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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索拉:中国High 一晃十年(2)

(2008-03-12 10:4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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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专题 Features

刘索拉和朋友们

PP:可是据这次丹麦音乐节上欧洲媒体的报道,说你们的乐队是很注重中国传统礼节的。

刘:(笑),那是演奏以外,我们绝对是“尊老爱幼”的。比如介绍乐队成员,我肯定先从李老师开始,他是大家学生时代的老师。然后按年龄往下排,我们这个乐队,最年长的60多岁,最小的才18岁。

PP:正好,说到这儿,你也给我介绍一遍乐队成员吧。

刘:那我还按照年龄次序来。这个乐队叫“刘索拉和朋友们”。首先是李真贵老师,我们大家的老师,民族鼓的大师,国外媒体叫他“中国鼓王”,国宝级的独奏家,是典型的那种老一代传统音乐家的范儿,特别有弹性的音色,而且姿势非常好看,我们所有人都直接或者间接是他的学生。接下来是我,我作曲,然后在乐队里用人声表演。 然后是张仰胜,也是一流的鼓手,总政歌舞团的大校还是上校来着?他的打击乐像猛虎下山,是我们乐队能量的支柱。然后是杨靖,中国最棒的琵琶,刘德海大师的关门弟子,而且是一直跟在师傅身边,最得真传的,她的演奏“妙音联珠”,“文曲”和“武曲”都非常到位,“文曲”每个音符都有故事,“武曲”干净利落,能量充沛,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她在台上可以眉飞色舞,已经脱离了原来古典音乐家的那种含蓄害羞之类的拘谨,又大方又性感。然后是巫娜,年轻漂亮的古琴家,是乐队里最有现代感的,最“爵士”范儿的,你看她穿衣服,永远那么酷。她跟我演,也跟崔健演,跟窦唯演,她有自己的琴社; 也经常参加各种试验的演奏。她以后肯定是一个很世界性的民族音乐家。然后是俩个音乐学院的年轻学生,也是最出色的学生(今天不在)。                                          

PP:除了跟国外的音乐家合作的时候,这个乐队成员是完全固定的么?

刘:现在是基本固定了。也有过变化调整,主要是有些成员实在是太忙了,比如张烈,前一阵还在,最近实在太忙,没法参加这次演出了。还有袁莎,最好的青年古筝家,以前也是这个乐队的成员。

PP:你反复提到基本功、技术、技巧。这么说,你的作品,是需要演奏家们很高超的基本功和技术的?

刘:当然了。没有一流的技术,根本玩儿不起来。别忘了我追求的是极限。谁的极限最极限?肯定是技术最好的人,他们得能把各自的演奏拉伸到一种没人达到过的尺度,然后还得合作,还得是一个整体。我有时候开玩笑,说这伙人是“音乐黑手党”、“音乐流氓”。你想吧,得特厉害的人,才能当黑手党吧。你必须得到一个高度,才可以为所欲为。

PP:也就是说,你攒这么多最著名的民乐家在一块儿,不是为了名气大、或者商业价值大?

刘:太不是了!不是大师,根本就演不出来我的谱子。我的东西比他们各自在传统的表演里要求的技法要高得多,而且还有即兴。比如在我的乐队里,我拿古琴当电贝斯使,那种幅度,那种速度,都不是一般演奏家能做到的。

 

美和美学

PP:咱们刚才谈你音乐的形式比较多。现在聊点音乐的内容,这些旋律,我听着除了过瘾以外,确实有一种很鬼魅,很神秘,而且还特别亢奋的感觉。你这种创作的灵感源泉,来自哪?

刘:我父母的死。我老想他们,老梦见他们,后来发现我能在梦里跟他们交流,后来我就高兴了,因为梦里能交流,就等于我没失去他们。我这不算宣传封建迷信吧?(笑)所以我的音乐本身并不悲伤,但是比较野,就是找那种祭祀的感觉。你想,古人在祭祀的时候,就是跟神鬼交流,肯定是神秘主义的一种东西,而且是把自己最好的本事都拿出来,可能是在现实世界都达不到的那些本事,全拿出来献给神鬼,献给祖先,也就是极限的东西。

PP:明白了。这回说深了。那么你有一种自信么?就是中国国内的观众是否能听懂你对极限的追求?

刘:演奏起来难度很大。但是从听众去听的角度说,一点儿都不晦涩。这回在丹麦有件事儿特别让我高兴。就是有一个小孩儿,小姑娘,第一天听了排练,第二天非让他爸又带她来听演出。你想,一般很少有小孩儿迷恋现代音乐的。我记得我最早在英国做现代音乐的时候,我的经理人就跟我说:“什么时候你的现代音乐小孩儿都爱听了,就说明成熟了”。那时候,我做的音乐,小孩儿听了就跑。可是这回,小孩儿上瘾了,我松口气儿。我希望连小孩都爱听我的音乐。但是我不会为了争取小孩儿,我就投降。我希望这是一种中间的默契。

PP:其他一些音乐家,比如谭盾、马友友,也都搞过民乐的尝试,当然还有其他一些人搞得更商业一些的新的民乐尝试。你觉得你与他们的不同点在哪里?

刘:从乐队的水平来看,我的乐队不输于任何人,但我的东西更极端。我经历了太多种生活,所以乐队有一种“流氓气质”、“重金属气质”。顺便说一下,别的媒体老让我评价他们,尤其评价谭盾。我觉得不应该乱评价别人,从音乐家的角度,只评价作品。我今年组织过“你别无选择”音乐会,都是我们那一届同学,有谭盾、瞿小松、郭文锦、叶小刚他们,谭盾在这个音乐里面作品,非常棒。其他一些,我没听过的,也没法儿评价。

PP:所有的媒体,都爱报道你的书,一来因为很多孩子在大学时代都读过你的书;二来,好归类。可是对于你的音乐,好象很难归类,没法归在哪个类别里跟别人比,所以媒体报道起来就费劲。

刘:是有这个问题,其实国内的信息是发达的,但是真正,实实在在地看见、体会的那种眼界,还是少点。所以归类的本领差点儿。不过我这东西确实挺难归类的。

PP:美国的媒体曾经把你归纳为“世界音乐”,而且还进入了排行榜的前几名。现在中国也开始引用这种叫法了。

刘:其实我不喜欢,首先是我现在变化了,我在搞民乐。其次是那个“世界音乐”的排行,不算太负责,其中有好的、地道的非洲音乐,也有“跳大神儿”的,有“糟改”西藏歌的。

PP:你怎么界定“糟改”和“创新”呢?

刘:审美。其实形式不重要,加电声也好,复古也好,融入其他表演形式也好,都无所谓。提到审美层面来看,就很清楚了。真实的、艺术的审美,和功利的、商业的审美,很容易分辨出来。其实现在对民乐的改革、创新很多,但缺乏一个审美的讨论。审美是美学的标准,不是美的标准。美的标准遏制试验,它让所有人就听一种听得惯的声儿。美学的标准才是鼓励试验的。现在缺乏审美的、美学的讨论。

PP:既然刚才说到书了,顺便发挥一下。你的成名作《你别无选择》从上世纪80年代就是大学生的必读物。可是现在那个时代早过了,你写的那些校园环境、逸事都时过境迁了。可是居然到二千年代毕业的大学生,还有很多人读这篇小说。你好像老是年轻人的一个偶像。你自己觉得为什么?

刘:理解吧。理解那种冲动和好奇。年轻人的好奇心特别重,这是永远不变的。可能八十年代和二千年代好奇的东西不一样了,可是好奇心一样,叛逆心也一样。

丹麦音乐节的报道,说索拉和他的乐队彻底颠覆了中国民乐。要说颠覆,她颠覆的其实是后来形成的那种成为套路、规范的民乐,她恢复的其实是中国民乐最原始的热情。她创新的,

 

链接:“刘索拉和朋友们”乐队核心演奏家

 

李真贵:

男。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打击乐学会副会长,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主任、打击乐教授。被国外媒体称为“中国鼓王”。

张仰胜:

男。总政歌舞团青年打击乐演奏家,上校军衔。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主修打击乐及作曲理论。现为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民族管弦乐学会理事、打击乐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中国人民大学客座教授。任北京奥运会开幕式表演领鼓。

杨靖:

女。著名琵琶演奏家,毕业于中国音乐学院,师从刘德海教授,获得硕士学位。现为中国音乐学院副教授,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民族管弦乐学会理事。

巫娜:

女。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师从演奏家、教育家李祥庭先生。中国第一位古琴硕士。丝桐馆主人。多次与刘索拉、崔健、窦唯合作试验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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