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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革型领导和交易型领导的测量
变革型领导测量过程中的问题
理想化影响。理想化影响是加强理想意识对思想的影响,就是理想“大于生活”的问题。构建它代替魅力型这个术语,有以下几个原因。第一,魅力一词在媒体与公众心里代表许多意义:喜庆的,艳丽的,兴奋的,鼓舞的,有吸引力的和敬畏的。第二,魅力一词更多的与独裁者与虚假变革型领导相匹配,比如HURY LONG、BENITO MUSSOLINI和ADOLF HITLER。第三,研究者HOUSE(1995)和CONGER及KANUNGO(1998),他们认为魅力一词是内涵所有变革型领导因素的术语,它包括鼓舞、智力刺激、个性化考虑。因此,为了培训和一些研究的目的,术语个性化考虑被替换为魅力性因素(BASS & AVOLIO,1990A)。
魅力与鼓舞。在构建MLQ时,适中的标准就被打破,为了更加全面的描述研究目的,魅力因素的许多项目得到了高度的权重与高度的相关(0.80以上),许多魅力因素创建了鼓舞动机量表(见BASS,1985,P.214).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人们认为即使不是魅力型领导也可以通过使用简单的字句、口号、比喻去概括需要接受的任务,而且并非只有魅力型领导才强调任务的重要性。
反复的因素分析,至今没有支持一个说鼓舞因素来自魅力型因素。而且,在魅力型领导与鼓舞型领导之间存在着分离的文学主体。同一个领导即可能是魅力型的又可能是鼓舞型的,但是,却有不同的行为、态度与效果。高个头的人比低个头的人要重,但是,我们仍然要分别建立身高与体重的量表。在BASS和STOGDILL著作《领导手册》一书的第12章,把领导分为魅力型的、类似魅力型的和鼓舞型的。不但其行为、态度与效力不同,而且,其相关研究的文献也不同。可能为了量化研究的目的,我们应该像HOWELL和AVOLIO(1993)一样回顾魅力型领导与鼓舞型领导的单个因素。然而,MCNANARA的谬论(前面提过)提示,好多东西可能是存在的,比如说魅力和鼓舞之间的区别,只是不容易被测量罢了。通过对比3786份MLQ问卷进行确定因素分析发现,大量的变革型领导模型均提到了三个因素:个性化考虑、智力刺激和鼓舞--理想化影响(魅力)(AVOLIO,BASS,&JUNG,未出版)。
PODSAKOFF (1990)等人做了同样大小规模的量表确定因素分析,建议把变革型领导可以区分为六个因素。而且可以把个性化考虑和智力刺激作为划分魅力—鼓舞型领导认证与描绘的一个视角,它提供了一个模型设置了一个样例,它注重群体目标的接受,他设置了高标准的绩效期望。
多重共线性。一些因素研究,比如未出版的有关MAXWELL FIELD 空军军官研究和最近有关澳大利亚佣人的研究,都使用了魅力型或变革型领导的单因素分析研究。如果用缩短的MLQ版本的小量表进行研究,同类取样就会发生类似问题。然而,不管是用主要因素分析研究还是用部分最小方差(PLS)分析研究,三个具有概念区别的因素——魅力-鼓舞,智力刺激,个性考虑——都会出现在许多研究里(AVOLIO等,印刷中)。因为变革型因素间没有实质性的相关,因此单个变革型因素可以满足某些小研究的需求。然而,在培训中,利用有区别的三因素代替单个变革型因素是很有用的。被培训者可以学到许多如何把自己变得更加具有鼓舞性的知识;认识到他们把自己塑造为具有智力刺激性的领导,还需要一个比较艰难的时期。
尽管MLQ讨论的是个性特征与效果的测量,没有行为的测量。但是,MLQ中的许多项目却是关于行为的,只有少部分是有关个性特征与效力的。不过,当片面强调理想化影响的时候,实质上是获取追随者个性特征的过程,因为理想化影响具有以“旁观者视角”看问题的独特性(BASS & AVOLIO,1993A)。其中有两个高度相关的量表得到了评估:理想影响和个性特征。个性特征“使我们与他/她一起合作共事,倍感自豪”,理想化影响行为“使我们对我们的信念的重要性更加具体化”。
当进行跨文化研究,尽管保留了因素分析结构,但是,变革型领导因素的多重共线分析出现了统计学方面的问题。因素平均数可能发生变化,而且,一些行为可能变的不恰当。比如在日本,预期奖励是含蓄的而不是直率的。然而,整个因素结构继续提供了一个有意义的工作框架(BASS,1997)。尽管理想化影响(魅力)因素是变革型领导变量因素中最大的成份,但是,其它智力刺激和个性化考虑成份在理论与实践中是非常重要的。它们涉及不同的行为,不同的个性特征,不同的效果。尖酸刻薄的魅力型领导与温和友善的魅力型领导,在个性化考虑方面的表现是不同的。知识、技能和能力可以帮助一个人变得更具智力刺激性,但是,这很可能与个性化考虑毫不相干。
交易型领导测量中的问题
变革型领导为交易型领导增添了效力,但是,变革型领导并不等于可以代替交易型领导。这增大效力(比如WALDMAN,BASS,& YAMMARINO,1990)的实验性研究,支持了原创的理论假设(BASS,1985),即最好的领导既是变革型的也是交易型的。FRANKLIN DELANO ROOSEVELT 是交易型的政治家,也是诸多美国变革型总统中的一员(HOUSE,SPANGLER,& WOYCKE,1991)。
在第一个因素和许多其它因素分析中,出现了两个交易型的因素。这是两个预期强化的因素,预期奖励即“告诉我做什么才可以获得奖励”,预期强化(又名例外管理)即“直到问题变得严重时才采取行动”。在军事工作中TAMMARINOA和BASS(1990)也把预期奖励划分为誓言(比如,“澄清如果我成功我回得到什么”)和奖品(比如,“给我我想要的东西,依次换取我对他/她的支持”)。
比前摄预期奖励效果差点的是例外管理,根据原分析例外管理的范围从些微的有效到些微的无效有所不同(比如,LOWE,KROECK,& SIVASUBRAMANIAM,1996)。HATER和BASS(1988),HOOVER(1987)和YAMARINO和BASS(1990)都发现进一步把例外管理分为积极因素和消极因素是非常有效的。积极因素比如说“想办法知道事情何时出错”,消极因素比如说“赞成一种信念,即如果事情未坏,就别去修理它”。这些划分,在后续的因素分析(AVOLIO等,印刷中)中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一般地说,积极例外管理比消极例外管理更为有效。
不干涉领导,即领导避免,比如说“需要时缺席”和“即使问题变得很严重也不采取行动”,这类问题和下属的不满意、冲突和无效率有直接的联系。但是,早先它包括一些项目是对进一步积极授权的评估,类似问题如“让我们决定我们最了解的事情”。领导授权的同时,不但给予追随者以自主,也把理性与利益给了他们。授权的项目,已经从最近的MLQ标准中被取消。
领导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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