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街》电影版片断
迎《42街》登陆中国,掀踢踏风暴席卷神州!
第三届音乐剧夏令营即将在北京、上海、武汉、南京、杭州和宁波启动,
敬请关注!
“我型我秀”栏目组高兴地告诉我他们已经与百老汇数一数二的音乐剧制作公司尼德兰达成合作意向:美方表示愿意派遣音乐剧老师来帮助型秀演员的培训,派艺术顾问给予经验上的指导,并可能派百老汇音乐剧的原班人马参与打造型秀青春励志音乐剧的巡演,同时,一起宣传美国经典音乐剧《第四十二街》。初听这消息,我接电话的手机差点从手上掉到地下。真他妈的太高兴了。这是我一开始接受我型我秀邀请就在大力推动的,希望他们能建立策略联盟、优势互补关系,只是没想到双方速度如此之快。
《第四十二街》(42ND
STREET)是一部典型的讲述舞台人生的后台音乐剧,从开机到1933年首映均带有明显的百老汇音乐喜剧的痕迹。剧中著名导演Julian
Marsh(Warner
Baxter饰演)眼看自己的健康状况日益下滑,仍然坚持完成人生的最后一部作品“Pretty
Lady”。扮演女一号的明星多萝西·布洛克(Dorothy Brock,Bebe
Daniels饰演)有一位忠实粉丝——她的“干爹”(Guy
Kibbee饰演),也是该片的主要赞助商——一直疯狂地迷恋着她,却迟迟无法得到爱的回应,因为多萝西一直心系着初恋情人Pat
(George
Brent饰演)。不幸的是在首演前夜,扮演女主角的明星多萝西扭伤了脚踝,于是合唱团的一位名叫佩吉·索尔(Peggy
Sawyer ,Ruby
Keeler饰演)的女孩代替多萝西出场,获得了极大的成功,并且一举成名。

继《爵士歌王》与《百老汇旋律》之后,《第四十二街》是歌舞片史上又一部堪称“里程碑”的力作,它不仅带动了音乐剧整体的复兴,也革命性地使摄影机首次脱离地面,对电影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百老汇旋律》的拍摄过程中,声画对位法已经被尝试采用,这一点为舞蹈编导伯克利(Berkeley)与摄影师索尔·波利托(Sol
Polito)带来了很大的启发。于是他们尝试把摄影机镜头放置的摄影棚内的屋顶,以俯视等多种角度、多种方位进行拍摄,以期达到前所未有的效果,舞蹈演员在流动过程中所形成的几何图案使人一目了然。曾经有人认为音乐剧与电影的结合纯属偶然,然而伯克利却以实际行动反驳了这种观点。“他是第一个使摄像机动起来的人,让摄像机主动地参与歌舞表演,灵活地带出视觉及空间的变化,赋予了歌舞片一种舞台无法达到的电影化特点”(《百老汇音乐剧——美国梦和一个恒久的象征》慕羽
p46)
影片中优美的旋律均出自哈里·沃伦之手,大部分填词由埃尔·杜宾完成,这对好莱坞杰出的词曲搭档曾多次与伯克利合作,遗留下许多经久不衰的传世之作,如“大步迈向布法罗”
(Shuffle Off to Buffalo)、“年轻与健康》”(Young and
Healthy)、主题曲 “第四十二街”(42nd
Street)、“我的眼中只有你”(I Only Have Eyes for You)、
“百老汇摇篮曲”(Lullaby of
Broadway)曾荣获奥斯卡最佳歌曲奖。

该部关于励志人生的后台音乐剧由电影版改成舞台版登上百老汇舞台时,已经是1980年。7月,《第42街》在肯尼迪歌剧院进行预演,同年8月25日在冬季花园剧院首演,大获成功。不过1981年以后,令人没有想到的事情突然发生了。英国音乐剧开始高调进入百老汇。3月30日,《猫》携市场运营优势,强迫《第42街》从冬季花园搬到大剧院。1988年,这样的悲剧再次重演,《剧院魅影》又将可怜的《第42街》撵出了大剧院,灰头灰脑迁到圣·詹姆斯剧院。这是麦氏音乐剧给美国本土音乐剧的第一个下马威。不过,《第42街》并没有被逼下舞台,它仍然成功地连演了3486场。1980年的音乐剧《第42街》与1933年电影版不仅片名一致,而且故事内容如出一辙,但是由于高尔·钱平(Gower
Champion)的精心打造,使音乐剧在编舞上更值得称道。不幸的是年仅60岁的著名编导高尔·钱平在该剧首演那天在百老汇去世。《第42街》算是为他的舞蹈生涯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该剧1981年获得托尼奖的最佳音乐剧奖,无缘领奖的高尔·钱平也获得了最佳编舞奖。(《百老汇音乐剧——美国梦和一个恒久的象征》慕羽)

高尔·钱平(Gower Champion)
与《第42街》歌舞队女孩在一起(Martha Swope)
在美国百老汇,以科恩、罗杰斯和小哈姆斯坦为代表的音乐剧人是从不迷信欧洲歌舞剧美学风格的一群人。他们曾经深受欧洲歌舞娱乐思想的熏陶,但自创国家品牌的信念和对音乐剧本质的追求,使他们的思想更受“戏剧至上”和“有机整合”美学思潮的左右。百老汇,作为一个由美国文明亲手根植、沐浴的国家品牌,从诞生之日起就注定了它必将和音乐剧有着剪不断、分不开的联系。无数虔诚的先行者们用他们的智慧和经验诠释着、反思着、解构着并耕耘着这块歌舞圣地。于是,我们看到一种最新的、最先进的音乐剧思想—叙事音乐剧(或称剧本音乐剧)在各种音乐剧思潮中脱颖而出,而这一美学思想与格律,正是在百老汇首先进行试验,因而百老汇成了未来进步音乐剧的实验室。经过反复的剧目测试,结果产生了足以代表世界最高音乐剧美学思想的Broadway
Musical
Play。很久以来,音乐剧主要不再来自于欧洲,相反,欧洲人不断来到百老汇寻经淘宝。
只是,进入20世纪80年代以后,以英国麦氏四大名剧和法国《巴黎圣母院》、《罗密欧与朱丽叶》为代表的现代欧洲音乐剧曾在市场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这是事实,但与其说这是欧洲音乐剧的特殊艺术成就,不如说是市场营销的成功,我们更愿意称之为一个思维陷阱。音乐剧的重点不是在舞美,也不是在“音乐”,而是在于“剧”,在于整合,而这正是现代欧洲音乐剧的弱点:它们大多依靠噱头取悦于观众,没有把重点放在主题、故事或人物上,而是越来越贪得无厌地追求视听奇观,过分强调感官刺激、玩弄舞美技术、卖弄流行风情,从而使其变成过分的娱乐机器。这就是欧洲新一代音乐剧人在获得第一轮市场成功以后无法再引起观众心中共鸣的原因,也是在市场上短暂的“海市蜃楼”之后不得不退居幕后的根本原因。在现在的纽约,20世纪80年代的欧洲音乐剧long
runners的盛况已经一去不复返。
确实,欧洲人曾经掀起音乐剧的狂潮,但没有也不可能为我们提供可供借鉴的模式和标准。现代欧洲音乐剧就像带梅毒的妓女,她确实能够给人们带来一些欢悦、快乐,甚至高潮,但最终把梅毒传染给大家。这个梅毒就是:它不仅把人们对音乐剧的欣赏趣味带入一个浅薄的、流行的、浮躁的歌舞娱乐之中,国内有不少人士未能全面审视世界音乐剧的全貌,而盲目礼赞,视麦氏四大名剧为“世界四大名剧”,甚至误读某些人为“现代音乐剧之父”,这是非常不贴切的;更重要的是,在欧洲音乐剧严重“妖魔化”的中国,由于置身于作为主流的百老汇之外,因而至今未能真正地进入世界音乐剧主流结构之中。还有令人忧虑的是,正如居其宏教授指出的一样,某些欧洲音乐剧带来的“高票价、短档期、高风险”的所谓大制作模式,助长了中国人不在艺术本体上下功夫,只注重所谓的“视听感觉”的冲击的风气,这与音乐剧作为大众娱乐形式的“低票价、高质量、长档期”的模式完全背离。对于幼稚的中国音乐剧产业而言,要警惕只盯着那些大制作音乐剧所带来的不健康的观念。目前一些原创华语音乐剧今天的风格、格律、血脉、创作方式不仅与传统文化格格不入,而且与世界音乐剧发展主流也大异其趣。我们像一个被切断了生命之根和灵魂之根的巨人,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又要往何方去。我们的身体长大了,但是我们的思想却没有长大,如果继续执迷不悟,原创华语音乐剧和我们这一代音乐剧热爱者无疑会成为一代人造的音乐剧侏儒!我们需要回归文化传统,需要拥抱百老汇,重开心灵之门,去接受一种伟大事业的呼唤。
当中国一些音乐剧爱好者还在狂热地为现代欧洲音乐剧高声喝彩时,当某些音乐剧专家还在继续追随欧洲音乐剧风格创作出一部又一部流行风格音乐剧时,我们总是顶着叫骂声在不同场合揭着欧洲音乐剧的疮疤。因为,我们认为,面对真假难辨的音乐剧世界,我们必须拿出独排众议的卓识。毕竟,欧洲音乐剧仿佛给中国带来了新“希望”,像是一个高音喇叭,不仅放大了流行歌舞,正宗传承音乐剧的注意力也被各种喧嚣摊薄了。
在很多音乐剧人的心目中,原创华语音乐剧始终是一个挥之不去的梦。事实上,20多年以来,中国音乐剧界似乎给我们提供了一组现成选项:张学友演唱会式的音乐剧;李宗盛流行歌曲式的音乐剧;戏曲音乐剧;“文硕创意音乐剧”式的百老汇模式,换句话说,就是百老汇模式、欧洲模式和中国模式。我们目前要讨论的,正是在诸多道路的选择之间争论一个最终选择(Final
Decision),即哪条道路应该成为原创华语音乐剧的未来道路(原创华语音乐剧应向何处去?)。
我们认为,原创华语音乐剧不能撕裂两个根:除上面反复强调的Broadway
Musical
Play之根以外,还有一个根就是民族文化。在音乐剧市场洗牌过程中,原创华语音乐剧的高潮即将来临,西学为本,中学为用,将引发音乐剧市场新一轮洗牌:西学者,Broadway
Musical
Play也!极具东方主义风格的百老汇叙事音乐剧必将作为美学核心,继续支撑着未来原创华语音乐剧走向辉煌;中学者,以戏曲为核心的中国传统文化也!真诚地传承中国传统文化,应该会让原创华语音乐剧事业赶上世界潮流。这应该是原创华语音乐剧的理想图景。
原创华语音乐剧发展的大趋势,是走向欧洲还是走向百老汇?如何回归中国传统文化?这绝对不是脱离原创华语音乐剧发展这一历史进程所发的抽象议论,而恰恰是原创华语音乐剧事业本身所提出的一个巨大历史课题或任务。它实际上相当深刻地说明了:对中国传统戏曲的评价、对欧美音乐剧的取舍以及对中国未来音乐剧的筹划,实乃原创华语音乐剧事业的题中应有之义,是原创华语音乐剧发展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关键一环。也许,现在这类问题还只是我们这样的“好学深思之士、心自知之”的事,不可能出现热烈的讨论,但是,随着原创华语音乐剧的逐渐推进,越来越深入,这类问题的重要性必然会逐渐明确或突出出来。
记得有一首歌,其中有这样一句歌词:如果你爱一个人,就把他送到纽约;如果你恨一个人,就把他送到纽约。纽约是美国第一大城市,而且是美国经济的中心城市,在某种程度上是美国的一个缩影。这句歌词既包括对美国的向往,也隐含对美国的憎恨。
这一点突出表现在欧洲人的心态里。随着美国成为世界头号经济强国、军事强国和政治强国,欧洲人,尤其是欧洲大陆人,对美国是既向往,又气愤,他们一方面通过电影、电视、网络、音乐、消费品,正在不断地接受和消化美国文明的许多特色,同时,又坚守本国的文化个性,并认为这些个性正在受到世界范围内美国化的严重威胁。这足以解释一些欧洲人为何拒绝接受美国百老汇音乐剧而执意走出一条欧洲化音乐剧道路。
中国人不是欧洲人。我们应该主动(而不是被动地)站在世界音乐剧巅峰,作出自己的美学判断和专业选择。我型我秀拥抱百老汇,是原创华语音乐剧回归世界音乐剧主流的良好信号,是原创华语音乐剧走向正确道路的明智选择。我为之而欢欣鼓舞,同时也希望《第42街》在中国这个第二战场上能报当年被《猫》和《剧院魅影》追杀的一箭之仇。这将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最后,再次强调:你可以热爱百老汇叙事音乐剧;也可以不热爱,继续狂热地追求欧洲音乐剧,只是我想善意地提醒你们:记得带上高级润滑安全套!小心得上帝赐予你的第三期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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