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闲谈 |
我这个人特别容易受别人影响,特别表现在写东西的风格上。虽然说物以类聚,我喜欢的文字大多是一种风格离不开那于人于己都不大宽容的酸腐味道,可是一会儿是文人似的酸腐,一会是怪人似的酸腐,一会又是俗人似的酸腐。这取决于我恰巧在看谁的书。
我为了贬低自己,把我喜欢的作家和写手们也贬低了,这也是我为了谦虚而不得已做的事情,然而也更是我学人家学了个不伦不类的真实写照。最近恐怕我是看韩寒的博看多了,短句子用的巨多,没意义的扯淡句子更多,但我还是坚持认为,如果你非要品出点意义来的话,也成。
最近我就受彩铃的影响特别大。上个月,我几乎打每个人的手机,都是一首萨克丝曲。我不说你也知道是哪首,因为现在一提萨克丝,就是那首《回家》,永远都是,就像一提葫芦丝,就是那首什么什么一样,我不知道那首什么什么叫什么,不过我记得那调,夏天满大街卖葫芦丝的吹的都是那首。要是你还没明白,我可以换个比喻说,就像一提起腾格尔你就想起“蒙古人”那首歌,一提周润发你就想起许文强一样,一想就中。正当我对那首全沈阳人民几乎都在默认的彩铃忍无可忍的时候,终于换了。新年伊始,移动公司就给所有默认用户都换成了“恭
-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还是没有歌词的那种。用各种民族乐器演奏而成,在听筒里夹杂着各种杂音,听起来就像80年代的收音机里传出的校园鼓号队演奏曲目,颤颤巍巍,还错落有致。我每天要打的电话实在太多,于是每天我就在鼓号队的吹吹打打中度过,最后下班时候,嗓子里就吼着这首歌扬长而去。
回到家里猛听了10来遍发如雪,才算把“恭喜恭喜恭喜你”抹了,心想我一天接电话无数个,别人遭的罪恐怕也不少。于是上网一点,把彩铃换了:“喂,喂?你是猪吗?哎呀真是猪啊?!哎呀猪啊我可想死你了……”同事朋友领导一律默认这个,但他们一定宁可是猪,也不愿意再听那首“恭喜恭喜恭喜你”。
换完了,发觉这一定是移动公司的阴谋,而我就是我这一圈人内第一个上当者。我问1860,能不能把那首鼓号队曲目换成“嘟嘟”声,小姐说不能。我一回忆,我好象很久没有听到“嘟嘟”声了,于是,我给远在他乡的老妈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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