列队等待谁来。"18世纪德国伟大诗人歌德的诗作,在中国和德国音乐家的联袂表演中,再现出它的浪漫和深情。
18日晚上,德国柏林音乐厅上演了一场由中国民族乐器与欧洲古典乐器共同表演的音乐会。音乐会的主题是歌德的著名组诗《中德四季晨昏杂咏》。这是他根据中国诗歌的风格创作的一首十分受人喜爱的爱情诗。 一边是大管、圆号和古钢琴,一边是二胡、竹笛和古筝;一边是欧洲的美声唱法,一边是带着中国民族风味的唱腔;在欧洲巴洛克风格的音乐过后,传来的又是中国的京剧或昆曲的韵律。 "虽然是两种不同风格的音乐,但它们结合得浑然一体。这种尝试真是让人耳目一新。"从事音乐工作的约恩·博伊森先生在观看演出后对记者说。音乐会的指挥施特恩先生也十分赞赏这个乐曲的创意。他说,德中两种不同风格的音乐之所以能和谐地融合,是因为音乐是"世界语言"。 让中国和德国的传统音乐和谐地出现在同一首乐曲中,是德国作曲家贡德曼先生的心愿。他在中国生活了12年,认真学习过中国的音乐和戏剧。2001年,他根据安徒生的童话《夜莺》创作的京剧在德国上演,观众十分喜爱。贡德曼先生对新华社记者说:"我希望为中德文化交流作出努力,我要让中国的音乐和艺术为德国听众所熟悉。"这次,他选中了歌德,是因为歌德是德国最伟大、最受人喜爱的诗人。他又选择了歌德的组诗《中德四季晨昏杂咏》,是因为这首诗包含着诗人对中国的美好感情。 因为要尽量体现歌德生活的时代风情,乐曲演奏采用的都是传统风格的乐器。乐队包括三个部分,一个德国巴洛克风格的乐团,一个由中国中央音乐学院5位教师组成的丝竹乐团以及柏林的一个叫做"里亚思"的合唱团。 "彩瓦、窗棂、廊柱,都已被浓荫遮住;可无论向何处窥望,仍见我东方乐土。"音乐家们的演奏和歌声圆润流畅,演绎着诗人的爱情,也表达着诗人对东方对中国的向往。 在歌德生活的时代,欧洲和德国仍然继续着几个世纪之久的"中国热"。歌德没有到过中国,只是大量阅读有关中国的书籍。他的创作也因此受到中国文学和思想的影响。由于对孔子思想的推崇,歌德获得了另一个称呼--"魏玛(歌德故乡所在城市)的孔夫子"。 中国和德国传统民族乐器的旋律,让观众仿佛置身自然清新的天地。在诗人开阔优美的意境中,人们感受着东西方文化融合的温情。"此时在那东方,该有朗朗月光。秀发也似柳丝,嬉戏在清溪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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