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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梅回家了

(2007-07-30 22:58:02)
标签:

贺梅案

监护权

贺绍强

分类: 流水似的日子
 

 华裔女童贺梅监护权之争23日落幕。这一条消息在前几天已经传出,因为贺家十分低调,此事并没有大幅的报道.不过在华人社区,人们还是议论纷纷.田纳西州少年法庭法官波森(Curtis Person)23日签署法庭命令,将贺梅的永久监护权交给她的亲生父母贺绍强、罗秦夫妇,法庭的这个动作,结束了缠讼七年的贺梅监护权之争,贺梅也于23日回到亲生父母身边。波森23日发出的法庭令也终止了贝克夫妇(Jerry and Louise Bak-er)的临时监护权,以及临时监护人的身分。据美联社报导,贺绍强23日接受媒体电话采访时强调,「贺梅将有一个美好未来」。贺绍强表示,贺梅适应后,他计画全家回中国。至于贺梅将来是否会再和贝克家人接触,将由协助贺梅调适的心理学家视贺梅的情绪以及心理需要而定。贺绍强说,要让贺梅同时拥有亚洲传统和美国文化。他强调,今后,贺梅将不需再隐蔽她的中国传统,「我要她以此为傲」。

 

  各媒体都引述美联社报导指出,贺绍强已不具有学生签证,早就是呆在美国的黑的身份的人,但因贺梅官司一直持续呆在美国,移民法庭没有执行遣返。贺绍强说,他答应移民法官,贺梅抚养权官司解决后,他会主动离境。但是,贺绍强又表示,为了贺梅著想,希望移民法官能够让全家在美国再停留一年或两年。他说,立刻回中国「现在对贺梅变动太大」。关于这一点,在华人社区中早有人断言贺绍强不会回中国,只是一种当时为了要回贺梅的一种说法.这时候贺绍强再这样讲,丝毫也不让人意外了.只是不知这件事情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也许又呆了几年,贺先生也还会有别的理由不回到中国,继续在美国生活,谁知道呢?日子过得真是快得呀,回想起第一次听到这事和听众们在一起讨论这件事,好象还是在昨天的事嘛.但无论贺梅案的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的,这一家人都是令同情的.自己的女儿在最重要的成长时期不能在自己的身边,都是一件让人心疼的事,特别是对于一个母亲而言.可是要是去追究事件的起因,又不得不涉及一些其他人,陈年往事再一次地往上翻腾出来,让人不得不面对,当时是为了什么而不得已,那件事情的是与非又是什么,事情结束后为什么没有马上要回贺梅,贺先生当时打的是什么主意和究竟是怎么样想的,如今已经没有人去关心了,许多人还是觉得贺先生也挺可怜的了,也有许多人认为就算有错这个处罚也太重了---失去自己的女儿.事情过去了,人们不得不承认,事实上,伤得最重的是那个孩子,她如何会明白和真正地理解这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让自己的亲身父母不能在自己的身边,最后又要通过这样一个让全美震惊的官司来让自己的生活彻底地暴露在世人的眼中.她现在是回到了她的亲身父母的家中,可是在她自己的心目中,到底哪一个家才是家呢?我们成年人要经过了多少事,才会回问自己有关于家的问题,而这个小女子这么小,就已经将这个问题想过不知多少遍了.

    我这样深思这个问题,是因为在我自己的生活中,也曾发生了这样的事,因为种种的原因,让我亲弟弟在我妈妈朋友的家中一直呆到了8岁,这才回到自己的家中,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却没有能够与他一起成长,能回忆起来的只是短暂地在上海的会面,能记忆起来的,都是与表哥表姐表妹在上海的成长岁月,为什么会没有他呢?这是一件让我们一家人都要遗憾的事情,虽然我弟弟因此而获得了很亲的另一家人的爱,但是我一直在想,如果说我与弟弟一起成长,生活会是什么样了呢?一直到11岁了,我弟弟还问我,他是不是我妈妈亲身,他当时说,你不是比我大吗?肯定看到妈妈生我了,那到底你看到了没有?这本来已是一件用不着怀疑的事了,可是这么大的孩子,回家也已经三年了,还是在不停地问这个问题.后来虽然我弟弟再也没有问过我这个问题,但谁又知道在他自己的心里,关于这个问题他问过自己多少遍呢?在当时,我们一家人可是没有任何过渡时期地带走了弟弟,并离开了他熟悉的城市,到别的地方去了.我很欣喜地看到现在贺梅回家,美国人做得这样仔细,一切都以贺梅的感受为准,一点一点地让两家人都慢慢地适应.

 

(资料1)7月20日早晨,贺梅与养育她8年的贝克一家人一起走出家门。每个人都哭着。她的塞满意了衣服、录像、玩具、枕头和毯子的背包,被装进车里。她爬进车子的后座位。

  这是一个家庭梦寐以求的一天,同时也是另一个家庭畏惧的一天--结束了历时7年法庭大战。对于过去5个月来,一直负责监督这个过渡期的科林斯和斯蒂芬斯来说,此时也是她们一直准备要迎接的时刻。

  她们坦率地告诉这位8岁女孩,她的生活将会发生变化,有两个家庭都爱着她,这两个家庭都不想没有她。这样,她就会离开一个家庭,搬到另一个家庭。从3月起,两名法庭指定的工作人员便开始让贺梅与贺家在科林斯的私人办公室见面。

  文章介绍说,一开始贺梅并不想见贺家人,贝克夫人不得不强迫她这样做。贺梅曾问过科林斯和斯蒂芬斯,“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呢?”两名专家就向她解释说,这关系到两个家庭,她需要去认识贺家人。她们还告诉她,这不是她可以选择的事情,而是将要发生的事情。

  见面时,贺梅的情绪都表露了出来,愤怒、悲伤、恐惧、疑惑、紧张和焦虑。心理医生科林斯说,她们当时并不期望这些事情少发生一些,“这不是没有痛苦的,但我们知道,有些事情是她可能要经历的。”

  两名法庭工作人员称赞说,贺梅是一个聪明的讨人喜爱的女孩,她就象是一块海绵,她倾听和吸收着她身边的所有事情。在见面后不久,贺梅很快就告诉贺家人,她不想再叫Anna Mae,只想叫Anna。她管贺绍强叫Jack,叫罗秦Casey(注:贺绍强夫妇的英文名字)。

  随后的见面,两名法庭工作人员安排贺家一起去公园,一起打迷你高尔夫球,一起去看电影看马戏,一起打保龄球等。斯蒂芬斯和科林斯还决定,在学年结束后,她们安排贺梅到贺家过夜。在她们与贺梅谈论这件事时,每一次她都有一个变化。

  贺梅经常会问道,“为什么?”科林斯和斯蒂芬斯就给她解释。两名专家向《商业呼声报》介绍说,为了欢迎贺梅回家,贺家做好了准备。在从报纸看到女儿最喜欢的颜色是蓝色时,母亲罗秦就把贺梅房间的家具画上蓝色的碎花。贺梅回家后,会与妹妹艾薇塔同住一室。罗秦在知道贺梅喜欢墨西哥食品后,就买了一本墨西哥菜谱学着做。

  两名法庭指定的工作人员承认,贺梅有时挺紧张,但她们从未看到贝克夫人在整个贺家团聚过程中所作的笔记中所描述的“受到精神创伤、尖叫、非常痛苦”等表现。这个笔记后来已成为贝克家向美国联邦最高法院、联邦地区法院进行上诉的“依据”。

  科林斯说,“我们不能一天24小时都在场,所以我们没有看到所有事情,但也没有出现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在她们带着贺梅第一次到贺家过夜时,两人给她留下电话号码,告诉她如果需要交谈便可随时打电话。

  贺梅给斯蒂芬斯打过一次。“她只是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她告诉我她正在玩游戏,”斯蒂芬斯说,“我们知道事情不会那么容易,但不会给她的处理能力增加负担。”

  少儿法庭法官珀森告诉科林斯和斯蒂芬斯,他不想让这个过渡期引起媒体的关注。所以,在经过数周的周末见面后,她们决定现在到了让贺家团聚的时候了。随后,珀森法官下令,要求在7月23日完成抚养权过渡。而这一天,距离田纳西州最高法院的判决,整整半年时间。

  所以,科林斯和斯蒂芬斯就在7月20日的一大早出现在贝克家。贺梅哭着离开了贝克家。她们把她带到了科林斯的家中,她还帮着做了巧克力饼。整个周末,贺梅都是在心理医生和监护人的家中渡过的。她游泳,还与其它孩子一起玩。

  7月24日午饭后,贺绍强夫妇把贺梅接回家。当天晚上,科林斯到贺家看了看,说贺梅正与她的弟弟妹妹一起看碟。贺绍强说,他希望大家尊重女儿的隐私,他不想跟媒体谈论女儿。

  贺绍强感到激动和宽慰,同时也小心翼翼,但对女儿的未来充满希望。  

(资料2)现在念二年级、八岁的贺梅在三周大时,父亲贺绍强因为面临法律诉讼与经济问题,把她交给美国夫妇贝克暂时扶养。后来双方为了贺梅的抚养权对簿公堂,并且缠讼经年,田纳西的Shelby郡法官2004年裁决,终止贺绍强夫妇的父母权,并把抚养权判给贝克夫妇,贺氏夫妇不服提起上诉,田纳西州上诉法院去年裁决维持原判,案子于2006年10月交由州最高法院审理,最高法院最后推翻下级法院的决定,并于今年1月裁决要少年法庭接手,安排贺梅归还亲生父母,3月开始,在法院指定的律师与心理学家监督下,贺梅与贺家人开始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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