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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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子杂谈 |
右眼跳了一天,晚上在星巴小坐,于某本金融杂志上读到几篇上好的文字,倍感爽利。
中间休息拿掉眼镜,跟前顿时朦胧有致,件件物品都添好一圈毛茸茸的荧光,让我记起一则逸事,说某画家,女,新作非常印象派,别人询问技法如何增进,她笑,摇头说因为眼镜坏了,只好眯起眼睛绘制,没想到出了新效果。
所谓创新,有时只是还原本真。
新闻,广东昆虫研究所和BRUSTOL大学组成的科学团队,成功捕捉和记录到会口交的蝙蝠,除了人类外,这是第二个会用这种方式获得快感的动物。
但我记得大猩猩也会含着自己的阴茎逍遥快活,那它算第三个吗?
坐在我前面的那个女子,棕色皮鞋,兰色绒衣,电脑边放着白色零钱包和一瓶斧头标驱风油,耳机线从发际边漏出,电脑上是两条不停变化的曲线。估计她是在家炒股了无乐趣,不如来咖啡馆坐。
一个人的世界不是在哪里都可以建筑的。我不也一样?放着单属自己的工作间不用,跑过来挤小圆桌,受隔壁男女谈情的骚扰,为的还不是逃离熟悉气场,获取灵感若干?
肖全评价那些当年他拍的牛人们,说他们被钱物化后就活得不那么掷地有声。
也是,我还没钱,作品已然被商业价格牵着走,不再极端,等有钱了,患得患失应该更甚。
人心被太多东西拖着,走出来的妥协之路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以前人修改文章是为了更好,更简洁,更生动,而现在却是为了迎合读者,美名曰让更多人理解自己的作品。
坚持这东西,有时并不象自己想象的坚硬。