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一直在苏北一带采访,没有空上来写点文字。今天利用下乡前的一点时间,打开信箱,在一大堆的电子邮件中,发现了其中北京来的一封,是周瑟瑟的。于是我在上次谈了上海的一位玉女作家后,今天的BLOG就来点对比性,揪出这个北京老男人出来,“调戏”两名。其实,周瑟瑟老并不并老,但不说他老他,我又有点不认可,因为他真有点那么不入时,至少在思维和文学理念上,我觉得他老了——信不信由你!
说他不入时,是因为他还在谈着令我发笑的文学的什么流派。我一直觉得,写作不要讲什么派,有感觉你就动笔,你写就是吧,只要你有灵感有才华,总会有好的文字给你的读者,读者看的是你灵魂你的文采。要的是阅读快感,而不是你的什么流什么派,所以我是一直反对派的。但我不反对风格,派是一个容易让人误解的名词,而且一有派就有了小圈子,那样不好。而风格不同,有风格才能神采飞扬,才丰富多彩,才百花齐放,才博大精深······
周瑟瑟又放什么P?近目他别出心裁,在北京搞了一个什么出版发布朗诵会,为他的诗集《卡丘卡丘》。周在会上提出质疑:“中国文学的流派真的死了吗?”他说:“新时期中国文学诞生了许多流派,但没有呈现出像30年代文学流派那样的生命活力,在90年代曾经有过‘人文关怀’、‘新闻小说’、‘市民文学’等概念的热闹,但均告失败,与‘新月派’、‘朦胧诗派’等相比,完全是过眼烟云。当下文学被网络与市场左右,难以产生与个体的心灵共命运的文学流派,惟有网络与市场成了文学生存的温床,说到流派就让人生出误解,好像真的到了‘流派至死’的冤家境地。其实,中国文学可以试着从小众的圈子化的流派起步找到新的自信,写作需要独特的主张与内在的文本,《卡丘卡丘》一书正是要挑战‘流派至死’这一糟糕的现实。”
我看了这段文字就发笑,“《卡丘卡丘》一书正是要挑战‘流派至死’这一糟糕的现实。”周同志,你是不是脑子灌水了?且不说诗歌能值几个钱,就算值钱,又有几个人在看?本来是希望中国的诗歌的春天早点到来,并且在几年前预测就要到来,几个自以为诗人的人也一直在中国的南方、北方积极地活动着,包括周同志在内,但终于没有什么大浪出来,这让我失望。我在想,周要”流派至死“,那也只有去死了——撞到南墙上,头破血流,最后大一声,“上帝啊我来了”,最后成了站在上帝身边的唱经班中的一个傻乎乎的小孩子。
我这么说可不是讽嘲周同志,看看现实啊,据说,周等人鼓吹的什么“卡丘”,曾遭质疑和被妖魔化,有人著文对“卡丘”进行嘲讽与诋毁,在某些网络论坛受到不明真相的文学爱好者的谩骂。你想想,连诗歌都生不了根发不了芽,还谈什么派?!你的《卡丘卡丘》能发行多少码洋?好好去写几个本小说,还能糊弄一下读者,赚几个养活妻小的钱,退一步说,我这个未见面的朋友到北京了也能有点小酒喝,不至于再吱吱唔唔,七理八由地没有时间见面了,云云。
话虽这么说,我对周的这种阿Q式的精神,或者说在诗歌领域堂·吉诃德式的冒险乱撞,还是理解,也支持的——个人的实验行为无什么不可,但再喊文学的什么派时请小声点,别干扰了别人的文学信仰。不要认为只有你们几个会胡嚼几句“啊,月亮多么多么地蓝,嫦娥姑娘我LOVE你”的,才高雅才脱俗,才不那么无聊,有时你与大家一样,都有无知的时候!
补充几句,《卡丘卡丘》是周瑟瑟转向长篇小说创作从而中断诗歌写作多年后,推出的一部最新诗集。中国人民大学中文系博导、著名评论家程光炜教授以《从戏剧性的角度看》在书前对卡丘主义的探索给予评介。
什么是“卡丘”或者“卡丘主义”呢?周瑟瑟称,“卡丘”关注与呈现的是人类生存的基本状况:无聊与无知,并且其目标是消解无聊与无知,抵达有趣与认知。周瑟瑟在很多场合强调“有趣”是他的追求,并且他说:“王小波的写作呈现的就是我理想中的‘卡丘’状态,‘有趣’的文学在王小波那里有奇妙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