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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雪不大,却能够掩盖我们的记忆。要不了多久,火车照开、车厢照挤、家照回、咒骂声照样在每一年春节的路上此起彼伏。
他可能是个热情的老头儿、或者是个缺心眼的大小伙子,谁知道呢,只要这丫某天抹着头油出现在我面前、左脚在地上得瑟的颠来颠去,张口说:“哎,小妞儿,和火车再见,和公交车拜拜!”
这话一说,这丫就帅呆了,钲明瓦亮的,脑袋后头闪着一个大光圈儿。旁边有人路过、侧目言道:“哇,快来看上帝!”
虽然我的愿望如此普通,甚至寒酸,但估计仍有人会抢走我“母仪天下、气盖八方”的锦旗,砸碎了,换上一个写着“臭名昭著、无耻之徒”的木牌子。
总有那么一帮子人有如此的嗜好,你“高洁”他们说你“装蒜”,你“清贫”他们说你“寒酸”。你“现实”他们说你“虚荣”、你“富贵”他们说你“肤浅”。你“苗条”他们说你“飞机跑道”、你“丰满”他们说你“哺乳动物”.
你要一发火,这帮人还会说:是组织上重视你!
曾经有位女同事,我每天早上都需要跑到她跟前立正,让她前后左右把我看个遍寻出一个缺点,否则她当天心情就很不好。幸好我的缺点很多,嘴大眼小、脸大胸小,所以那位女同事非常爱我。如果没有我,她简直都会自杀。
嗯,我打算在“臭名昭著,无耻之徒”的牌子上再加一个副标题“自由万岁、纯属嫉妒”。
4、好了,我已经说了我的诺言。我再抓紧抓紧,打扮漂亮点儿、举止轻浮点儿、说话愚蠢点儿、态度暧昧点儿、舍身取义点儿,这事儿其实并不难办。
这世界上只要和钱有关的事儿,都不会多难办。如果和不多的钱有关,那就更好办了。
所以
永别了,那些一上火车就吃方便面的家伙
永别了,那些脚臭还脱鞋睡觉的家伙
永别了,那些歪着脖子瞄人家手里报纸的家伙
永别了,那些不断从人家身上趟过去的尿频的家伙
永别了,那些用胳膊肘抵着人家后脖根的家伙
永别了,那些人家一贴他身他就倒吸气好像马上就要性起的家伙
永别了,所有火车站!
也永别了,公交站牌、投币箱、刷卡机、别人的手、别人的脖子、别人的肩膀、别人的肚子、别人的脚丫子。
5、但,这世界上最可贵的自然用钱换不来,即便用更多的钱也换不来,哪怕五百万——美元。
就是,总会产生这样一种念头:
如果这位青年突染重疾,全世界都抛弃他了,只有我会立刻扑到他身边,把头发扎起来、袖子卷起来、脸上的粉也洗干净,搀着他、抱着他、背着他、扛着他、分分秒秒的与他守在一起生活。
如果这位青年突然一无所有,全世界又都抛弃他了,也只有我我会立刻扑到他身边,把头发放下来、把袖子捋平整、重新擦了粉,给他唱歌、为他跳舞、爬上高山给他摘野花、下到山谷为他寻清泉,日日夜夜的与他共度难关。
瞧,我多么憧憬这样一种爱法,说我老神经好了。可我还是希望这位青年倒大霉,最好得场重病、最好一无所有,让他变成我口袋里的一个钢崩、我手心里的一条小虫。
但,他们健壮、强大、并世俗,他们相信金钱而质疑爱情。你要是一过分爱他们,他们就说你矫情。
如果这位青年突染重疾,全世界都抛弃他了,只有我会立刻扑到他身边,把头发扎起来、袖子卷起来、脸上的粉也洗干净,搀着他、抱着他、背着他、扛着他、分分秒秒的与他守在一起生活。
如果这位青年突然一无所有,全世界又都抛弃他了,也只有我我会立刻扑到他身边,把头发放下来、把袖子捋平整、重新擦了粉,给他唱歌、为他跳舞、爬上高山给他摘野花、下到山谷为他寻清泉,日日夜夜的与他共度难关。
瞧,我多么憧憬这样一种爱法,说我老神经好了。可我还是希望这位青年倒大霉,最好得场重病、最好一无所有,让他变成我口袋里的一个钢崩、我手心里的一条小虫。
但,他们健壮、强大、并世俗,他们相信金钱而质疑爱情。你要是一过分爱他们,他们就说你矫情。
6、人一定要学会,让幸福和快乐一茬茬的养、一茬茬的生。让幸福和快乐最终成为长在身上的一块朴素的肉,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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