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我“毁”了那个管我叫大爷的女子——小桃
在上海拍《红粉世家》,每日在剧组里加戏以及和若干好友玩耍吃酒,还上高中的杨幂很可爱,长得像极了赫本,开玩笑的时候,让她像侄女称呼伯父一样管我叫大爷,她却像妓女称呼嫖客一般叫我大爷,声调向上且眉宇、眼神中风骚无比。杨幂不能喝酒,就连吃的药中有酒精成份都会面色通红。杨幂饰演小桃吃尽了苦头,拍小桃疯的那场戏,不但被导演说戏时扇大耳光,还被狠狠掐大腿,旁边看着的人们傻了,结果没入戏时先崩溃,最后跳入冰冷刺骨的河水里,后来大病一场,亏得晓渔把她抱回住地悉心照顾。(电视剧《红粉世家》根据张恨水先生的小说《满江红》改编,原小说中没有小桃这个人物,是新添加的。)
片段一
小桃愣愣地坐在镜子前。
刘外婆急忙追出对着她的背影高喊:“桃,你回来——”
秦淮河水悠悠流淌,两岸景色如故。
一条小船过后,一双脚慢慢走到河岸的石阶上停住。
小桃披头散发站在秦淮河边。
她低头看水中自己的倒影,泛着波纹的河水将小桃的脸扭成一条条弯曲的线。
忽然,小桃俯下身伸胳膊捞河里的水。
一掬清水从小桃手里漏下来,手里空空如野。小桃再把手伸到河里捞着,动作从小到大、由迟疑到固执,最后完全扑进水里。
刘外婆跑到河边,累得弯腰在河边,惊叫:“桃,你个死丫头,你要干什么?”
小桃恍若未闻,还是用手捞着什么,一点点向河中央走去。
片段二
太湖惊异地顺着字迹和木棒看到小桃的手,手上的一枚戒指闪着光。
太湖几乎没加思索地蹲了下来看着戒指,渐渐把视线移向小桃的脸,可是因为乱发的遮挡,无法看清。
太湖情不自禁地用手去摸戒指,小桃的手猛地缩回,抬起头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太湖,并把木棒扔在太湖脸上。太湖猛地感觉到什么,慢慢向小桃伸手,等小桃没有反应,突然用力攥住那只戴戒指的手。
小桃的另一只手抓过来,太湖手上有三道血痕。太湖的手颤抖着,慢慢擦着戒指上的污垢,脸上的表情认真而温馨。
小桃被太湖的神情吸引,变得安静下来。
小桃神往地自语:“这是我爱人给我的。”
太湖极力克制,颤声问:“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小桃答非所问:“要赶夜场了,我想少吃点。”
太湖指着自己,问道:“小桃,你看看我,我是谁?你好好看看。”
小桃胡乱道:“摄影师,他是我的爱人!他是……他是我的爱人!”
太湖以为小桃恢复,惊喜问:“他的名字你知道吗?”
小桃突然抓住太湖的手,乞求道:“求求你,带我去找他吧,我等不了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太湖回身对小桃:“小桃,我是太湖,你真的认不出来吗?”
小桃不信任地看着太湖驱赶道:“你走开。”
太湖靠近小桃,小桃“啪”一口痰吐在太湖脚前,太湖绝望地看着她,一步步倒退着,然后转身走开。
小桃呵呵傻笑道:“太湖要娶太太了,傻太湖……要娶太太了,太湖,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