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国内媒体有两个新闻热点,一个是世界杯,另外一个是青藏铁路开通。我呢,却有两个愿望,一个是痛快地一轮不落地看尽世界杯决赛阶段所有场次的比赛,另外一个是坐上进藏的头班车。但考虑多种原因,我放弃了第二个愿望,呆在南京看世界杯了。现在,我每天都在关注西行同行的采访中,实现精神进藏的满足。
西藏是一个极具诱惑的地方,诱惑的元素是那里的雪山那里的草地那里的牦牛那里的人。与对西藏的神往一样,对藏文化我同样很好奇。惭愧的是,虽然搞了几年文化,对她却很陌生。就像心仪一位漂亮的藏族女孩,却始终没有去了解她,对她表示自己的热情,这实在是一份遗憾。前几天,藏人文化网(http://www.tibetcul.com/)给我寄来三本介绍西藏文化的书,使我有了一个小机会,得以推开了一点她房前那扇一直对我掩着的窗子
图:藏族少女卓玛
佛教,在中国分成两派,一派是汉传佛教,另一派就是在藏文化中占重要成分和地位的藏传佛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接触过的佛教多为汉传佛教,大家常说和尚,就是汉传佛教的门徒。藏传佛教里的“和尚”不叫和尚,一般叫喇嘛,喇嘛是藏语音译,其意为上师。因为地域的遥远,而藏传佛教只能在影视作品中看见到其影子。相比起来,由于文化上的差异和传播路径的局限,藏传佛教比汉传佛教更难懂更神秘更接近原始。据藏族朋友讲,至今,西藏的僧人还是严守佛规,远离现代,不像和尚那样时髦,走在大街上打手机,有的还与俗人一道去洗桑那。寄来这三本书分别是《大师在西藏》、《心传录》、《乐空不二》,都是关于藏传佛教的。
《大师在西藏》讲的是公元八世纪中叶莲花生大师的传奇和神秘故事。莲花生大师是经典佛经《西藏度亡经》的作者,他从印度到西藏,沿途降妖伏魔,修建桑耶寺,培养学者,最终参悟实践了“西藏生死之书”——《西藏度亡经》。《大师在西藏》这本书是“西藏之书”书系中的一本,是藏族作家、第25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导演处女作奖获得者万玛才旦和藏族诗人、藏人文化网创办人旺秀才丹共同著作的,兰州大学出版社出版。说实在的,我当初对西藏的文化印象来源于藏族作家阿来写的长篇小说《尘埃落定》,《大师在西藏》让我又一次领略了藏族作家笔下的神奇、灿烂的西域风情。
大家都知道,青藏高原的自然环境很恶劣,汉人进藏一般还不适应,这次青藏火车上,就设有氧气,以防高原反应。在前吐蕃时期和更久远的岁月里,这里的土著人还吃人肉,信仰着原始神灵和血祭,有食人肉的红面人之称。藏传佛教的兴趣则缘于一个富有诗意的故事:第八代藏王愚蠢地割断了“登天之绳”,导致吐蕃人与上天的神灵失去了联系,整个民族灵魂因此失去寄托。这时,有智者开始了对神的踪迹的追寻,在神圣之夜走遍大地·····直到后来佛教传入吐蕃,并开始普及,民族灵魂才安顿了下来。
千百年来,佛教藏族人产生的极大的影响。《心传录》就是当代著名的拉萨哲蚌寺高僧兰仁巴大师的修心笔记。兰仁马大师原名叫阿旺彭措,号称“菩提道修行人”,即藏语“兰仁巴”,被誉为“雪域圣教的光辉明灯”。菩提,即觉悟、成佛之义,道,即道路、方法,合起来讲就是成佛之路。菩提道,是藏教一个总的体系,其中包括很多支系法门,极为深奥······
快速翻阅了这几本书后,心中似乎有种爱意在萌动,有位漂亮的藏族女孩子站到了我的书桌边,迷糊中想牵她的手,可她又缩了回去,向风一样地逃走了。用手揉揉发涩的眼睛,才发现自己走神了。7月1日,青藏铁路即将正式开通了,虽然没有坐上第一趟列车,但相信我去雪域寻梦的机会快了,不会再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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